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的心不由“砰砰”乱跳,脸颊慢慢的变得绯红,就连耳朵也因此红了起来。萧轲闫因为得到秦暖阳的话,心情大好,一手勾住了秦暖阳的脖子,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眼,附身吻上了她的唇,熟练的撬开了她的贝齿,一抹甜甜的气息让他的心一颤。秦暖阳瞪大了双眼,两手并用,推开了萧轲闫,眼神闪烁不定:“不,不行,这里是浴室。”
“没关系,不会让你淹死的。”
萧轲闫望着秦暖阳,眼里闪烁着情欲,一个翻身便将秦暖阳压在了浴缸边缘。秦暖阳满头黑线,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看着将她压住的萧轲闫,秦暖阳不死心的用双手推着萧轲闫,祈求道:“闫,不要这样……啊!”
然而,秦暖阳的祈求还没有说完,萧轲闫便已经迫不及待,无视了秦暖阳的话,让她的话测底淹没在了充满暖昧的浴室……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秦暖阳睁开了眼眸,想要动一动身子,却觉得浑身酸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气。一想到那个时候,她竟然被萧轲闫在浴室里要了不知道多少次,秦暖阳就气得磨牙。“暖儿,你醒了。”
黑暗里,秦暖阳看不清周围的一切,耳边突然传来萧轲闫的声音,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秦暖阳磨了磨牙:“混蛋。”
此时,秦暖阳终于明白一个禁欲的男人有多么的可怕,想想,在她还没有遇到萧轲闫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单身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这也难怪他每次都精神抖擞,而她却软绵绵的。“呵呵。”
萧轲闫低笑了一声,带着微凉的指尖在秦暖阳的脸颊划过:“暖儿,下个礼拜我们就举行婚礼好吗?”
秦暖阳垂下了眸子,面上带着犹豫,却让萧轲闫的心落入了谷底,他落寞的笑了一下:“不行吗?”
“不是!”
秦暖阳抬手抱住了萧轲闫,喃喃:“我害怕那个时候我不能将心完全的释放。”
没错,七七才因为她死了没多久,她的心里还残留着悲伤,她想要呈现一个笑魇如花的她,而不是带着悲伤走上婚礼殿堂的她。“好,既然你说不结,那就不结。”
萧轲闫搂着了秦暖阳,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既然暖儿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况且,他也明白,橘七七刚死,她肯定不会放开心怀。“闫,两个礼拜后,我们就结婚。”
秦暖阳将头埋在了萧轲闫的胸口,喃喃说道:“我好累,我要睡了。”
萧轲闫眼睛一亮,很是激动,两个礼拜,不是很长。“睡吧,我守着你。”
萧轲闫拍了拍秦暖阳的背,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病房里,萧轲闫望着天花板,很是激动,已经在开始思考着婚礼该准备什么东西了。而此刻,正是秦暖阳他们所在的医院里,戚梦媛坐在走廊上的长凳上,手肘撑在大腿上,两手捂住了脸,紧闭着双眼的眼里,划出了一道泪水。曲老看着急救室的门口,满脸的焦急,转身来到了戚梦媛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你也别担心,老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
戚梦媛点了点头,她虽然很讨厌他,但是他毕竟是她的父亲,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本来她就已经开始在秦暖阳让她暂住的房间睡觉了,却接到了曲老的电话,说她的父亲正在送往医院,那一刻,她觉得她的呼吸都停止,没想到一向身体健朗的父亲,竟然会突然生病。“唉,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曲老叹了一口气,心疼的望着戚梦媛,他早就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却不曾想,一切竟然来得如此的快,也不知道小姐是否已经有了接替戚氏的觉悟。“曲爷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爸他……”戚梦媛抬起了头,一张脸上满是泪痕,转头望着曲老,抽噎着鼻子。“是的。”
曲老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隐瞒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
戚梦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原来,原来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竟然什么也不知道。曲老沉默的垂下了头,道:“这件事你还是等老爷醒了,你亲自去问他吧。”
他只是一个局外人,无权干涉他们父女的事情,一切也只能等老爷这次抢救过来,让他们父女去谈谈。叮铃一声,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一命医生走出了急救室,取下了口罩:“谁是戚际闻的家属?”
听到了急救室开口的声音,戚梦媛嗖的一下抬起了头,脚步虚幻的跑到了医生的面前,激动的开口:“我,我是,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曲老也是激动的上前,他虽然早就知道老爷得了病,而且已经很严重了,只是不知道能否挺过这一次。医生抬头看了一眼戚梦媛,开口道:“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已经是癌症晚期了,恐怕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最好是多陪陪他,也好让他安心。”
癌症晚期?戚梦媛倒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划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戚梦媛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