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间屋子。”
另外还有一句话,她不认得那几个字,很是焦急,琢磨了半天,只能作罢。当务之急是先拿到钥匙,把脚上那个该死的检测器解下来。傅九城的这个对手,不是一般的歹毒,把检测器安在她的身上,如果傅九城执意带她走,两人只能同归于尽。走廊里的巡逻手下一个时辰更换一次,两队人马,间隔七八分钟,这是她在门边盯了一下午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现在!许宝趁着走廊里的巡逻手下排成一队走远,悄悄从房间里溜了出去。一只手放在身后,按着衣服里塞着的手枪,另一只手自然垂在一旁,指尖微微蜷起,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只要她不出这栋大房子,脚上的检测器就不会爆炸。蹑手蹑脚,好不容易找到了刀疤的房间,却在门口的窗边缩了起来,她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就是那个刀疤。刀疤脸男人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一只手转动着手枪,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五个女人。黑子站在这排女人的右侧,手里端着一把长枪,配合着刀疤脸的男人恐吓和威胁地上的女人。凶神恶煞的说道。“你们都老实点,谁敢反抗,第一个扔进蛇窑去。”
地上的女人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哭哭啼啼,有的甚至抓上黑子的双腿,哀求着放她走。许宝瞪大了眼睛,并非是听到蛇窑的缘故,而是这里面有个女孩子,看起来才十二三岁,面黄肌瘦也难以掩盖她清秀的面容,大大的眼睛,瓜子脸,长及腰间的马尾辫,无一不显示着她的稚嫩。轻咬下唇,微红。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会对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下手,他们还是人吗?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交谈声,是刀疤脸男人开口说话了。“黑子。”
“这个,明晚送到我房间来,其他的女人分给兄弟们。”
抬手指了指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黑子抬手抹了抹嘴,看向跪在地上年纪最小的小姑娘,贪恋的笑道。“原来刀疤哥好这口,早跟兄弟说嘛,路上碰见好几个十一二岁的,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我想着绑来的,又怕您嫌弃是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怪罪。”
“你这张嘴啊。”
“下次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去做。”
大疤脸男人笑得很是张狂,故意对着面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唇。小女孩被吓得不行,瘫坐在地上,青红色的小手抓着地面往后退,还没等挪动腿,头发就被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大疤脸男人抓上,整个人被用力的拽到他的面前。“臭娘们,你往哪儿跑,别妄想挣扎,留着力气明晚伺候好大爷我。”
“就是,伺候好刀疤哥,兴许留着你这条贱命多玩几天。”
黑子在一旁附和着,眼神游走在地上的其他女人之间,从脖子到脚踝,贪恋猥琐的目光流转,却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的。猛地想起什么,他奶奶的,这些娘们哪能比得上傅九城的女人。呸呸呸,心里不是滋味,凭什么好东西都要先留给老大,老大已经有大嫂了,大嫂又好不容易怀有身孕。不行,等老大收拾完傅九城,他一定要去玩玩傅九城的女人,那小娘们的身段和姿色,天生的媚骨,狐媚东西,随意抛个眼神,男人的魂魄都要丢了。这辈子要是能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云雨一番,死也值了。想到这正出神,瞥见刀疤脸男人已经双手抓伤了地上年幼的小姑娘的双臂,身体里的欲火快要压抑不住了,脸跟脸快要贴在一起了。年幼的小女孩挣扎着,嘴里叫喊着,还没做什么呢,听起来像是已经被人玷污和羞辱了。“哐当。”
门外像是有花瓶倒了,摔得细碎。刀疤脸男人快速松开年幼的小女孩的双臂,看向门口,警觉的发现了什么,快步走了出去。许宝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她在门外听到小女孩的叫喊声,情急之下推倒了一旁的花瓶。楼上巡逻的手下也听到了二楼的动静,发现关押着的女人不见了,一时间大房子里鸡飞狗跳。“抓住她!”
一句震耳欲聋的男声。巡逻手下扛着枪,举着枪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迎面撞上走廊里的刀疤脸男人。两伙人面面相觑。许宝闷头往前跑,压根不清楚这栋房子的建构,只能跑到哪儿算哪儿。纵使脚底生风,最倒霉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抬头是一面完整的墙体,只有一扇窗户,窗户下面就是外墙,从这里下去,不摔死,也会引爆脚上的检测器。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听起来来了不少人。果然,身后的人看见许宝进退两难,停下来步子,慢慢的靠近。“十三姨太,您未必太小看我们老大了,把您软禁在这里,定是派遣足够的人守着的。”
“让您轻易的跑出去了,我们的脸还往哪儿搁儿呢。”
为首的是黑子,他看到许宝转过身来,神色一颤,女人精致的小脸,脸颊上散乱着秀发,呼吸急促,脸颊白里透红。片刻,又恢复了平日的凶狠和残暴。许宝缄口不言,高傲的站在窗边,仰着下巴,冷眼看人。任由两个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往楼上的方向走去。在走廊里与一群女人擦肩而过,她们一个个低着头,抬头看向许宝的眼神出奇的一致。先是震惊,然后是同情和怜悯。震惊这个女人如此貌美,同情她和她们有着一样的遭遇,怜悯这样的美人会受到怎样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