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娄鸣的大言不惭,蒋小闹深恶痛绝,要不是脑子里总想起蒋景的眼神,她现在肯定立马回绝他,跟他据理力争!鸵鸟个蛋蛋,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她怎么这么惨?小景儿啊小景儿!你可不能辜负了姐的一片苦心呐!“呜呜……”想想都觉得自己伟大,为了满足这个变态的奇怪欲望,她连基本的人权都放弃了,她简直是伴君如伴虎,分分钟想死!她什么都不说还不成!“家里没人教你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要仔细聆听?”
如此具有教育意义的话被身边的人说出口,蒋小闹哭笑不得,“叔我聆听着呢。”
这会儿蒋小闹倒是看着娄鸣,满眼抗议。瞥眼看了下蒋小闹,娄鸣这会儿满意了,直视前方路况,“嗯,以后跟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人眼睛。”
蒋小闹选择不作回应,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和他起争执。在娄鸣看来,这小家伙偶尔还挺听话,看,现在这样,一副接受教育的乖孩子模样,让人看着多舒心。直接把蒋小闹放到了海洋馆,娄鸣开车走人。周围没有了娄鸣的气息,蒋小闹深呼吸,她决定了,今天晚上如果再看见娄鸣的话,她就跟他谈条件。她这样太受压迫了!他又不是她的谁,她凭什么要这么憋屈!再说了,眼下小景儿出差不在,他不能做什么文章了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换了工作服,刚出更衣室,同事就把蒋小闹喊了过去。今天企鹅馆新引进了一批玩具,企鹅们玩儿起来抢玩具的时候有三只企鹅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最严重的一只不但出了血,还少了块肉,企鹅本身的情绪变动也特别大,一时间没有人敢过去靠近。之所以等到蒋小闹过来才处理,是因为整个海洋馆里,目前为止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海洋动物们的健康管理师。就国内而言,海洋动物体检师还是空白,因为热爱,因为喜欢,从小蒋小闹就努力想要做一名海洋兽医,想做一名海洋动物的守护者,所以十岁的时候,父母陪伴着她,蒋小闹一直在国外学习相关专业知识,一直到蒋老爷子离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才回来。国内的海洋动物体检师基本上都是专业的兽医毕业后依靠实践逐渐成熟的,其中的代价,是沉重的。专业人才稀缺,蒋小闹在海洋馆里的地位,可想而知。在驯养师的安抚下,蒋小闹单是给受伤的企鹅上药、外伤处理花了两个小时,其他的事情做下来,折腾到将近十一点钟。“完了!”
换下了工作服拿着包刚急匆匆跑出来,背后有人喊她。蒋小闹回头,看见刚才一起给企鹅上药的同事。同事笑着走过来,对蒋小闹挤眉弄眼道,“咱们的周大驯养师刚才找你呢。”
蒋小闹微楞,刚才给企鹅们上药治疗的时候还多亏了周防她才能顺利进行,“哦,是吗?我没看见。”
回头看了眼海洋馆出口方向,蒋小闹掏出了电话对同事摆手,“那个,我还有急事,先走了哈,我现在就给前辈打电话问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