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从心底想朝着许慎笑，“嗯。”

红色的霓虹灯光把莫晓晓的脸，也映得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咬一口。而许慎，真的就这么做了。当着身后齐刷刷几十双眼睛，一口咬在莫晓晓的脸上。莫晓晓蒙了一下，然后拳头握紧，一拳挥过去，就那么砸在了许慎的脸上。一众黑衣人，包括站在人堆前的李益，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行人的心，好像都随着许慎脸上的一点点变化而变化。“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莫晓晓摸自己脸上被咬的地方，“也不看看谁先下的口。”

李益木讷的站在那里，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许慎说话，男人没有，女人更没有。虽然他见识过，但是当着面这样丝毫不退步的，他别说见，想都没想过。莫晓晓把手挪了下来。许慎看着莫晓晓脸上，被自己留下的牙印。被莫晓晓打一拳的气，一下就消之殆尽了。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又重新牵起了莫晓晓的手，上了台阶进里面去了。两个人走了进去。“结婚还是离婚？”

穿着工作制度的中年男人操着不咸不淡的语气，问得跟吃面还是吃粉一样。“结婚。”

两本户口本，身份证递过去，照了次照片出来，登登两声印章的声音。中年男人抬头，把两个红色本本从窗口递了出去。两个人长都长得好看，就是……怎么一个嘴角见红，一个脸上见红。“两位……确定是来结婚的？离婚左拐。”

“嗯？你是在质疑我的话？”

许慎冷声到。话一出，其它人的目光都被引了过来。一把拿起结婚证，莫晓晓朝着里面被许慎唬得都不会说话的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扯着许慎就往外走，“别丢人了，总裁大人，这是民政局。”

出了那扇玻璃大门，莫晓晓深呼吸着，领个证，原来也是会紧张的。“许慎。”

旁边没有声音。莫晓晓这时候才发现，许慎被他牵着的手，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总裁大人，你手心出汗了诶，难不成是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