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温雨薇转身竟然得了皇上的赐婚,赐婚对象还是如今京中很多未嫁女子心中最想嫁的夫婿人选宣平侯。 原本她觉得康乐伯府的嫡孙也不错,可和温雨薇要嫁的宣平侯一比,康乐伯府的嫡孙就不够看了,而且她嫁到康乐伯府,上面不光压了一个婆婆,还有一个和老太婆一样不讨人喜欢的太婆婆,温雨薇嫁到宣平侯府却上面却连管束她的婆婆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康乐伯府的嫡孙如今连世子都不是,而宣平侯如今已经是侯爷了,温雨薇要是嫁给了宣平侯,而她嫁给康乐伯府的嫡孙,那她以后在各种宴会上碰到温雨薇就得向温雨薇行礼,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皇上到底为什么会给温雨薇和宣平侯赐婚啊? 武安侯和温雨荷一样的疑惑,虽然武安侯老夫人说的话让他感觉十分扎心,但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情,他只能忍着难受继续问武安侯老夫人,“娘,那你知道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给雨薇和宣平侯赐婚啊?”
要说武安侯老夫人和这桩赐婚一点关系都没有,武安侯是如何都不相信的。 “我怎么知道。”
武安侯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亲生儿子,淡淡道:“我原本正陪着太后娘娘说话,皇上恰巧来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顺嘴就就提起了我们雨薇,皇上听我们雨薇连太后娘娘和昭媛娘娘都夸赞,就说要给我们雨薇和宣平侯赐婚。”
“就这样?”
武安侯有点不相信。 “不然你觉得呢?”
武安侯老夫人淡淡的反问了一句,然后道:“不管皇上为什么会给雨薇和宣平侯赐婚,如今既然圣旨都下了,你们还是赶紧好好替雨薇准备嫁妆吧,不然到成亲的时候,若是因为你们对婚事太过敷衍,让皇上以为你们对他的赐婚不满,那武安侯府以后会如何,那就真不好说了。”
说完武安侯老夫人也不管武安侯和武安侯夫人等是什么表情,转头对温雨薇道:“雨薇,过来,祖母累了,你送祖母回沁雪院休息。”
“是,祖母。”
温雨薇过来,扶着武安侯夫人离开,留下武安侯府其他人站在原处脸色各异。 武安侯站了一会儿,狠狠的瞪了一眼武安侯夫人,甩袖离开。 武安侯夫人脸色难看的沉默了一会儿,也转身离开,温雨荷见武安侯夫人离开,忙跟了上去。 剩下的其余人彼此看了看,也都各自离开。 温雨荷跟着武安侯夫人一进武安侯夫人的院子就大声叫嚷了起来,“娘,你快快想想办法啊,一定不能让温雨薇那贱人嫁给宣平侯……” “好了,嚷嚷什么?”
武安侯夫人不耐的道:“你以为我想让那贱丫头嫁给宣平侯吗?可这是皇上赐婚,岂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温雨荷噘嘴道:“皇上赐婚又如何?娘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温雨薇一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凭什么嫁给宣平侯,就算是要嫁也该是我嫁才是。”
温雨荷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就该这样,她点了点头,道:“对,娘,我要嫁给宣平侯,让温雨薇那贱人去嫁给康乐伯嫡孙好了,本来也就该温雨薇那贱人嫁给康乐伯嫡孙。”
武安侯夫人头疼的看着温雨荷,斥道:“你住口,你以为皇上赐婚是什么,你说换人就能换人的?”
温雨薇咬唇道:“我不管,娘你想想办法,我才不要被温雨薇那贱人踩在脚底下。”
“娘能有什么办法?”
武安侯夫人道:“你以为娘想让温雨薇那贱丫头嫁给宣平侯吗?”
就凭她对老太婆下过毒这一件事,温雨薇那贱丫头要是一朝得势就不可能放过她,更不提她还多次对温雨薇动过手。她不会蠢的觉得她对老太婆下毒的事情,老太婆和温雨薇那贱丫头如今还不知道,之前来的那个太医既然能治好老太婆,那他就肯定能察觉出老太婆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老太婆和温雨薇那贱丫头要是知道老太婆是中了毒不需要别的证据,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她,两人如今之所以没有对她怎么样,那是因为这武安侯府掌握在自己手里,两人如今奈何不了她,可要是温雨薇一嫁到宣平侯府,有宣平侯给她撑腰,那她势必会自己不利。 她比谁都不想让温雨薇嫁给宣平侯,可皇上已经赐了婚她能怎么办? 温雨荷听了武安侯夫人的话,脑子不停转动,怎么会没办法呢?一定会有办法的。 突然,一个恶毒的办法闪过温雨荷的脑子,她咬了咬牙,和武安侯夫人道:“娘,那要是温雨薇失了身呢?温雨薇要是失了身皇上还会让宣平侯娶她吗?”
武安侯夫人闻言心动了一瞬,随即她又冷静了下来,她摇了摇头道:“不行,你不要乱来。”
要是刚才接旨的时候温雨荷没有那么失控,这事也许还可以操作一下,可刚接旨是温雨荷的举动已经让来宣旨的公公不满了,那公公临走时还特意说过要是两人的婚事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对赐婚不满,武安侯府如今本来已经摇摇欲坠,要是再在皇上心中留下这个印象,那武安侯府还有什么指望。 武安侯夫人的这些想法温雨荷根本不管,她一听武安侯夫人的话,就激动道:“娘,你现在怎么这么胆小了?难道你这就怕了温雨薇了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温雨薇这个贱人爬到我头上去耀武扬威吗?我不管,娘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自己想办法了,我就不信温雨薇她要是失了身还能有脸嫁给宣平侯。”
到时候说不定她就有机会代替温雨薇嫁给宣平侯了。 武安侯夫人闻言狠狠的瞪了温雨荷一眼,厉声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是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雨荷被武安侯夫人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喊了武安侯夫人一声,“娘?”
武安侯夫人语气稍微好了一点,她挥了挥手,道:“好了,这事不要再提,赶紧回你房子绣你嫁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