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来找你。”
个性率直的夏小暖,当即呛了回去。“噢?也就是说,你是背着自己的丈夫来见我这个老情人......”话未完,但听得“啪”一声巨响,夏小暖赏了他一记耳光。“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老情人,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么?”
厚实的大掌,一把捏住她的皓腕,邪佞似魔的目光盯在她绝美的脸上,就像一头猎鹰,找到了他觊觎已久的猎物。手腕被他猛力拉扯着,让她不得不仰头对上他。夏小暖浑身一震,他有一双会嗜人的暗眸。耳畔,飘进他冷淡却不容忽视的暗沉,“曾经,我可是你的重心。”
曾经?多可怕的两个字,它就像一把无情的冷剑,狠狠地刺进胸口。“既然是重点,又怎么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嘴角一勾,满意地盯着她已经变的僵硬的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不配碰我!”
她用力挣扎,甚至不惜弄痛自己。“不配?因为我不是席慕城?”
凌霄用充满危险和冰冷的目光逼近她,“还是说,你因为得不到我,退而求其次所以选上他?”
闻言,夏小暖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得到你!”
夏小暖一字一顿地说。凌霄的脸很快就恢复了一惯的雕塑像,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是没有想过,还是根本不敢想?”
“你......”这个人的脸皮,会不会太厚了一点,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强词夺理,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我说,我愿意给你机会了,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邪恶的暗眸,迸射出异样的光芒,像一头优雅的猎豹,盯住了自己中意的小猎物,在撕咬的同时还不忘逗着她玩。“不需要。”
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以前他不稀罕,那么现在,他便没有资格讲这种话,讲了,只会令人恶心、讨厌。对于她的反应,凌霄并不生气,比起百依百顺的陶瓷娃娃,他更喜欢妄想拒绝他、推开他的小野猫,那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我今天来这儿,是想警告你,你如果是对付我身边的人,我会跟你拼命,不信的话,走着瞧!放开!”
夏小暖抬高美丽的下颚,宛如勇敢的女战士一样,跟着一甩手拜托了他的束缚。来不及顾及手上传来的刺痛,她转身就走。然而,她的脚步还未迈开,胳膊再次被他用力地扯住了。“你以为没我的允许,你能走得了?”
凌霄高大的身形瞬间闪到她的面前,然后像抓小鸡一样重新将她拉进怀中。黑色的风衣罩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的森冷。“你到底想怎样?”
夏小暖没了好脸色,凤目直直地瞪着他。“别忘了,是你自投罗网的。”
他扯开一抹诡险的笑。“自投罗网?”
难道......心蓦地一抽,一股不详的预感浓烈地袭上心头。夏小暖将事情的前后,统统思索了一遍。唯一的猜测就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逼她出面。“这么多年过去,我发觉,我竟被一个女人撩拨了情绪,还是一个“丑女人”,所以,你以为你有可能全身而退?不可能!”
趁着她游魂的片刻,薄凉的唇毫无预兆地封住了她微启的檀口,继而掠夺。“唔......唔唔......”突来的黏湿,令某女倏地瞠大美眸。小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缠的更紧、更牢。暴虐的吻,没有一丝的温柔,有的只是无尽的侵犯和羞辱。就像是签署一份文件后,正品尝胜利果实的滋味。夏小暖见挣扎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在趁他舌尖胡作非为之际,狠狠咬了他的下唇。浓重的血腥味,自嘴角蔓延,凌霄吃痛地一拧眉心,暗眸闪过错愕。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怔愣,让夏小暖有了逃脱的机会。纤细的身姿出了幽居,她拼命地奔跑着,右手用力擦着刚被蹂躏、碾压过的地方,眨眼的功夫,已是红肿不堪。但夏小暖并不在乎,她只想抹掉这个男人刻意烙在她身上的气味。她不要除席慕城之外的男人碰她,不要!委屈、自责、懊悔,统统涌上心头,刺激了她的泪腺,抬头间,凤眸已盈上层层水雾。或许,她就不该来找这个魔鬼,也不至于被他这样欺负。她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表现的方式,因为从他的眼神里,只看到猎人对猎物的好奇与征服,无关爱情。他是凌霄,十年前的他,已是无法无天,而如今,邪肆冷魅更甚,浑身充斥着张扬的猖獗。理智告诉她,再不离开,她可能会被拆吃入腹,因为在那个男人的眼里,根本没有王法可言,他想做的事,谁也阻挡不了。而她,不能让自己陷入险境。席慕城,脑海中浮现熟悉的脸孔,就像一股清泉流过她的心田,让她有了重新呼吸的力量。象牙白的小手捂了捂心口,娇颜抬起,嗪首往后一看,除了摇曳的树枝,并没有那抹恐怖的身影,不禁松了一口气。她要逃,这是此刻唯一的念头。谁成想,她刚刚转过身,突然觉得眼前一股阴风刮过。“女人,玩够了吗?”
幽灵般的声音,轻飘飘落下,缓缓送入耳膜。高跟鞋蓦地一葳,柔软的身子猛然撞上后面的巨石。“你......你怎么会在我前面?”
夏小暖睁大了黑亮的眼睛,削弱的肩膀无力的向下一垮,明明她跑开的时候,他在她的后面不是么?这期间,也没见他追上来,这不见鬼了么?“哈哈......”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凌霄咧开一口白晃晃的牙齿,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会吃人似的。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和十年前的她一样,天真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