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
娄大爷心里惦记的是蒋小闹丢失的那层膜,而陆末看出的是,蒋小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就在娄大爷住院期间。心里没芥蒂是不可能的,娄大爷这种占有欲变态的物种。……‘鸣生车行’里,和南生如出一辙的男人身穿车行工作服,站在南生身后看他修车。自从把蒋小闹从南勋的手里救出来之后,南生就把南勋放到了‘鸣生’。南生不想问南勋为什么去做了鸭,他的母亲有多不讲理的强势,他一清二楚。当初为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是被母亲逐出家门的,后来,还是为了所谓的巩固地位吧,母亲才把南生认回去。对于南生来说,南家有什么,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南家那些钱,甚至是南家那些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不愿意母亲罪孽深重吧,南生让娄鸣把南勋留在了‘鸣生车行’。总比让他去出卖肉体要好的多吧!这是南生的一厢情愿。“我也学不会啊,我还是做回我的老本行吧,你妈也不为难你。”
南勋一段话说完,解开了上衣,就要脱衣裳。这种规规矩矩的工装就不适合他。南生手里拿着扳手,双手油乎乎的,“你真的要过那种生活吗?”
南勋停住脚步,敞开着上衣的露出几块腹肌,“什么样的生活,你很看不起吗?”
南生咬牙。他母亲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找他的麻烦,就为了逼他离南勋远一点。“既然看不起,何必假惺惺,是,我做过,还会继续做,所以,不用你多管闲事。”
南勋冷酷无情的一段话出口,惹得南生扔了扳手。“你缺钱吗?缺多少,我给你!”
血浓于水,南生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意义。看见了没有,有钱多好,说话腰杆儿都直,南勋苦笑。对,他缺钱,他没有修车的手艺,没有这种天赋,赚不来这样的大钱,他不能和南生比。转身走人,南勋不想和这个唯一南家真正关心他的人多做解释。一次给,两次给,他母亲的病是个无底洞,直到她死去,都是往里砸钱,让他怎么要南生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出卖肉体又如何,反正南家的当家主母容不下他,不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她都能让他变成行尸走肉。有时候南勋真的想死了算了,何必继续这样受折磨下去呢?可是不甘心,好不甘心。南生死死盯着南勋的背影,太阳穴生疼。他突然认识到,是不是自己不够强大,若不然,怎么连一个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南勋的脚步突然停住,南生同样变了表情。“你碰过她?”
没有一丝情绪的四个字出口,是问话,是冷冷淡淡的空洞,娄鸣挡住南勋的去路,低头盯着手里把玩儿着的蒋小闹早上落着车里的胸卡。南勋顺着娄鸣的视线看下去,胸卡上,有个小小的相片,蒋小闹笑得很开心,穿着校服,阳光,干净。南生走过来,一句话没有,拿过了娄鸣手里的胸卡看了眼,他刚才听见娄鸣问南勋的话了。看清楚是蒋小闹的相片后,南生咬牙,狠狠一拳砸在南勋的脸上,“你这个畜生,连她你都不放过!”
如果南勋刚才的话让南生生气的话,他还可以理解是南勋不想连累他,怕母亲毁了鸣生车行,毁了他的心血,但是现在,南生不这样认为了。他就不是缺钱,他是不甘寂寞,他是缺女人,没女人就活不了。南勋一个猝不及防的侧翻,单手撑地起身,擦去嘴角的血液,呵笑了声。这样也好,这样南生就不替他难过了。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没有人见南生发过火,更没有见南生打过人。员工们就看着大老板冷静的站着,一动不动,二老板挥拳头打着这几天和睦相处的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南勋和南生的关系不一般。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谁瞎?可对外,南家当家人这一房,只有一个独子。这里员工客人的,什么人都有,娄鸣抬脚往里走,“我有话问你。”
从南勋身边走过,娄鸣丢下几个字,南勋跟着娄鸣上了楼。上了楼,南勋就自来熟的坐到了沙发上,揉着被南生打过的脸。小子看着柔柔弱弱的,打人真他妈狠。“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南勋知道娄鸣会找到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果然是一家人,蒋小闹失踪,找他的时候,南生也是这样说的,娄鸣冷笑了声,“那要看我满意不满意了。”
南勋笑着,“你肯定满意,我没对她做过任何事情。”
南勋的话说完,娄鸣冷了脸。他的意思是,有人对小东西做过什么咯?“自然不会亏待你。”
娄大爷的话值钱的很,南勋起身,去他住的房间里拿了当初顺走的小摄像机,放到了娄鸣旁边的桌子上,“回去看吧,这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拿到小摄像机,娄大爷就走人了。娄大爷前脚走,南勋后脚也离开了‘鸣生’。南勋长着一张女人们喜欢的脸,在风月场上,他向来不吃亏,无数富婆愿意往他身上砸钱。想要更多的钱,他就不能离开那个地方。蒋小闹下午放学,娄大爷亲自去接的人,蒋小闹喜出望外,“叔你怎么有空来接我?”
最近一直是司机接送她去海洋馆。谁不喜欢看到一张这样喜悦的脸?见到自己,她是开心的,娄大爷心里美滋滋的,‘嗯’了声,启动车子,跟蒋小闹说,“给你请假了,晚上不去上班,去参加个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