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内脏全部爆破开来,压根分不清楚形状,全部混合成了一团可怖的血浆。飞天走上前去,有些恶心的撇了撇眉。“不愧是低级物种,终究还是垃圾。”
“可不要小瞧这群低级物种,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张明走上前去,微微的眯了眯眸子。飞天过于小瞧这群物种了。这些东西,压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飞天顿时瞳孔一怔。“有道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张明深吸一口气,盯着面前疯狂肆虐的蝠尸兽,神色中闪过一丝凌厉。其后,他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呼出一口气。“兄弟们,该上了!”
一群人听到这句话,整装待发,一声令下纷纷上前一经恶战。“飞天,带着吴宰上天击飞!”
“是!”
飞天双手一把抓住吴宰的衣领,没半分迟疑,一群人就将天上嚣张的蝠尸兽打的七七八八,最后地上满是蝠尸兽的尸体。“差不多了!”
张明盯着面前的状况,拿着手中的木仓上前,轻轻的敲了敲地堡的门。没应声。他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不由的心中担心,缓缓的站在一边正准备撞门进去,谁知门却被一把推开。“啊——”兔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张明一时间刹不住车,猛然朝着她的方向扑了过去,两个人狠狠的贴在一起,摔倒在地。“兔……兔子?!”
张明大眼瞪小眼,定定的盯着她。这算个什么事?正要进去,就当面撞了个狗啃泥。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便发现身下的一片柔软,二人顿时脸上一红。“张哥…你挪开一下吧!”
兔子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将脸侧过一边,此刻她的脸上就如同火烧云。“啊好。”
张明赶紧爬起。居民们盯着他们的模样,不由得在后面笑出了声。“没想到咱们堡主还有这等艳福。”
飞天微微的翘起樱唇,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门框之上,单手叉腰,眼神有些微妙的盯着他们。“不是不是。”
张明正想解释,谁知却被打断了。“不用解释了,进去谈正事吧。”
飞天单手叉腰,走路中带着些许韵味,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了一把羽扇,慢慢的走了进去。盯着地堡里面的状况,吴宰也是个直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一个漏嘴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个地堡果然还是不如我们的。”
张明对着他狠狠的横了一眼,他这才噤声。兔子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左瞧瞧右看看,也不知道拿什么来招待他们。“没事,我们就过来问问情况,然后帮你解决下问题,马上就要去下个地方。”
张明的话打消了她的挫败。兔子赶忙点点头,小脑袋瓜微微地歪着,愣愣的盯着他。“你这边,蝠尸兽的侵略概率大吗?”
张明不由得问道。“感觉还挺大的,前两个小时左右,我还在看群里面聊天,然后我这边就已经……”说到这里,兔子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仿佛不愿回忆起那种恐怖的场景。“没事,地堡的损害情况我们会帮你的。”
他轻轻地挥了挥手,将张放和吴宰招呼了过来。这次之所以带了他们,也是为了帮助其他堡主维修。“吴宰,你去做一个较好的修理规划,进行策划,改良整个低保的防御情况。”
张明语气铿锵有力,吴宰赶紧立正,站好双手贴裤缝,定定的喊道。“是!”
“张放,你将外面的武器设备修好,进行加固升级,提高攻击能力。”
“是,堡主。”
“不过有一点需要提醒你们。”
张明说到这里,轻轻的顿了顿。“我们刚刚打退蝠尸兽,短时间之内,它们不会再次入侵,但是你们也仅仅只有一刻钟的安全时间。”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算是给他们打了警钟。“是!”
“记住了!”
看着二人向外走去,张明微微的眯了眯眸子,对着自己身后的飞天和炎火挥了挥手。“我们出去掩护他们两,林隐留下来保护兔子。”
飞天赞赏的点了点头,一双魅眼中浮现出些许满意,轻轻输出一口气,“看来堡主还是个很有能力的狗头军师呢!”
张明微微的皱了皱眉。林隐挡在他们面前,狠狠的抓着匕首,定定的盯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切莫对堡主不敬!”
“堡主也是我们的堡主,没有什么不敬的。”
飞天微微挪开他手中的匕首。“不过你的火气倒是大。”
张明慢慢将二人拉开。“你们二人都是地堡的一员,对我其实不需要过于拘谨,我们地堡只见,绝对不能自相残杀!”
林隐一听,眸中闪过一丝动容。“抱歉,飞天姑娘,是在下唐突了。”
飞天无奈的笑了笑。“没事,小问题,我也喜欢开玩笑。”
电光火石之间,瞬时一闪,飞天疾步冲了出去,张开双翅盘旋于天空之中,仿佛是在帮助他们探风。这般模样,简直就像天下之仙女。炎火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直接来到正中心,准备等着变异种的袭击,整装待发的随时进入战斗。在把风的同时,二人也帮助着吴宰和张放增强。力求将效率最大化!兔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瞬间心中又浮现些许落寞。“这个姐姐真好看……”“是啊,是挺好看的,而且她还会异能。”
张明有些骄傲的笑了笑。自己的居民,能不骄傲吗?看看这全球谁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轻易开出两个异能居民?他的这副样子,可能兔子心中愈发落寞。“啊……你喜欢她呀……”把话说出来,她才赶紧捂住嘴,满脸通红的盯着面前的张明。怎么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张明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盯着她。“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很想逗逗这只小兔子,看看她脸上浮上一片红晕的模样。“嗯……也不是很重要吧……”兔子脸上的红晕更甚,微微的撇着嘴挠挠挠挠脑袋,将自己的眼睛撇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