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一却向旁边的人开始使眼色:“没看见夏总监喝醉了吗?还不快扶着夏总监。”
夏一宁皱眉,这样一杯酒对她来说向来是小意思,何来喝醉一说,她看着许一一身边的人朝她走来,几个人搀扶着她的双手。她想要挣扎,说自己没有喝醉,可是不知为何,夏一宁觉得脑袋有些晕,原本想要推开身边人的手也没有力气,浑身动弹不了。随后夏一宁就被许一一叫来的人搀扶进了电梯,夏一宁的意识还算清醒,并不想上楼去许一一的房间换衣服。许一一突然这样对她让夏一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向来谨慎,这次也不想随意去许一一的房间什么的。想到小宝还在等着她回家,夏一宁就想要挣脱这帮人的搀扶赶快下楼,可是夏一宁却发现自己想要挣脱双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根本没有办法反抗逃脱。医院门口。此时景宇滕已经将曲如溪送到了医院门口,曲如溪在车上一直痛苦的微微颤抖着身体,似乎摔得很严重的样子。景宇滕眉头微蹙,催促着司机一路疾驰迅速将曲如溪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你先把曲小姐送进医院检查,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给我。”
景宇滕刚把曲如溪送到医院门口,就冷冷的叮嘱着身边的助理带曲如溪去检查,说完就要离开。抱着曲如溪离开的时候他叮嘱夏一宁一定要待在秀场等他,不要离开,他担心着曲如溪的安危将曲如溪送到了医院,现在他要去找夏一宁。那个他辛辛苦苦找寻了五年都没有找到身影的夏一宁,在今天的这场模特秀上,他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她,只是奈何突发情况,他必须先将曲如溪送来医院。将曲如溪送到医院,景宇滕觉得他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现在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返回秀场去找夏一宁,他不能让她再次离开他的身边。“你要去哪里?”
曲如溪看到景宇滕就要离开,立即抓住景宇滕的袖子,一副可怜的模样询问景宇滕,心中有些许失望。她知道景宇滕已经看见夏一宁了,也知道景宇滕现在离开自己就是心中挂念着夏一宁,想要回去找她。曲如溪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已经受伤让景宇滕与夏一宁暂时分开了,再也不可以让景宇滕找到夏一宁。景宇滕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她不能让景宇滕离开,不能让她的努力白费。曲如溪一双眸子中透露着柔弱与可怜,心中乞求景宇滕不要离开,她想要抓住景宇滕,其他人都不可以与她争抢,也不配与她争抢。五年前曲如溪逼走了夏一宁,从她手中得到了景宇滕,五年后的今天,曲如溪也不能让夏一宁得逞,让景宇滕因为夏一宁离开。“我还有事,让陈助理留下来照顾你,你先检查身体要紧,不用管我的事情。”
景宇滕幽深如潭水的眸子抹上一丝寒意,冷冷的回答着曲如溪的话,说些就要离开。“不行,我不要他照顾我,不要你离开,我想要你留下来照顾我。”
曲如溪不肯景宇滕离开,拉着景宇滕的手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景宇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够了吗?曲如溪,我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送你来医院纯粹因为是旧识,担心你的安危,你不要得寸进尺。”
景宇滕脸色冷沉,眸子上的寒意更深了,幽深的双眼盯着曲如溪柔弱可怜的脸庞,曲如溪被景宇滕盯得心中有些害怕,脸上可怜的表情顿时凝固。景宇滕慢慢抽开曲如溪的手,径直离开了医院门口,不顾曲如溪在背后难过,开车一路疾驰到了秀场。曲如溪看着景宇滕冷漠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凝固,嘴角挂上了一丝苦笑,觉得她刚才的挽留十分可笑。“果然最后,他还是比较在意她。”
曲如溪呆呆望着方才景宇滕离开的地方,心中的嫉妒之情顿时腾升,她讨厌夏一宁,只要夏一宁出现,她就好像黯然失色了一般。五年前用车祸的理由把景宇滕骗到了她的身边,让夏一宁死心离开,可是现在,曲如溪已经受伤,景宇滕却坚决的离开了她去找寻夏一宁。景宇滕到达秀场,模特秀已经结束了,人群该散的也散的差不多了,他找遍了秀场,刚才和夏一宁待的地方还有秀场的后台,都没有夏一宁的身影。他的心中顿时一阵愤怒,焦急的脸色变得黑沉难看起来。“夏一宁这个女人,难道想再一次背叛离开我吗?五年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
景宇滕的眼神黯了黯,握拳的双手青筋暴起,一双薄唇紧紧抿住,周身散发着撒旦般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当初夏一宁擅自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给他留下,让他整整找寻了五年,折磨了他五年,现在却还是这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离开了他。周围只剩下了收拾东西还有打扫卫生的人,大多都认出了景宇滕,不敢靠近,远远的在离景宇滕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忙活着。夏一宁还是这样的不听话,就算景宇滕万分嘱咐她要待在这里等着他,她还是离开了,没有再继续等下去。景宇滕觉得有些可笑,他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怎么抓得住夏一宁,五年前没有抓住,这一次难道又要失去了吗?突然,景宇滕看到了一个略微眼熟的人,他心中疑惑,想不起来为什么对这个人会眼熟,那个人正在收拾着拍摄的设备,想要把设备拖出门外。景宇滕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和夏一宁有联系。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让景宇滕感到眼熟的这个人是刚才和夏一宁一起拍摄在旁边拿设备的人。景宇滕快步走到了收拾设备的人面前,想着这个和夏一宁认识的人说不定知道夏一宁的行踪,抱着微小的希望上前询问。“你有看见夏一宁吗?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