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人。其他几位合作者,渐渐的销声匿迹在职场回家清闲养老,只有平若成依然在司科把持重要事宜。其中的原因沈莫欢不清楚,不过现在面前一堆的资料,全是历年来平若成在各个会议项目克扣下来的公司资金的证据。“唯一后悔的是,不该和蒋亦修接触。”
平若成沉沉的再度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把你给调到薛氏企业去,这件事情再藏匿藏匿不会有人发现,应该就可以彻底瞒过去,怎么想到蒋亦修出尔反尔设计我,让他找到证据。”
“设计你?”今天的情况确实出乎意料,现在沈莫欢还是很混乱,唯一知道要干的事情是先处理平若成的事情,现在平若成供认不韪并不狡辩,被抓进警局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可是这之前,蒋亦修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平若成会这样说?平若成没有再回答,他的神情很是绝望。很快警察也来了,进会议室带走他。“蒋亦修,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这是平若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对着沈莫欢说的,像是提醒一样。司科的员工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着这次处理内奸的事情,沈莫欢心里很是空荡。内奸的事情处理掉了,该怎么和祝伯父说?在这忧愁之外,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又浮出一个疑问——蒋亦修为什么会帮司科处理这件事情?这是否代表他知道她回来的目的,难道他调查了她?…蒋亦修并没有离开司科,他只是在司科楼下的咖啡厅等待沈莫欢。因为他知道,一切事情解决完之后,沈莫欢一定会找她,他果然没有料错。“蒋总。”
进入咖啡厅之后,沈莫欢点了下头,坐在蒋亦修的对面。其实沈莫欢并不想耍客套话,她很是疑狐,也有些警惕,直接讲出心里的问题:“您对司科了解多少?您为什么知道司科的内奸是谁?而您,为什么要做那么多。”
蒋亦修依然是和善的面孔,很直白的回答:“为了帮你。”
沈莫欢怔了证,她看到蒋亦修虽然在笑,可神情却是那么认真,一点也没有其他心思的样子,甚至,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要。“为什么帮我?”
沈莫欢无疑是错愕的,她明白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蒋亦修像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打破了平若成的算盘,而在他解决完一切事情之后,特地喊她过去,做最后的收场。将一件件平若成插手的项目,将平若成的每一条银行转账记录,都查得细致。就算是为了帮她,未免做得太用心?“和沈小姐一直有缘,又和司科签订了合同,两家的事情总是要都关心下。我本意是想帮合作对象找到魏然解决司科危急,却无意发现平若成在贼喊捉贼,自己在司科的财务账上动了手脚,才会查下去。”
蒋亦修轻描淡写,屋外黄昏薄弱的夕阳光芒透过玻璃墙打在他的身上,加上他的笑,看起来很是平和。“是无意吗?”
沈莫欢抿了抿唇,小心的看着蒋亦修,她回来了两个月,也暗中调查了不少,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大费周章花人力去调查去搜索信息找证据,平若成怎么甘心认命?“当然。”
蒋亦修接着说道:“当然,查的时候,我作为司科外部人员,这种事情是不能插手,在司科也只认识沈小姐,才会顺水推舟把功劳推给沈小姐。”
只是因为他们认识,然后他顺水推舟的将功劳给她?蒋亦修这话说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像掺杂了心机在里面样子,仿佛他做这件事情,完全只是因为真的“无意”!可是这顺水推舟推得太巧了,她是负责找内奸的主要人,蒋亦修一下子替她把苦恼了两个月的事情给解决了!这时服务员送上来一倍奶珍,蒋亦修笑眯眯的递到沈莫欢的面前,拿着勺子在杯子搅了搅,最后轻轻的拿起沈莫欢放在桌上的手,将勺子放到她的手中。这一系列的举动,蒋亦修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就连捉着她的手在她想要抽回手的时候,仍然的轻轻的握了握,似乎示意她别担心。“先吃点东西。”
沈莫欢握了握勺子,心里总觉得这样的细致照顾很奇怪。而且他不是那种很霸道的命令她接受他的照顾的那种,那张俊脸带着笑,充满着善意,他的动作一点儿不出格,是那种会让人无法拒绝的照顾。这一次的谈话,沈莫欢勉勉强强的接受蒋亦修的解释。虽然她,总觉得蒋亦修的目的不纯,虽然她,也有些奇怪蒋亦修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但是基于太多的忌讳,她无法去深问追究蒋亦修解释的真假。最后,去警局做记录,又回司科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毕,已经到了晚上。沈莫欢连去接薛诺诺吃完饭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发短信和薛东琛说自己忙让他先去接孩子。薛东琛没有回复她,不过基于一种奇怪的信任,她觉得薛东琛看到她的短信了,至于回不回复,一点儿意义也没有。等得晚上沈莫欢回到家,开灯疲惫的躺在床上时。郝然的发现了一个事情。司科的内奸查出来的,母亲的房子也找到了,她确实可以真正的离开了。真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