“去你的,不过我想喝酒,走,去你家。”
付一墨的公寓安安比自己家还熟悉,进门她换下拖鞋,伸手替他把枯萎的花扔进了垃圾桶里。付一墨去找了两个酒杯,他喊安安:“去冰箱那里找你喜欢吃的。”
安安其实今晚吃的挺饱,她打开冰箱看了看,拿出薯片牛肉干什么的。东西摆了一桌子,安安还说:‘你别喝醉了,明天还要排练。’付一墨摆摆手,“哥我什么酒量,赶紧的。”
酒倒在醒酒器里,付一墨打开家庭影院,“要看什么?”
“我要看个开心的。”
“那看港片吧,七八十年代的港片有不错的,就看星爷的。”
俩个人找了找,就找到了逃学威龙系列。酒醒好了,俩个人边看电影边喝酒,倒是挺和谐。因为看电影要气氛,付一墨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壁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安安的样子忽然性感起来。其实,安安是个可塑性很强的女孩,大美女一个。不过是因为看的太熟悉就习惯了,现在猛然这样在灯下看她,有点陌生又有点神秘,付一墨竟然心跳快起来。白皙的皮肤,秀丽的五官,半露的香肩,抿着红酒的樱唇,还有散落在脸上的发丝,再加上有点黯然的表情,安安现在性感的一塌糊涂。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付一墨不由得靠近了她几分。安安对着电影傻笑,付一墨对着她傻笑。忽然,安安抬头,“你怎么靠我这么近?”
幸好灯光昏暗,要不就看到他脸红了,付一墨吭了两声,“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笑着哭?”
“切,有必要吗?现在想起林珣我都恶心,伤心没有就是生气,我怎么那么蠢?不就是因为他是律师吗?不就是因为我考不上法大吗?我就是给爸爸妈妈的光环给闹得自卑心理。”
付一墨挺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他以前没有少嘲笑安安智商低,他是考上法大但在校玩儿音乐,而安安则是考不上。摸摸她的头,“法大有个屁呀,你爸爸妈妈哥哥都上了你就要来点不一样的,对吧?”
“可是你也上了。”
“我?”
付一墨凑近,“你那么在乎我?”
安安苦着脸,“是呀,我连你的智商都跟不上。”
付一墨给气乐了,“说的我智商好像跟你一样低似的。好了,我的美人儿,干杯,我觉得你虽然笨点,起码巨波童颜,当个花瓶也不错。”
“滚你呀,你才是巨……”付一墨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看了看,“34C,我鉴定完毕。”
他说的准,安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
付一墨心说你的衣服随便乱扔我能不知道吗?不过他装逼,“我是经验之谈,要是给我试一试,我还能知道你未来还有没有发展空间。”
安安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打他,“滚蛋。”
“滚蛋是什么?”
付一墨凑过去,特淫贱无耻。俩个人闹在一起,等分开的时候,已经是鬓发蓬乱了。付一墨躺在安安大腿上,他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酒香传过来,安安低头,对上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就像付一墨熟悉安安一样,安安对付一墨也不是一般的熟悉,竟然也忽视了他有多好看。浅麦色的肌肤紧绷光滑,桃花眼高鼻梁,还有一个单边的小酒窝,就算不笑的时候也是微微陷下去,还有大长腿和腹肌,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他确实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伸手在他的酒窝按了按,“付一墨,为什么付叔叔俩个酒窝你就一个?”
付一墨拉着她的那根手指不放,“你这个问题从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问,难道到现在还没有弄懂基因学?”
“那么高深谁要懂呀,起来,我要去上厕所。”
付一墨跟着她站起来,“我也要去。”
真是喝多了,他跟着安安一起去了洗手间。安安膀胱里要爆炸,可是他直勾勾的盯着,顿时明白过来,“那你先,讨厌,上厕所也跟人争。”
付一墨本来不至于醉的,但是他晚上没吃饭,空腹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是真有点醉了。站在马桶前,他就要上厕所安安喝上酒后迟钝,等看到不该看的才反应过来,捂住眼睛转过身去,“付一墨,你流氓。”
付一墨腾出一只手拉住她,“装什么装,你又不是没看过。”
安安是看过,不过那个时候才五岁呀。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听到耳边有哗哗的流水声,“付一墨,你太不要脸了。”
付一墨邪气的打了个呼哨,“我不要脸?不要脸的是你大小姐吧?是谁偷看我果体的?”
安安伸手去捂他的嘴巴,“你闭上嘴,那个时候都是小孩子。”
付一墨在她手心咬了一口,“小孩子?小孩子就可以不负责任吗?从小做起,你这算吗?”
“你!”
安安睁开眼睛看着他,可是猛然想起他此时的不雅状态,又赶紧闭上。他松开她走出去,“懒得跟你计较。”
“喂,付一墨,你没冲厕所。”
安安洗了手出来,发现付一墨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头重脚轻的走到他身前的地板上坐下,醒酒器里还有些酒,她全倒在杯子里,自己对自己说:“沈慕安,你是个蠢货,这是从小就注定的。但是蠢货也有蠢货的尊严,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所以林珣,你他妈的去死吧。”
“嗯?谁去死?”
沙发上的付一墨翻了个身,一下从沙发上掉下来。他压到安安身上,打翻了安安手里的酒。红酒流了他满脸,他闭着眼睛没睁开,“什么呀?”
“我的酒!”
安安惊呼一声,趴在他身上就去喝。软软的舌头在他脸上,付一墨猛然张开了眼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酒精让他的大脑模糊,伸出手按住了安安压在他身上的身体,他的声音有些哑,“安安。”
安安看着他,也醉的不轻。如此皮囊比林珣好看了几十倍,为什么她瞎呢。身体不老实的扭了扭,她问他,“我是木头美人吗?我很乏味吗?”
付一墨嗓子发干发痒,“安安,你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