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招揽到门下的几个护法鬼修就全部人间蒸发了。这绝对不是巧合,你叫姜澍是吧?说,那几个鬼修是不是你杀的!”
她这完全就是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在场的人但凡脑子正常点,就能听出意宗这帮人绝对是来故意找茬儿的。我一直在观察着丹阳的反应,然后我就看见他嘴角抽搐了两下:“什么鬼修?据我所知,那不就是守拙在兴安岭上抓来的几个孤魂野鬼么?退一万步讲,玄贞师祖,就算那几个孤魂野鬼真是你口中的鬼修,但姜澍一个刚入门的年轻人,你觉得他有杀了那几个鬼修的本事么?”
估计这个叫玄贞的女道士早就把说辞准备好了,她冷笑着把丹阳的话接了过去:“要说单纯因为几个刚入门的鬼修,死了也就死了,我和真一师祖还犯不上大老远的找上门来打扰丹阳掌门清修。可怪就怪在,姜澍一个刚入门的后辈弟子竟然有杀掉那几个鬼修的能力!这就意味着,他很可能是别的势力派来想对我昆仑不利的卧底!”
得,玄贞这句话一说在场心宗的人全绷不住了。这就是典型的扣屎盆子,丹阳质问她我怎么会有杀那几个孤魂野鬼的能力,紧接着她一顶奸细的帽子就给我扣了过来。我有点绷不住笑了,因为我知道意宗的人在演戏,目的是想把我带回去。但这戏演的也太他吗假了吧,这哪是当面对质啊?他们就差把仗势欺人、没事儿找事儿几个字写脸上了好么?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我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儿:“怎么可能?掌门师叔您千万别听这女人胡说,我怎么可能是奸细?还有那几个孤魂野鬼,明明是他们先对我媳妇跟我妹妹起了色心,结果被师父发现了,怕被罚所以才连夜跑的,跟我有啥关系啊?”
“闭嘴姜澍,不许对玄贞祖师无礼!”
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丹阳又把目光转向玄贞:“玄贞祖师,不知道您对姜澍这个解释还满意么?如果还是不信,我也可以把守心召回来作证,这样一切不就都清楚了么?”
玄贞又是一声冷笑:“守心?呵,姜澍是他刚收入门下的徒弟,谁不知道他们师徒俩是穿一条裤子的。”
对于这种没屁搁楞嗓子的行为,丹阳渐渐开始失去耐心了,态度也冷了下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然玄贞师祖您说说,要姜澍怎样证明您才相信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玄贞态度咄咄逼人:“不需要证明,这件事一定是他做的,他也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派来潜入我昆仑的奸细。对于这种奸细,我的态度就是杀,让他彻底魂飞魄散,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住那些宵小,让他们收起觊觎我昆仑的念头!”
虽说玄贞是在演戏,可她说这话时候身上那杀气可不是演出来的。不论修为,但凭她身上的杀气,我就知道死在这娘们儿手上的人绝对不下上千,可偏偏我又对她没有任何印象,至少在六百年前那场争斗中这个叫玄贞的女散仙绝对没出现过,这就有点让我纳闷儿了。不过毕竟是一门之掌,丹阳也不是白给的。在玄贞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也冷哼一声:“玄贞师祖,我敬你是长辈才一直忍着,但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污蔑我心宗弟子是奸细,那就别怪我冒犯了!”
“冒犯?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丹阳这几百年有多大长进!”
随着玄贞跟着撂下句狠话,俩人已经处于那种剑拔弩张的状态,身上气势节节拔高,眼看就要动手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真一终于开口了:“瞎胡闹什么?在昆仑绝顶全力出手,你们两个是想引来天劫,把昆仑门下的数千弟子劈的魂飞魄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