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菡喝了杯咖啡就告辞了,莫晴天绅士地送她出了办公室。听见莫晴天靠近休息室的脚步声,裴迦罗忙拿起桌上的书翻着。莫晴天推开门进来,抱着手看着靠在沙发上的她,嘴角微笑越来越深。裴迦罗拿书遮挡着脸,假装没看到他进来,因为刚才偷听他和明菡聊天,她这会儿心正虚着。“宝贝,你书拿倒了。”
莫晴天提醒她道。他是那么了解她,明明很在意明菡的来访,却偏偏假装一副不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裴迦罗定睛一看,上面的字果然全是颠倒的,她合上了书,尴尬一笑,“明小姐走了?”
她问道,站了起来,感觉双手无处可放。“嗯,走了。”
莫晴天走上前,眼神仿佛能看透她,“魂不守舍的,看书都会拿倒,是不是有心事?”
裴迦罗嘴硬地说道:“才没有。”
她生硬地转开话题,“明小姐对我给她修的画还满意吗?”
莫晴天握住她圆润的双肩,眼中满是赞赏,“她很满意,这次来找我就是托我向你表示谢意。”
说完,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继续之前的事。”
裴迦罗脸一红,娇嗔道:“不要,这是在办公室呢。”
她推开他坐回沙发上继续看书。小妮子害羞,离了床她就放不开,几次他想尝试在不同的地方做那种事,她都会断然拒绝。“我好累啊。”
他装可怜地坐在她旁边,头靠在她肩上。听见他喊累,裴迦罗放下书,侧过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堂上舒服点,手指学他平时给自己按摩那样帮他按摩起两边的太阳穴。这段时间远程和明耀的事都要他管,还有那些负面新闻,她懊恼自己帮不到他。看到她中计了,莫晴天一个得意翻身压住她,笑得像条大尾巴狼。随即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喘息之际,裴迦罗郁结,问他:“不是累吗?”
“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我死了也得活爬起来。”
厚颜无耻的男人解开她衣领的扣子轻咬上她的锁骨,一个轻吮,在上面种下一颗粉粉的草莓。裴迦罗双手推着他的肩,这儿毕竟是他办公的地方,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还不得羞愤而死?可事实她想错了,莫晴天在送走明菡后吩咐外面的助理,不允任何人来打扰他。棕色的真皮沙发粘皮肤,一点儿也不舒服,裴迦罗皱着眉看着衣衫整齐的莫晴天。想想真是不公平,自己都被扒光了,可他的西服上连个褶子都还没有。“呜……我不要在沙发上。”
她紧并拢双腿就是不让他得逞,伴随细细的汗水渗出,皮肤蹭着沙发,“又粘又腻的,好难受!”
她抱怨道。莫晴天大口地喘息着,他已箭在弦上,她突然叫停真是比要他命还难受,“这会儿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床?”
他无可奈何地问她。看着她白嫩的手臂上印着沙发皮纹的痕迹,他脱下身上的高订西服垫在她大腿下,“来,抱住我,别靠着沙发。”
裴迦罗看他非做不可,撅着嘴不情愿地双手攀着他的宽厚的肩,双脚勾住他精壮的腰,像树懒一样依附着他。休息室里裴迦罗隐忍地娇喘着,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她泛着泪花对他直摇头。某人不依不饶,一个翻身,换她在上面。裴迦罗不肯动,趴在他胸堂上喘着气。某人只能自力更生。地上,原本垫在她身下的西服掉落在地,皱成一片,西服上方修长的小腿不断地晃动,五个白嫩嫩的脚趾弯曲着。过了许久,那只脚总算停下晃动,脚趾无力地落到西服上“我们结婚吧。”
裴迦罗靠在他滚烫的胸怀里喃喃说道。这日子一天天的这么过,他们谁也离不开谁,结了婚,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省得住在莫家,每次他都要偷偷摸摸从窗台上进她的房间。再说,她真的很想要个孩子,一个叫念琛的孩子。莫晴天揉着她的头发,他现在有点怕提结婚的事,经历上次的事,“结婚”这个词仿佛成了他和裴迦罗在一起的分开魔咒。就好比踢足求,临门一脚不是惊喜而是失望。莫太太不久人世,她最大的心愿是让裴迦罗接管远程,偏偏那几个老头子不松口,硬是要求远程有莫晴天就不能有裴迦罗,有裴迦罗就不能有莫晴天。真是一群老顽固。婚总是要结的,她跟着自己没名没份,他心疼。就不信这回打不破这个魔咒,“好,回家我就跟你奶奶提,只是这一次你不许再放我鸽子。”
莫晴天说道,吻了吻的她光洁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心里知足而快乐。见两人回到家,林姨就让厨房准备开饭。客厅里没有莫太太的身影,莫晴天问林姨:“莫太太呢?”
“太太今天下午出了一次房门,得知迦罗私自出去后有些生气,这不,回房后就一直没出来了。”
林姨说道。一听自己把女皇大人惹生气了,裴迦罗撇了撇嘴。“你上楼去换衣服,我去叫她来吃饭。”
莫晴天对裴迦罗说道。莫晴天上二楼敲了敲莫太太的房门,听见里面她在打电话的声音就耐心等着。“进来。”
莫太太挂了电话后说道。莫晴天推开门进去,看到她脸色比早上还差,他忙安慰她:“你别担心,迦罗去公司没被记者发现。”
“我不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
莫太太生气地说道:“她不懂事就算了,你还依着她,你知道董事会那几个人刚才在电话怎么说吗?他们说她行为不检点,不配做远程的总裁!”
莫太太说道扶着额头坐到椅子上。裴迦罗一个下午都呆在莫晴天的办公室,外面的人去找莫晴天办事都被他的助理拦在外面。不用想,别人都知道他们在办公室做什么。董事会的人抓着这点不放,很快就打电话来向莫太太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