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绝不可能!”
“还绝不可能,你那意思是我跟你爷爷告的密?”
“为什么不会是你主动泄密?”
班尼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冷笑一声:“刚刚我在教廷里的内应告诉我,老家伙吩咐人向摩根大通的账户转入了一亿美元资金,告诉我,老头子是不是用这笔钱收买了你?”
我感觉自己脑瓜子生疼。班尼特的心思,阿尔伯特了解的一清二楚,阿尔伯特的行动,班尼特也一样了如指掌。这爷孙俩搁这儿玩无间道呢?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先不要得罪这个班尼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这是你爷爷刚才用来收买我的一亿美金,现在它是你的了。”
这行为有些出乎班尼特的意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态度。”
伸手把那张支票放进班尼特衬衫口袋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有信用,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也没有被你爷爷收买。现在我把这笔钱还给你,从今天开始,你们爷孙俩开开心心的斗,尽情的斗,斗他个云暗天昏、斗它个惊天动地,愿意怎么斗就怎么斗,可千万别把我搅合进来。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你们么?昨晚的时候我就当没发生过,就这样吧,回见。”
本来就不是上厕所的,扔下这句话我伸手就要去拉门。可班尼特直接用脚把门顶死,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问:“真不是你告的密?”
“我不想说第二遍。”
“那爷爷对你的态度为什么那么亲密?”
我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儿:“那他吗谁知道知道为什么,没准你爷爷有龙阳之好,他馋我身子呗。”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在开玩笑。”
收起不正经的德行,我也很认真的告诉他:“你爷爷刚才说的那句话很对,我放着一个现成的教皇不去合作,反倒跟一个只是有可能成为教皇的人勾搭一起,这不是傻逼行为是什么?说白了,你想让我帮你可以,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筹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无论做什么阿尔伯特都一清二楚,看不到任何胜算我怎么可能梭哈你?所以就这样吧班尼特,看在你昨晚热情招待的份上,我没有接受阿尔伯特的拉拢,这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别再来烦我,我们谈判桌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