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爬起来往外跑。然而宫御臣的速度远远在她之上,还没来得及下床的江俏耳被宫御臣大手扯住脚踝就拉了回来。刚被拉回来,江俏耳又开始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往外爬。来回几次的折腾,她精致的鼻翼都渗出一层薄薄的小汗珠。“既然你这么有精力,不如我们来做些其他运动?”
宫御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女人还真是能闹腾!嘎?难道捉自己回来另有用途?“没有!我很累……”江俏耳见宫御臣暂时并没有什么危险动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两眼一翻倒在床上。累死了!安静下来的江俏耳弯弯的睫毛依旧不安的抖动着,这细微的颤动让宫御臣心底觉得痒痒的。“昨晚……”宫御臣靠坐在床边的真皮沙发上,深陷的沙发让他显得不那么暴戾,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平和。“昨晚我只是看你有些痛苦,才过去想要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听见他提起昨晚,江俏耳赶紧抢过话题,千万不要让他想起昨晚的事。“嗯。”
宫御臣敛起眉眼,刀削一半精致的下巴轻轻一点,用鼻音哼出了短暂的音符。面对宫御臣突如其来的平静,见惯了他自以为是暴躁的一面的江俏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就在江俏耳双眼都开始打架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宫御臣突然又开口。“小时候,有一个女孩救了我,她说长大一定要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她。”
宫御臣缓缓的开口。沉缓的语气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说书人。“那你找到她了吗?”
江俏耳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双眼微合的反问。她慵懒的嗓音听上去格外舒服。“我也不敢确定,有一个人特别像她,但又不可能是她。”
宫御臣锋利的眼神,不漏痕迹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企图从她脸上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既然知道不可能,又有什么不敢确定的。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江俏耳小嘴微张,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宫御臣没有再接话。他眼里的阴沉又开始浓郁。沉默了一会儿,江俏耳发觉宫御臣的不对劲,正琢磨着怎么找个话题和他聊聊,宫御臣就有开口了:“你小时候,发生过什么难忘的事?”
宫御臣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