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阮燕胜,积两分。”
台上的执事大声喊着,在皮卷上记录下这场成绩。阮燕脸不红心不跳,冲四周拱了拱手,飞身下擂。“还不错,第一个对手不是很强。”
她低声对沈放道。“现在才第一轮,不要暴露太多实力。”
沈放提醒着。“这个我知道,你放心。”
最开始的比赛,往往都进行的很快,参赛弟子毕竟良莠不齐,很难出现强强遇上的局面,往往几招几式就能完成一局。“第七组,十一号对二十八号。”
阮燕的眉毛一挑,转头道:“沈放,到你了。”
“嗯。”
沈放点了点头,他是七组的二十八号,轮到他上台战斗了,站起身,飞身跳上第七组的擂台。对面,一个环睛豹眼的壮汉冲沈放点了点头。“嗯,遇到了一个没有名气的,运气不错。”
壮汉手中持着一柄锋锐的长刀,刀锋上炽热的气流流动,里边充斥着哔哔啵啵的火爆之气。沈放无语,对方看起来也没什么名气,至少阮燕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遇见沈放,真不知道他的运气不错在哪里。“败吧。”
见沈放准备好,壮汉猛地一个前冲,脚底下的擂台轰然炸响,如果不是有强大的禁制守护,恐怕这一下子就将整个擂台踩塌。借着前冲之力,手中的长刀划过一道锋锐的弧线,天地间一记利闪激灵灵闪过。嗡!刀锋过处,就如一座活火山压了下来,厚重的仿佛能将人烧焦。虚空一指。嗤地一声,沈放一指点出,不知如何射进了刀气的圈子里边,手指在刀锋上轻轻一点,一股庞大的力量将刀气节节震裂。一股连环冲劲击中壮汉的胸。壮汉愕然着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放的掌已经到了近前,在壮汉胸前轻轻一印,嗖,壮汉身体遥遥跌飞,划过抛物线落下了擂台。咚咚咚!落下台后犹向后退出几十步方才站定。“怎么回事。”
到现在壮汉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下台的。“实力不错,但是身体太弱了。”
沈放摇了摇头。能到上界的无一不是各个小位面的绝世妖孽,不过那又怎样,那个壮汉大约也就是下界龙盘山的实力,或许比龙盘山要强一些,但也强的有限。这种实力,沈放没有参悟虚空奥义之前打他都毫无压力。毫无意外,沈放赢了一场,积两分。接下来第二轮,第三轮,一直到第五轮,沈放都是轻轻松松打败对手,没费什么力气,积分达到十分。阮燕也没有一场败绩,积十分。而三师兄梁太平那边,在第四轮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实力很变态的对手,被打败一场,只积了八分。到了这个时候,观礼台间的议论声稍大了一些:“打这现在,一千多名参赛弟子中,谁强谁弱大致能看出来了,那些一场没败的,个个都不简单。”
“是啊,现在能积十分的,基本上都是那些种子选手的强大对手。”
“看着吧,马上就进行第六轮了,种子选手就要上场,真正的重头戏要上演了。”
随着比赛推进,人们的期待感被推的更加强烈。“第六轮比赛开始。”
随着执事弟子的宣布,比赛真正进入高潮。这一轮不一样了,抽签的时候会有种子选手的号码加入,没抽到的算运气好,碰上了只有硬着头皮上。谁也没相到,三师兄的运气这么不好,他虽然没有遇到种子选手,不过,他遇到的那个人,实力也仅在十个种子选子之下,一招一式都极为强势强横,打的三师兄没有还手之力,几十回合下,不得不弃台认输。现在他已经输了两场,想进小组前三的希望大为渺茫。三师兄坐在那里垂头丧气。其实那天沈放报名时他被沈放打败,就已经意识到,今年这场争夺他可能希望不大了,不过现场被打败,还是很颓丧。以前在小位面时第一天才的骄傲都快要被打击光了。阮燕则继续着连赢的局面,积十二分。第六轮第七场比赛,再次轮到了沈放。“嘿嘿,小子,让我终止你连赢的局面。”
说话之人斜着眼睛,长袍穿在身上,能显露出虬劲的肌肉。对于他们来说,连赢的人少了一个,他们能在小组中挤进前三的机会就更多了一分。“你会失望的。”
沈放不动声色,唰!身影一闪,这次沈放主动出击,一个闪烁,到了对面那人身前,一只手印如击在虚空中,再出现时,已经到了那人的胸前。“不好。”
那人胸口猛地一疼,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放玄妙的掌劲就已经把他击的离地而飞。重重摔下擂台,这人满脸不敢相信。他也是前五轮的连胜者,无论怎么说都算一个强者了,对手将他打败他不吃惊,吃惊的是,对手将他一招秒杀下台。“一招将我打败,那个沈放有多强?”
“天颜,这个沈放不简单啊,貌似还隐藏了实力。”
程嫣瞥了一眼台上的沈放,沈放是在第七组,是罗天颜这一组。罗天颜冷冷一笑:“比起其他人,或许是实力不错,不过,对上我他只有惨败的份。”
傲无极眯着眼点头:“虽然他不是你的对手,但进入你们小组前三应该还有希望。”
又过了一场,到了第九场比赛。“零号对二十五号。”
执事弟子喊着。“到你了。”
傲无极看了看罗天颜。“哼,听到了。”
罗天颜淡淡点头,双肩一晃,就仿佛从他身体里飞出去另一个罗天颜一样,残影还留在原地,真身却已经出现在擂台上。对面的对手吓的情不自禁后退了一大步,脸色变的厉害。“好快的身法,他什么时候上的台。”
“天啊,不愧是速度最快的,罗师兄将速度属性发挥到了极致啊。简直是无影无踪。”
台下一片低低哗然,七组的所有参赛弟子都皱起了眉,这种身法快的实在太惊人,在这样的速度下,他们和罗天颜对上,恐怕连人家的衣襟都摸不到,还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