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第二次，还给我。”

“……”她倒是告诉他，他要怎么还。莫晓晓还在哭，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一样。许慎起身，从莫晓晓的对面移到了她旁边。挑起莫晓晓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女人，你再哭，你的第三次，第四次，都别想要了。”

屋子里安静了，莫晓晓不哭了。许慎看着泪水还在打着转的莫晓晓，真的恨不得把她揉碎，吞进肚子里。拿起桌上的筷子递到莫晓晓手里，许慎的声音虽然依旧冷冷的，但是却说得很慢，“好了，吃饭。”

于是，莫晓晓又吃起了饭。许慎拿起自己的筷子，一个劲的帮我莫晓晓夹菜。莫晓晓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着许慎，“许慎，吃完饭我要和你商量个事情。”

“好。”

这是莫晓晓第一次，听到许慎回答肯定的问题时，用了一个除了嗯以外的字。为什么会让她有种，他在对她温柔的错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