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什么样我都要。如果她不认识曾毅，就凭许慎这一句话，说不定她就会一冲动，什么要求都答应许慎的了。可，偏偏没有如果……莫晓晓主动牵住了许慎的手，“许慎，你说得对，我不该来这么低档的餐厅，我们走。”

莫晓晓牵着许慎走到了门口。季未然气得牙痒痒，为什么莫晓晓叫他许慎他就不说。曾毅还站在那里，低着头，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莫晓晓，你就真甘心当一辈子这男人的情人？”

莫晓晓没有停，许慎却停下了，莫晓晓扯了半天都没扯动，也只能停了下来。许慎一只手被莫晓晓牵着，还有一只手帮莫晓晓挡着玻璃门。“谁告诉你她是我情人，她是我夫人。”

砰的一声，玻璃门被关上了。曾毅的心里很复杂，说不清具体哪里不对劲，就是整个人都很不舒服。尤其是从许慎嘴里说出的夫人两个字。季未然冷哼了一声。她就还真不信，许慎那样的男人，会护着莫晓晓那样的女人一辈子了。脸上传来阵阵疼痛，季未然摇了摇曾毅的手臂，“阿毅，脸上好疼。”

曾毅回头，看着季未然脸上红肿的地方，牵起了她的手，“我们先回家，再找私人医生来给你上药。”

季未然乖巧的点了点头。等在直升机旁的瑞一，看着牵着莫晓晓出来的曾毅。“完事了？”

回答他的并不是许慎，而是莫晓晓。“是啊！完事了！”

见答话的是莫晓晓，瑞一就机智的不说话了。他坐的7号桌，离莫晓晓并不远，所以他目睹了全过程。本来与他无关，也只打算看看戏。他是许慎的朋友，并不是莫晓晓的。可越看想要上前帮莫晓晓的感觉就越强烈，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直到许慎给他发信息，说马上就要到了，他才站出来。莫晓晓跑到直升机面前，开始绕着直升机走，“许慎，我半夜在酒吧工作过哦。”

“嗯。”

“明明都到相亲的年纪了，我还故意穿成女大学生的样子。”

“嗯。”

“说不定我就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不是。”

莫晓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靠着直升机，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头埋到双膝之间。“我们才认识几天，你都相信我，为什么他不相信我？”

她那么晚去酒吧打工，是因为那个时段的工资最高。她得知几天后是曾毅的生日，她想买份好点的礼物，在他生日那天送给他。为什么？为什么季未然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自己说什么他都不相信。许慎一直沉默着，紧跟在莫晓晓的身后。莫晓晓坐在地上，他就站在一旁。过了许久，周围安静得不像有人在。莫晓晓抬头看向旁边，却发现许慎还在。“女人，再给你五分钟。”

“啊？”

“我饿了。”

“……”许慎三个字，瞬间就打破了莫晓晓伤心的氛围。想哭也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许慎低头思考手机上瑞一发来的信息。【不是说到了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敢跑来相亲。舍不得了？】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当然要。舍不得了？好像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