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那是当之无愧的长生。但是，长生只是长生，并非不死，后天成神的神灵依旧有着自己的寿元大限，大限一到，身死道消，而想要摆脱寿元限制，就只有先天成神一条大道！如今芳小窈告诉古元这一点，无疑是提前为他奠定根基，让他能够有所准备，将来才有冲击先天的希望。古元缓过神来，突然道:“小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这些东西别说是我从来没听说过，就算是整个古家，估计也无人知晓。”

芳小窈怔了怔，她的消息很大一部分都是在马场的时候收集的，但是那些消息顶多只有觉醒境的觉醒方法这等高度，类似炼虚境紫府境的境界秘辛她是半点都没听说过。可古怪就古怪在这里，她明明没有听说过，却偏偏知道这些境界的秘辛:“古怪，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在马场的时候我也没听说过这类消息啊？”

古元肃然，面色凝重道:“神性灵种！”

芳小窈悚然，神性灵种乃是神灵死后所留，如今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多出这些知识记忆，难不成，她真灵中的神性灵种并没有完全磨灭意识，而是在悄无声息的影响她，甚至是夺舍她！芳小窈吓得花容失色，古元连忙安慰她:“不一定是夺舍，神性灵种毕竟来自于神灵，承载她们的意识，就算意识不存，但灵种里也包含一定的记忆和知识，等这次秘境之行结束，我给你好好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