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看到他回来我又到公司去找他,还给他带了吃的,可是他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打电话也转到语音信箱,他这明显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还能做什么?”
却听姜洪涛再次理直气壮地说,“恬小姐,无论如何,我们老大对你一往情深这是不容否认事实,所以你应该更主动一点,毕竟老大他没有追过女人在这方面没有经验。”
把恬心给气的,他没有追女孩的经验,难道她就有追男人的经验吗?她已经被这三个家伙给气得没有脾气了,最终只得转了话题,“他的头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很严重吗?”
记得这个男人的身体一直非常棒,平时如果只是一点小疼痛他根本不会当回事。如今都要靠止痛打针才能止痛了,想必已是很严重,因此恬心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这事说来话长。”
李环山摆出一副准备长谈的架势,“恬小姐一定饿了吧,我让厨房先给你弄点吃的再慢慢聊?”
听到他这话,恬心倒真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早上就吃了一个包子一杯豆浆,刚才又被某人给折腾得筋疲力竭,此时真的需要吃点东西才行了。“好吧。”
恬心没有拒绝,即便真要走,她也必须补充点能量才行,否则极有可能晕倒在半路上。再者,她确实想听听即墨轩的头痛病到底是怎么来的,而且有病为什么不去治?很快,李环山就让人摆了一桌精致的饭菜上来。恬心坐下开始吃饭,老钱和姜洪涛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忙便先走了。李环山自己泡了杯茶,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跟他讲起即墨轩的故事来:原来,三年前,即墨轩还是某部特种大队一名令不法分子闻风散胆的特别行动大队的大队长,他的代号就叫天狼。一直以来,只要是他亲自带队行动,不论执行多么艰巨的任务,都能非常圆满地完成任务。然而,三年前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却出乎意料地发生了重大意外,他跟一个战友同时遭到埋伏,那个战友为了掩护他完成任务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而即墨轩却因为再次遭到伏击受了重伤,最终被一个采药的山民救回来,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等他醒过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开始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医生用尽了一切办法,最终只帮他回复了一部分记忆,而他当兵之前的所有记忆就象被抹掉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从那次受伤之后,他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起初还能忍受,后来却越来越严重,无论吃什么药都无法根治。特别是每个月到农历十五月圆的那天他的头就会疼得特别厉害,现在只能通过打一种特制的止痛针才能有所缓解。后来,救他的那个山民告诉他,他这种情况肯定是在伤伤的时候被人下了盅了,要想根治只能想办法破除下盅的人下的咒语才行。起初即墨轩不根本不相信这种迷信的说法,因此并没有太在意。不过后来头越来截止疼,止痛药的量用得越来越大,实在没办法只得又去问那个山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破除这种咒语。那山民说,即墨轩中的是魔情咒,他倒是有药,但是必须用直系亲属的三滴血做药引子才会见效。否则如果任由这病情越来越严重的话,不出五年他就可能被头疼病折磨致死。即墨轩原本不屑一相信这些,可是头疼病越来越厉害,已经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而且他还年轻,当然不想这么快就死去,因此少数几个知情的人都劝他试试那个山民的方法。可惜的是,他是孤儿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哪个人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过那山民还说了,如果赶紧结婚生子的话,用孩子出生时的脐带血做药引子也是可以的。于是大家都劝他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可是即墨轩却一直惦记着梦中那个从来不肯转为他过身来的女孩,说他有老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随便跟别的女人结婚,非得等梦中那个女孩出现。可惜的是,找了三年了,那个女孩依旧没有出现。即便上回大张旗鼓地登寻人启示也没能找到他梦中的那个人。而昨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即墨轩头疼病又狠了却不肯让姜洪涛给他打止痛针,只把自己关在健身房时拼命打沙袋,一连十来个小时都不肯出来。他们实在没着了,姜洪涛今天一早才给恬心打电话让她过来。因为姜洪涛记得上个月自己问过即墨轩打针的事,他说已经打过了。姜洪涛便知道一定是恬心帮他打的。他们能看得出来,即墨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恬心是最特别的。她是唯一一个让他违背等候梦中情人,把她放在身边的女人。因此他们知道,只有叫恬心叫回来,才能真正安抚他,让他安静下来,并给他打针。听了李环山的一席话,恬心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即墨轩曾经遭受过那么大的磨难,更没想到他一直忍受头疼病的折磨。难道他上回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让自己帮他生孩子,他就是想用孩子的脐带血来试那种药吧?早知道是因为这个,当初她无论如何也会答应他的。就算以后他突然想起她是当年曾经背叛过他的女人一枪嘣了她也在所不惜。看到恬心一直不说话,李环山以为她还是不肯留下来,便又继续劝道,“恬小姐,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们老大,也请你不要现在离开他,等他找到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之后再走吧,算我求你了,别看老大平时那样强势霸道,可是他对你也应该是真心的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放不下梦中的那个女孩,我敢肯定他一定会跟你结婚的。”
听了李环山的话,恬心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不过此时她知道,除了答应他的请求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李管家,你放心吧,我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