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女人冷笑，她指的人，是马上就要被送过来的女人。男人抬手抚摸着自己那自以为很帅气的下巴，冲女人道，“色字上面一把刀，这样玩儿才刺激。”

女人哼笑了声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过后，她就不再是她，她要换一张脸，过另一个女人的生活。“你是C城念家的千金吧？”

男人侧头问着女人，女人斜眼看了眼男人，“尼尔，你难道没有想过后果吗？”

动娄鸣的女人，他真有胆。虽然念溪心里是变态的渴求看到蒋小闹被这个男人欺凌侮辱。“哈哈哈哈哈！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对手才值得我对付吗？”

尼尔追求的，从来就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不要命快感。不说玩儿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就是单说她是C城娄鸣的女人，这就够他兴奋一阵子了。上次跟娄鸣提出来被拒绝之后，他越发的不可自拔，发誓非要得到蒋小闹不可。于是，两个心怀不轨、丧心病狂的人就走到了一起。‘叩叩’两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尼尔留在门口站着的职业杀手打开门，把人放了进来。陆陆续续，接连着进来了五个男女，中间的一个男人抱着被推了针剂，还昏迷着的蒋小闹。进来的五个人有个共同的地方，都穿着医院里的服装，要么护士服，要么就是医生的白大褂。就连他们行动中开的车，都和急救车一模一样。他们五个人配合着，把蒋小闹偷了出来。而他们行动之前的墨欣那里，他们本打算着等到墨欣回到她房间的时候动手的，岂料，出现一个神秘的男人，不像C城人，把墨欣给掳走了，更加方便了他们的行动。另一个地方，娄大爷赶到了交易的地方，还没见到尼尔本人。“尼尔呢？”

问着他手底下的人，娄大爷已经没了什么耐心。尼尔手底下负责人是个俄罗斯男人，操着一口标准的中文，对娄鸣道，“大老板，我们老板今天有些闹肚子，耽误了点时间，说是已经在路上了。”

“操！”

娄大爷一脚过去，那人飞出多远，“成心的是不是！”

俄罗斯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点都不显得狼狈，再次站到娄大爷面前，“大老板，我们老板马上就到了。”

后边儿有人给娄大爷搬来了凳子，娄大爷翘着二郎腿坐了过去，抬手腕看时间，“几分钟？”

俄罗斯男人迟疑了下，“这……大老板，要看我们老板闹肚子的时间。”

娄大爷当即爆了粗，起身，走人。今儿娄大爷不干了，交代陆末，“你等着，等到他拉不出屎过来交易为止。”

陆末‘是’了声儿，看向俄罗斯男人盯着地面没有一丝情绪的眼。陆末总觉得，这人……就是过来拖延时间的。尼尔过来不过来，还不一定。可既然娄大爷都这么说了，陆末没敢再多嘴，他还想多在C城自在几天，免得到时候说错话惹娄大爷不爽，娄大爷给他发配到边疆。医院附近的住宅区内，其中一栋楼里，医用设备齐全，蒋小闹的四肢以及脖子都被牢牢的固定在铁环扣中。一桶刺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泼到蒋小闹身上，从头顶灌下来，身体一个激灵，蒋小闹的眼皮动了下。有人拿着水桶准备再一次朝蒋小闹泼过去，尼尔抬手制止，朝蒋小闹走了过去。欣赏着差不多浑身湿透的蒋小闹，尼尔品味着蒋小闹难受痛苦的表情，她还没有清醒过来。捏着蒋小闹的下巴，左右转动着，尼尔笑得意味深长，内心早已蠢蠢欲动。“说好的，我先来。”

念溪在一旁，盯着要对蒋小闹有所行动的男人。尼尔舔了下舌头，看着蒋小闹圆滚滚的大肚子，伸手放到了蒋小闹的肚皮上，“我还真没有玩儿过孕妇。”

言罢，尼尔皱眉，像是回忆起什么，“哦，忘记了，玩儿过，印象不怎么深刻，不好玩儿。不过这样的，快生了的，我还真没玩儿过。”

念溪对他的光荣史不感兴趣，不耐烦，“你能先离开吗，不要让她看见你。”

“你想对我的东方娃娃做什么？”

尼尔盯着蒋小闹眼睫毛往下掉落的水珠，问着念溪。念溪几乎耐心用尽，“我还能做什么，你留在这里，我就没有办法骗她了，容易穿帮。”

尼尔只知道，眼前这个叫做念溪的女人想得到娄鸣，而他现在就想得到眼前的蒋小闹，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合作关系。他只答应了念溪，事后帮她整容，让她变成蒋小闹的样子，而他，能一直一直把真正的蒋小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