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月的心跟着颤了一下,握着门把的手稍微的紧了紧,紧接着里面就是一阵的喘息声,暗中喘息听的她浑身打了个冷战。“讨厌,你可真坏!”
女人撒娇的声音传进了秦妃月的耳中,那声音足足有是个加号,是个男人听了都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可是这声音这么这样的耳熟!秦妃月没敢继续想下去直接踹开了办公室的门,幸亏大门还算结实,连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瞬间,办公室刚才还暧昧的气息,此时已经冻结,就在秦妃月进来的这一刻,好像撞在了冰山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冻结。南玉瑶真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坐在杜子然的大腿上,双手环绕在男人的脖子上,衣衫凌乱不堪,这样的画面看了都能让人喷出鼻血。“妃月?”
杜子然打破沉默,赫然开口,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秦妃月打断。“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看到了,现在已经证明了一切,就别让我恶心了。”
秦妃月深处一只手打断了杜子然的接下来要说的话,那无非就是解释,可现在这种情况,还用的着解释吗?有必要?谁会信吗?可笑。杜子然只好咽下去,坐在他腿上的南玉瑶,稍稍的搂紧了一下杜子然,好像在示威一般,更加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秦妃月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南玉瑶的脸趴在杜子然的胸膛上,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在自己溺水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看清杜子然和南玉瑶的关系,自己在生死的边缘,他却去救别的女人。好像是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那种让人作呕的画面,深深的印在了秦妃月的脑海中,那么不堪,那么龌龊,让人反胃。现在的杜子然让秦妃月觉得是那么的恶心,肮脏,原来和南玉瑶早就有一腿,还假惺惺的来哄自己,真是够人面兽性的。秦妃月在心中把杜子然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迈着沉重的脚步,怎么离开杜氏的自己都不知道,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天旋地转一样,都是黑白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车上,秦妃月趴在方向盘上再次的痛苦,这一次比在家的时候惨烈的多,攥成拳头的手不停的砸在方向盘上,这样就能出气一样。愤怒,伤心,背叛,种种的感觉涌上心头,让秦妃月有些无所适从。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喂!”
声音沙哑,微弱带着颤抖。“你哭了?”
南煜杰的声音响起,担心的询问着,秦妃月的这一句“喂”然他有些紧张。“我求求你,不要在给我打电话了好吗?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你说别的。”
带着哭腔,秦妃月说的有气无力,好似是最后的请求一般,泪水也在不停的落下。“出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南煜杰一改常态,态度冰冷却也夹杂着霸道。没有任何的回答,只有微弱的抽泣声,南煜杰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来,拿着项链的手紧了紧。“你在哪?”
南煜杰再次的开口,希望这一次能够得到答案。“不用你管!”
果断的挂断电话,南煜杰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一阵忙音,拿着电话的手缓缓的落下,另一只拿着项链的手缓缓的抬起,在手里把玩着。南煜杰身后的桌子上,安静的摆放着一本杂志,页面正好是两人接吻的照片。秦妃月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整个人的状态都属于游离中,习惯性的那出钥匙,打开家门走进卧室,像一具死尸一样摊在床上,浑身无力。仰望着天花板,虽然已经停止了哭声,但是泪水却依旧无情的滑落,心里绞痛着,让秦妃月的牙根咬的死死的。连续两天发生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在强大的内心也承受不住,秦妃月还算看的开,否则早就视死如归了。各种负面的花边新闻让秦氏摇摇欲坠,员工们的众说纷纭,合作商的退出,各种接踵而来的状况让秦氏濒临窘境。医院中。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嗅觉,道出都是一片花白,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穿梭在长长的走廊内,装满药瓶的手推车发出碰撞声。“父亲,女儿不孝,都是女儿的错!”
秦妃月握着父亲的手颤抖的说着。秦父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窗帘被风吹的肆虐的摇曳着,一张布满痕迹的脸,此刻只能有机器维持着。“不怪你,为了秦氏,为了秦家,你也要坚强起来!”
秦父有气无力的说着,低眸看着坐在一旁的秦妃月,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好像在说自己很好。“父亲,你一定会没事的,别丢下女儿一个人!”
秦妃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昨天才刚刚哭过,现在显得非常的憔悴不堪,脸色有些苍白,双眼红肿。“妃月,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救救秦氏,我不想秦氏就这样的毁于一旦,不论如何你都要替父亲想想办法,那是秦家一生的心血。”
秦父说的语重心长,因为秦氏的状况,秦父想尽了办法,却依然无用,最终病倒住院。用了一生的心血来维持的秦氏,并不像就这样消失。“放心,女儿一定尽力,绝对不会让秦氏就这样的失去,放心,一切都交给我!”
虽然秦妃月也不知道该如何拯救,但是现在重担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还有父亲的嘱托,那么自己就一定要答应。秦父欣慰的点点头,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秦妃月的肩膀。“您安心养病就好,公司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让秦氏倒下的,您一定要好起来!”
秦妃月的声音变的沙哑,无形的压力有些让秦妃月透不过气,可尽管是这样,却依然坚持着。安顿好父亲,秦妃月来到秦氏公司。虽然面对着各种的流言蜚语,秦妃月也要试一试。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