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我向他低头,笑话!“不过道祖,那女娲和后土会听从我们的安排?”
昊天疑惑的问道。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了,现在鸿钧要帮对方提升实力,对方听鸿钧的安排?怎么听都有点魔幻啊?“唉,你以为我愿意如此,我不想除之而后快?天道如此,我又奈之如何?”
鸿钧哀叹一声。“对他们有利又怎能不听我安排?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尽最大的可能削弱他们,强大自己,否则再难处理。”
“弟子谨记,不过详细实施起来?”
废物,大废物,鸿钧心中怒喷昊天。什么时都要问我,我是你爹还是你妈啊?“好了,你先下去做好准备,详细计划我琢磨一下再说。”
宁天泽收起家伙,笑道:“师傅怎么说?”
“哼,我偏不如他的意,回去同女娲商量一番,坑他一手。”
后土恶狠狠的说道。宁天泽非常满意,不愧是我的女人,黑起来跟我一样。“爹,这个东西不好吃。”
宁舒心委委屈屈的窜出来,举着祖龙珠可怜兮兮的。“哎呦我的宝贝旮瘩呀,这玩意可不能吃,等爹回去了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宁天泽抱起闺女,掏出一根嫩竹垫两口再说。“师傅,你说要不咱们两再要一个?”
“去死吧你。”
“爹爹去死,爹爹去死。”
宁舒心兴奋的跟着喊道。真是孝死我了家人们。……“真的吗?”
“我们还能骗你不成?”
后土不满的说道。你是在怀疑本仙女的巫品吗?“真伤脑筋啊。”
女娲用手撑着不大聪明的脑袋说道。直接弄他多简单啊,还得拐弯抹角的。“有了!要不我们直接把他弄死吧?这样就皆大欢喜,普天同庆了。”
宁天泽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点子呢。不对啊,按理说巫族才是一言不合就开干,你个妖精怎么也没脑子?果然,关键时候还得看我媳妇,脑子转的多快。“你傻啊,这是天道运行的任务,没有鸿钧干,就是蓝钧、白钧、紫钧,光弄死他有什么用?还不如就算计这个贪图地位,掌控欲强的。”
后土不屑的说道。岂可修!大胆后土,居然看不起本娘娘?“本娘娘是想不到吗?我是……我是……我是考验考验你!”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宁天泽玩味的看着女娲。“闭嘴!”
女娲恼羞成怒瞪着宁天泽。“好了,赶紧说正事。”
先胜一局的后土邀请女娲道友再来一局。“按鸿钧的话来说,封神量劫几百年就要开启了,我们还是有不少时间准备的。”
“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挑拨人族于我等的。”
女娲很好奇,她是谁啊?人族圣母,得多大仇多大怨再回出手教训自己人?当然,她永远想不到是一个本就色欲熏心再被人诱惑的君王对着他撒泼打滚求联谊。“嗯,现在还是不清楚,不过得防着他们耍阴招。我们也得和通天通个气,免得到时候他没有防备。”
后土沉思道。“不如.……先吃饭吧?”
宁天泽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后土:……女娲:…………巫妖大战后,人族兴起。人族虽然一分为二,但因为女娲与后土、宁天泽等人联系紧密,通天也算是自己人。所以两方联系并无生疏,而巫族残部更是彻底和人族融合在一起。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不断增加的人口和有限的资源终于勾起了各部落之间的战争。宁天泽曾经想过阻止战争,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能帮一次能一直帮下去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宁天泽只是默默的在做一个旁观者。期间发生过一件让宁天泽感兴趣的事。号称淮水水神的无支祁兴风作浪,使得水灾频发,人们怨声载道。不少人都祈求圣人和圣子出手,消灭了这妖怪。不过在这个圣人不出,准圣避世,大罗为天的时代。宁天泽不能轻易的对低等级的怪物出手,就像是新手保护机制?虽然宁天泽也不在乎天道的那点惩罚,毕竟都是自己人。可是温室里的花朵都是成不了大器的,有些事就得靠他们自己。倒是有人族大罗出手,可是这无支祁乃是上古妖兽赤尻马猴,不仅实力强横,逃跑也是一流,一时间也是奈何不了他。“不对劲,这猴子有点怪怪的。”
后土不知何时来到了宁天很边。后土这么一说,宁天泽就细细观察一番,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无支祁神情暴躁,双目通红,好像有些失控?“我说呢,他就是再厉害的异兽也不能有我闺女强吧?一个打一群,甚至达到了准圣的级别,一定是有人背后使坏了。”
后土静心仔细推算一番,不禁嘲笑道:“这鸿钧也就这点出息了。”
“他干的?”
“他不禁想搅起人族乱斗自损实力,还偷偷以突破准圣诱惑那小猴子,现在那猴子已经被他所谓的功法迷失了心智了。”
“难搞哦,也亏他拉的下脸来?天道也不管的吗?”
“系统,在?起了没?”
【希望宿主不要出言不逊】“你背后的人为什么纵容这鸿钧乱来啊?”
【为了万物常理能够顺利运行,这是鸿钧的一些特权】“还能开小灶?我凭什么没有?”
【我是什么?摆设吗?】(天道:我特么都快把锅都扣在你头上了,还没给你开小灶?)“哦对对对,那没事了,你一边玩去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是他做为天道代言人的特权?”
后土不知道,小男人已经在心中和某系统一番天人搏斗了。“可能吧,那既然这样,我岂不是可以出手了?”
宁天泽说道。后土眉头一皱说道:“也不是不行,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处理掉这小猴子确实费力。”
“那就好,那鸿钧是真的拉的下脸来,这种下三滥的招式都出来了,无支祁朝他脑子里灌水了吧?”
“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