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街,那个柳德米拉大婶儿家的包子吗?”
“什么大婶儿,人家老板是个男的,快起来吃饭一会儿凉了。”
我一屁股坐沙发上:“你睡挺死啊,我走了都没听见。”
“听见了,就是不想起来。”
她打着哈欠,慢吞吞的直起腰,头发披散着跟疯婆子似的:“不是不会俄语吗,怎么买的早餐?”
“卓逸,她来找我,我俩出去吃饭顺便给你带的。”
“她还挺惦记你。”
“朋友么,惦记惦记应该的。”
我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对了,你有空的话教教我俄语呗?”
“干什么?学会俄语好去跟谢尔盖吵架?”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去洗把脸,等吃完饭再说吧。”
但转念一想她是圣女啊,圣女是不能嫁人的,太可惜了。都说男人有两大爱好,劝妓从良、劝红杏出墙,每次想到她的圣女身份我心里就直痒痒,寻摸的想试试能不能带坏她。等索菲亚洗完脸出来,我一边看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倒不是想红杏出墙的事儿,而是一直在思考刚刚那道意识所说的,关于这个世界的本质。不过想着想着索菲亚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屏幕,又瞄了我一眼,似乎不想被我听见,特意走到阳台去接。两分钟之后她撂下电话走回来:“今天不能教你俄语了,我要出去办事。”
“啥事儿啊?”
“大牧首给出明确答复,原则上同意卓逸的条件,但数目还要再商量。”
她办事儿是真利落,话还没说完就要进卧室换衣服:“我现在要去找卓逸商谈一些细节,要一起吗?等回来之后我再教你。”
我走过去拦住她的动作:“等会儿,你是不是忘记我跟卓逸啥关系了?谈细节没必要非去找她,跟我聊也行。”
“你?”
她将信将疑的问我:“你能做主吗?”
我心说反正就是拖延时间呗,谁拖都一样,冲她点头:“放心,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你只要把我弄明白了,她那边怎么着都行。”
“好吧,我们先商量,你再去跟她敲定最终结果,大牧首的意思是……”她话刚说一半就被我打断了:“谈正事儿着什么急?咱俩这几天都在一起,有的是时间,你先把俄语教明白,我一高兴什么事儿都好商量。”
索菲亚摆出一副问号脸:“你在开玩笑吧?俄语比英语难的多,想要和人正常交流至少需要三个月左右,等你学会,我们还有谈的必要吗?”
“哎呦你相信我,我天赋高。”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我直接把她重新拽回屋:“来,先从达瓦里氏开始。”
“达瓦里氏?”
虽说挺不情愿,但在我的连哄带忽悠之下,索菲亚还是拗不过我,拿出iPad开始翻俄语词典。其实我也没撒谎,精神力的神奇之处绝不仅仅是驱动巫术这么简单。就像上次搜查阿列克谢的记忆,他跟郑乾两个人那么多对话,在不懂任何意思的情况下,我依然能记住所有发音,这就是精神力的功劳。可能背单词还有点费劲,但索菲亚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它的意思我几乎都能记住,等她考我的时候也能说的大差不差。这种进度让索菲亚很好奇:“你在使用一种增强记忆力的法术?”
“不是法术,都告诉你了这叫天赋。”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目光也因为这个动作很自然的往下瞥。因为两个人要看同一块屏幕,她当时离我挺近的,依然穿着昨晚那套睡衣,低胸的吊带裙也盖不住那道深邃的阴影。这一眼看过去,我这目光就有点不舍得往回收了。索菲亚似乎也不怎么介意,足足盯了五秒钟,她才慢悠悠的抿了下怀:“看够了么?真不懂你们,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网上不是很多图片么?”
“你不懂,网上的跟看真人那是两码事儿。”
我笑着调侃她:“诶,你们教廷应该没有那些奇怪的的规定吧?就比如说圣女的身体不能窥探,否则就要挖眼珠子啥的?”
“当然有规定,圣女的纯洁不可亵渎,身躯不允许异性触碰。”
她手指在平板上点了两下:“我要是在意这些,昨晚你把手放在我腿上的时候,按照教廷规定,就应该把你的手剁下来。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先把这段中文翻译成俄语,我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啊你不在意啊?”
我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手放她大腿上:“你不在意那我再摸摸。”
“你学不学了?”
“学啊,但是学不耽误摸啊,说真的你腿手感比卓逸好多了。”
“你还摸过卓逸的腿?她不是男人吗?”
索菲亚脸上挂着震惊的表情:“那个叫柳青青的女人是你女朋友,昨晚她还说卓逸是她老婆,上帝啊,我真无法想象你们三个的关系。”
她这反应给我整的一脸懵逼:“我说索菲亚小姐,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玩笑?都是闹着玩儿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知道是玩笑,刚刚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索菲亚的眼神向下瞥:“但玩笑归玩笑,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拿开了?如果再往上摸我真的会生气。”
我讪讪的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手比较贱,它总不听使唤,下次注意只摸大腿,坚决不过线。”
她把裙摆往下一撂:“没有下次了。”
我努着嘴拿起iPad,心说那可不一定,老子连阎王的外孙女都能弄到手,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