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
“十步至此,至此落笔,大声诵之,让众人评定输赢,可否!”
郭保坤说完规则后,对着李弘成行礼道。 “精彩!”
李弘成称赞了一声后,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十步成诗?”
张傅摸着下巴的说道。“范闲,你要不要待会是不是准备写七步诗?”
“当然不是。”
“我和这郭保坤可不是兄弟。”
听到张傅的话,范闲越发的肯定了张傅会背的古诗不多。 …… “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十步之内,郭保坤就写好了自己的诗文,大声的朗读了出来。 虽然听不懂郭保坤的诗究竟好不好,可是张傅也不得不承认郭保坤朗诵的很好,抑扬顿挫。 如果放在自己小时候,郭保坤绝对是老师点名带领全班同学朗读的不二人选。 “好诗!好诗!”
“确实是好诗!”
在郭保坤吟诗后,诗会当中的众人不由得称赞了起来。 虽然郭保坤的诗引来了满堂喝彩,可是张傅依旧对范闲放心无比,或者说李白、杜甫他们放心。 “平仄不对!”
范闲淡淡的说道。“这就先不说了!”
“通篇皆是词藻堆砌,不见用心!”
在范闲开口后,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看这种情形,张傅也知道范闲是说对了。 “你,你,你说……”被范闲打脸的郭保坤哪里能忍,可是看到坐在范闲身旁的张傅后,又是敢怒不敢言。 “郭公子……”贺宗纬连忙拦住了郭保坤。 “范公子,郭公子所做之诗,虽然不如张兄所做之诗,可是转瞬成诗,已是难得!就算略有瑕疵,也无伤大雅嘛! “既然范公子,想要听用心的,那么贺某当年……”随着贺宗纬诗罢,瞬间就引得了满堂的喝彩。 “范公子,不知道此诗,可曾入了范公子之眼?”
贺宗纬对着范闲问道。 “写这首诗的时候,还算有些傲气。”
“不过,那个时候可曾想过,如今竟成了他人门客,谄媚求存啊!”
范闲轻飘飘的说道。 “你……” “范公子,口舌如剑,就是不知道范公子能否做出好诗出来啊!”
贺宗纬强忍心中的怒意说道。 “那就来吧!”
范闲缓缓地站起身来。 “傅兄,一起如何?”
站起身后,范闲对着张傅发出了邀请。 “好,张兄一首春晓已是名篇,我也看看,张兄十步能否在作出一首名篇来!”
李弘成拍手说道。 “好!”
张傅缓缓站了起来。 反正都已经抄了一首春晓,也不差一首静夜思了。 “来了!”
“他去了!”
“就是不知道那张公子,能够在做出什么诗来!”
见到张傅和范闲一同站了起来后,在场的众人不由的议论了起来。 范闲和张傅两人直径走到了桌案之前。 “范兄!张兄!十步一诗,难道两位就不在考虑考虑?”
见到张傅两人的举动,李弘成忍不住的问道。 “没有找到想找的人,心情不好,就直接写了吧!”
范闲提起了手中的毛笔。“至于傅兄的话,从桌案到此又何止十步,傅兄心中也有了定稿……” “开始吧,傅兄!”
“请!”
张傅深吸了一口气。 随着张傅和范闲同时动笔,张傅看了一眼范闲写的诗。 范闲和自己的字,半斤八两,不分胜负,可是看到范闲所写的诗登高,张傅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高中的时候背过。 范闲字数多,范闲赢了。 …… “二位!”
“我和傅兄已经写完了,如果二位做作之诗能够比这两首写的好,就算你们赢!”
范闲对着郭保坤两人说道。 “对了!”
“世子殿下,这府上茅厕在哪里,在下肚子有些不适!”
“后院!”
“好!”
“范闲,要我陪你去么?”
张傅对着范闲问道。 “不必,只是去了一趟茅厕,你留在这里照顾好若若……”范闲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嗯!”
望着范闲离开的背影,张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范闲就要出意外了,在不认识的地方上厕所,可是大忌讳。 …… 在范闲来到后院的时候,一道剑闪过,朝着范闲落了下来! 铮! 可是就在谢必安靠近范闲的时候,一道破空的剑气,瞬间就逼着谢必安转攻为守! 铮!铮!铮! 又是连续三道剑气落下,一道剑气击落谢必安手中的长剑,剩下两道剑气直接洞穿了谢必安的双臂,溅起了两朵血花。 “范闲!”
“还好我跟上了啊!”
张傅轻飘飘从天上落了下来,对着范闲说道。 至于谢必安,张傅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在靖王世子府上的话,张傅早就一剑斩了谢必安。 “傅兄,你这么会这里?”
“还不是因为那些家伙将你默的那首诗说的……我有些受不了,就躲出来了……”张傅挖了挖自己耳朵。 “诗圣莫怪,莫怪啊!”
范闲连忙双手合十,祈求起来。 “谢必安,让他们进来吧!”
“可是,殿下!”
“我说,让他们进来了!”
“是,殿下,”听到二皇子的命令后,谢必安让开了自己的路。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进去?”
范闲望着二皇子的背影说道。 “那你就回去?”
二皇子风轻云淡的说道。 “嘿……”范闲顿时不服气的,朝着湖亭走了过去。 “这?”
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张傅总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 “范闲,你就这样将鸡腿姑娘的事告诉了二皇子?”
张傅一脸古怪盯着面前的范闲。 范闲和二皇子聊了半天,就只是聊了鸡腿姑娘的事。 “不错!吃么?”
范闲拿起了一串葡萄,对着张傅问道。“我和二皇子说起鸡腿姑娘的事,只是为了告诉他还有太子,我对于内库没有任何的兴趣!”
“太子也好,二皇子也好!冲着我来,无非就是为了内库财权。”
“现在一切都说开了,反正只要我无意于内库财权,说到底我也不过是范府一个小小的私生子!”
“太子和二皇子,也不会为难于我!”
“可是他们会信么?”
张傅继续开口问道。 “傅兄,信这个字,可不是空口说的,而是要做出来的,内库财权的前提,我和那晨郡主林婉儿成亲。”
“可是如果那个林婉儿,就是鸡腿姑娘呢?”
范闲的注意确实不错,可是还有着一个小小的风险。 “怎么可能……”范闲大笑地拍了拍张傅的肩膀。“傅兄,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