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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嘴去回答他？虽说郁茉饿坏了，吃得也很欢快，可她仍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节，每一口都是细嚼慢咽。故而，等她把小汤包咽下去时，厉衍之已经将报纸叠好，放到了桌上。“厉先生，早上好！”
她一边说着，手中的筷子又夹起了一块点心。厉衍之一愣，接着道：“我是跟你说这个了？”
“厉先生，我没有不客气啊！这个座儿上明明还摆了一副碗筷，难道不是你给我准备的？”
“……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