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月看到慢慢渗出来的鲜血,赶忙站直身子,眉头皱的死死的,一脸的担心。“天啊,伤口裂开了,没事吧?”
裴东脸色苍白,勉强对着秦妃月微微一笑,但那痛苦的表情根本就骗不过任何人,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此刻白色的纱布已经红了一片。秦妃月着急的看着他,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你先别动,我现在给你换药。”
说完,秦妃月飞奔离开去找药箱。正在秦妃月找药箱的工夫,一个手下赶忙过来。“老大,您没事吧?”
手下看到自己的老大腰上那片猩红,紧紧皱着眉头问着。裴东只是摆了摆手。手下明白,点点离开了。秦妃月慌张的跑回来,蹲在地上,轻轻的将他身上的纱布解下,快要好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了撕裂了,鲜血不断的涌出。“别动,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秦妃月焦急的说着,为裴东上药。裴东注视着一脸紧张的秦妃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好似都已经忘了疼痛一样。“你担心我是吗?”
裴东突然张口。秦妃月换药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听到他的话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的确实有点大,可那也是情理之中啊。秦妃月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的帮他处理伤口。裴东见她沉默,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微笑的看着她,一副享受的模样。洁白的纱布巴扎好之后,秦妃月蹲在地上整理着药箱,不敢抬头看他。整理好之后,秦妃月刚要抬头战起来,面前突然出现一张巨大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裴东已经弯下身子,好像就等着她抬头呢。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了,秦妃月吓了一跳,瞬间跌坐在地上。而裴东却带着一副玩味的笑容看着地上的秦妃月。这个男人总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好似自己已经在他的手掌之中逃脱不开,那中坏坏的笑容,也就只有他能表现的会这么淋漓尽致。裴东没有伸手扶住她,反而脸上的笑容加深,看到她因为自己受到惊吓,很开心。秦妃月有些慌张的先过后挪动着身子,赶忙的站起身来,一溜烟的就逃的无影无踪了。裴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眸子里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一样。随后摆了摆手,叫来一名手下。“大哥。”
手下低下头,等待着吩咐。“派几个人暗中监视着南煜杰,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我。”
裴东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闪烁着光芒。“是!”
手下点点头转身离开。秦妃月赶忙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狠狠的关上房门,坐在床上还心神未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慌张,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想到了那冰冷的吻。秦妃月的此刻只感觉到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个混蛋,他就是个流氓,而且还做着见不得的勾当,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秦妃月一直都都在否认着。这时,脑子里突然蹦出南煜杰的身影,随后一双眸子便的黯淡无光。不知道南煜杰现在在做什么,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着急,有没有试图的找自己,还是和欧雅过着幸福的日子。秦妃月的脑子现在有些混乱,全是裴东那个男人害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要抚平即将要跳出来的心脏一样。秦妃月走进浴室,将手上残留的鲜血洗干净。清澈的水流流过秦妃月那白皙的双手,鲜红的血迹一点点的退去。秦妃月看着那鲜红的血迹,好似裴东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样。裴东这个男人是血腥的,只要有关危险的东西她都能够想到这个男人。枕头下的那把匕首,猩红的鲜血,还有冰凉的吻。这一切,好似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东西,犹如一个冷血的动物,在暗中观察着一切,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秦妃月也不例外。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扑上去捕捉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但也是存在一定的危险,在这种胜者为王的生存游戏中,裴东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虽然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但是下面觊觎的人就会越来越多,爬的越高,摔的越重。裴东做任何事都会有一定的分寸,小心谨慎。可是人都有软肋。秦妃月至今都没有看到他的软肋,既然一个人没有软肋又怎么会受伤。秦妃月想不明白,也或许是他在保护着什么东西,那么这个东西就一定是他的软肋。可是这一切秦妃月都不知道。其实裴东的软肋,就是她。坐在卧室里的秦妃月,听到门外有关门的声音,知道裴东也回到了房间,原本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来。看来最近自己确实有点神经兮兮的,秦妃月摇摇头,将那些多余的思绪全部甩出去。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秦妃月每天都是待在这所别墅里,从未出去过,身边也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出了回到房间,就是下楼吃饭,偶尔会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自己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只要是是在别墅里,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但时间长了,秦妃月也会感觉很闷,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个肉票,哪有什么权利去跟他们谈条件。这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他们带自己出去逛街不成,简直是异想天开。虽然自己的性命卧是保住了,可是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而且看裴东好像没事人一样,根本就没有提及任何的交换条件。秦妃月显然有些心烦意乱,但还在极力的克制。这天。裴东一早就起床来到楼下,身边的手下向他汇报着情况。“有什么消息吗?”
裴东冷冷的问着。“大哥,南煜杰一直都在寻找她,已经去过仓库了,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现在估计也是束手无策了吧。”
手下一一的汇报着。裴东听后沉默了一会。“知道了,继续跟着,有情况通知我。”
裴东说完,就摆了摆手。两个人的说胡声音很下,也只是简短的几句,那位手下点点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