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佛教?李复眉头一皱,他所了解的可没有这个教的传说。史记记载这大明亡国之后各种民间组织开始反清复明,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天地会,洪门,白莲教等等。而且有的组织传承上百年而不断。“详细说来吧,不要让我继续再问了。”
李复摆了摆手,让牢头给白马县县令换个姿势让他稍微舒服一些。白马县县令开始娓娓道来。这邪佛教说来也和白马寺有莫大的干系,这了觉和尚的师弟,了因当年因触发清规被逐出山门。心有不甘的他,拉拢了一帮民众成立了这邪佛教,专程是杀那些为富不仁的富甲豪绅,以及凌辱百姓的功勋贵族。他们用这些‘不义之财’撒发给周遭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把一个村一个县全部同化为邪佛教的教众。他们囤积兵刃,杀伐果断!后来慢慢的退居幕后,不想背朝廷发现,但是暗地里做的事杀人的买卖。你出钱我杀人,各持所需,互不亏欠。一直到去年,城南县县令 实在是让城南县民不聊生,强抢民女,私收征税,简直是目无王法,国中之国。于是邪佛教一怒,将着城南县县令直接活剐在城隍庙之中嫁祸给了城隍老爷。因为是官老爷所以他们没敢明目张胆。没曾想这种借着神明手段而杀人的手法愈发的收百姓拥戴,城南县直接全员加入。从那以后每次杀人皆是寻找神明借口而出手。直到有一天,这大官找上来了!是大活,要他们在白马寺门口当着圣上的面斩杀这当朝阉狗.于是他们两方联合,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对策,那便是假借怒目金刚,采用致幻的药剂以及流言蜚语来纵行此事。这个计划,白马县县令也是一知半解具体的也不清楚,说的话含含糊糊的。“是谁让你们当着圣上的面去杀人的?是当朝那位大人?”
李复往前一步,盯着白马县县令的眼睛喊道。白马县县令看着那一汪漆黑的眸子,心底一颤,咬着牙说道:“我”“李大人好生雅致啊,竟然和死囚犯聊的如此开怀,不知道这件事是否有李大人的影子?”
谈话间骆养性从门口走了进来。正当李复转头的时候,一道箭矢直接插进了白马县县令的脑袋,倒是让她少受了一些罪孽。李复眉头一皱道:“骆大人这是何意?眼前此人可是白马寺案件的案犯质疑,一声招呼也不大就直接杀了,莫非另有隐情?”
“李大人可不要凭着一张嘴再次信口胡说啊,我可是奉命斩杀这白马寺一案的主犯!”
骆养性笑了笑,表现的轻松恬淡。骆养性上面?不就是崇祯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吗?可笑。不过杀就杀了,反正该问的信息依然全明,李复拍了拍手走上前去按着骆养性的肩膀道:“骆大人可能不清楚,这白马寺一案另有隐情,比如这城南县的县丞和县尉还有那柳春卫的领兵潘玉堂,可都在我手里啊,这仁政已有就差物证了。”
骆养性先是眉头一挑,而后轻松一笑道:“果真是李大人啊,这白马寺一案的主犯可都是抓住了,真是叫人钦佩!不愧是九千岁推举的人。”
“我怎么记得这事福王推荐的我啊?”
李复摇了摇头道:“至于主犯一说,为时稍早,骆大人不知道的是那背后啊.还有人呢。”
两个人算不上阴阳怪气,只是漠然腆笑,仿佛多年未曾见过的挚友一般。“是吗?听闻李大人在城南县显现被围杀,这几日府上也不太平,可得让顺天府好好的稽查一番了,不如让顺天府派人去保护一下李大人?”
骆养性眸光中闪过一丝狠辣,冷声说道。顺天府保护?那顺天府会不会临阵换刀,直杀自己呢?“不必了,有锦衣卫保护,我很安全。”
“李大人,我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可没有让你调动队伍啊,你这不合规矩,今夜就让他们回去吧。”
骆养性一手揽着李复的肩膀,看似热情道:“李大人放心,这顺天府的人也都是好手,保证能保护大人你的安危。”
笑颜如花,针锋相对,这刘宗周摆明了东林党的人,而白马寺案件的黑手就是东林党的人。自己撤掉锦衣卫让顺天府的人来保护自己?这不是叼着一块肉问老虎,你看这肉香不香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如今还是白马寺一案的小钦差,锦衣卫的调动以及安排,我恐怕是有权指挥的吧,北镇抚司指挥使骆大人?”
李复轻笑两声摆手直接离去。跟在李复身边的那五十多人也是立马跟了上来,压根不拽骆养性。骆养性面色发黑,咬着牙道:“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对着身边一个人低声耳语道:“去告诉施大人,两条路子一起走!确保万无一失。”
“诺!”
除了北镇抚司看着这熟悉的街道,李复听着周围的小区,哼着歌,一步一步往前面走。“狼烟起~风尘滚滚~大好男儿战沙场~”似乎是不嫌弃事情大,专挑那黑灯瞎火的胡同,就在刚过这卢水桥走到这镇门街,李复停下了脚步。看着寂静的周围嘴角微微上扬,这镇门街原本可是那青楼赌坊排排坐的地方,今儿个天都黑了,还不开门营业,有趣有趣。“大人,已经安排妥当了。”
身旁一个锦衣卫看着街角一个熟悉的印记,低声说道。李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轻描淡写道:“那不给这些朋友一点惊喜?我们走吧。”
末了的冬日,寒风挂在街上,一些轻浮的浮渣在风中飞舞,李复和身后的五十名锦衣卫迈着统一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踏去。“咚~咚~”统一的步伐像是局促的心脏一样,在这漆黑的夜里让人心惊。“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街角墙边还有屋檐上突然涌出来了上百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