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手的资讯。可是当他们看见顾思涵站在霍晨的身边,一个个都诧异的忘记了拍照。这不是昨天景少订婚典礼上那个艳照的女主角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景少的情人吗?大家有很多的疑惑和猜测,可是没有霍晨的命令谁都不敢开口问。霍家人的程序大家都是知道的,霍大少想说才会主动说;如果随便问一些让他不高兴的问题,那么这个人连同这家杂志社也就遭殃了。“躲什么?”
霍晨看着顾思涵有些畏惧,握着她的手大大方方的直接走向媒体:“今天让大家来,一是为了向大家我霍晨的妻子;二是向大家说明昨天那些照片的男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置于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想只是程序上的问题。现在,允许你们问三个问题!”
只有三个问题可以问,这远远不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不过还是有高情商的记者,立马抓住机会询问:“传闻霍大少你有异性过敏排斥症,请问是和她有关系吗?”
“请问霍大少你们是不是已经秘密注册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呢?”
“大家都知道白小姐一直都是老太太最中意的孙媳妇人选,你们之间也一度传出好事将近;请问霍大少是什么原因让你选择了眼前这位新晋少奶奶?”
“请霍大少,你将如何对老太太……。”
陈放站在一旁赶紧上前打断所有人的问话:“三个问题已经足够了,请各位仔细听总裁的回答;你们的时间有限,请大家不要浪费时间。”
霍晨拉着顾思涵的手,上前一步,回头对她温柔的一笑,眼里都是满满的情意:“正如你们所见,是她治好了我的病。从头到尾,我霍晨想要的女人始终只有她一个!置于其他,娱乐传闻不足为信。我想,你们都应该很清楚,我霍晨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人,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今天的采访到此为止,你们可以离开了!”
“霍大少,霍大少……请问你的这句任何人也包括老太太吗?”
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记者,在人群喊了这么一句。霍晨的脸色就骤然一变,带着怒意。陈放会意过来,招手便将外面的安保都叫了进来,迅速的就把一把记者都驱赶了出去。顾思涵没有想到,采访会这么的快。前前后后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就结束了。外面簇拥的记者还不肯走,似乎也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把陈放给围在了中间。“好了,现在轮到办我们的事情!”
霍晨一转身,趁着顾思涵不注意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直接往楼上走。顾思涵一惊,立马着急就要下来:“老公,外面还有那么多记者在拍照呢!”
“让他们拍吧!”
霍晨随口回答着:“十分钟已经给他们足够多的时间了,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
噗。顾思涵埋头在他的怀里哭笑不得:“难不成你这么快把人家赶走,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不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霍晨低头看她,脸色绯红的样子着实让人入迷:“刚刚是谁撩了我的火就不管不顾的?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的避避风头,嗯好好伺候伺候老公!每次都让我来,老公都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噗。顾思涵点点头,直接连头都不敢抬了。不到一会的时间,天气就忽然阴鹜了下来。入冬后的江城天气格外的冷,天空飘起毛毛雨更添加了几分冷厉和森寒。霍家外的记者断断续续的也走了不少,还有几个坚挺的不肯离开;屋子外面冷的不行,屋子里面却热火朝天一片。比起景庭的私宅,简直就是两个景象。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和牧原两个人就都在萧阳的家里过夜。直到现在酒醒了后被牧原拽着随便吃了一点早餐,才被萧阳开车送了回来。远远的,萧阳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白梦。小雨已经下了一会,她就站在小雨里,头发和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湿了;瑟瑟发抖的一动不动。“庭,你看看。”
萧阳推了推小寐的景庭,觉得要出事。景庭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看见了白梦,忽然觉得恍如隔梦。刚刚隐藏下去的心绪又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车子在门口停下,萧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下去,又或者让他们两个人独处;一个人坐在车子里为难。“庭。”
白梦低低的喊了一声,两只眼睛红红的整个人憔悴的不得了。她伸手想拽住景庭的衣袖,可是被景庭轻轻的躲了过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开门进屋。白梦有点着急,立马说道:“你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一整晚了!”
一整晚?景庭的手就停了停,顿时很是心疼,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等了一整晚?撒谎都不眨眼间!“我很困,你先回去吧!”
丢下这一句话,景庭还是径自打开门走了进去,也没有要请白梦的意思直接把门关上了。白梦的眼泪就吧嗒的往下掉,一整个晚上她都在这里等,双腿酸软又冷又饿;可是景庭却始终都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回忆自己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回忆和景庭在一起的时光。从小到大,然后到美国,然后到昨天的订婚典礼……好像是很短的时间,却又好像是很长,长的她都已经回忆不过来他默默的在身后付出了多少。长的她都回忆不起来,自己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伤害他的事情。可是他却从来不说。现在好不容易想说了,可是景庭却离自己越来越远。命运就是这么让人觉得无奈,却充满自我的嘲讽。得不到的永远最珍贵,人总是在失去后才幡然想起珍惜。萧阳坐在车里很是不忍心,不管怎么样外面下着雨白梦又是一个女孩子;幸好今天所有的记者都跑去霍家了,这里又是景庭的私宅没有几个人知道,否则真的不知道又要写出什么东西来。他想了想还是下了车,毕竟和白梦从小也认识:“他心情不太好,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一直吐,差点进了医院。白梦,不管你现在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以后再说吧!我想,他现在需要安静!”
“阳!”
白梦像看见救星一样的拉着萧阳的手腕,哀求着:“我等不了,如果我现在不解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进去帮我好好的说说好不好,帮我说说好话,让我见他一面听我好好解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十多年来,萧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梦。那么高高在上的她,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卑微。可是,这又能怪谁呢?他想拒绝白梦,可是又不忍心,只能点点头勉强回答:“我进去试试看吧!他到底要不要见你,我真的不知道。”
“谢谢谢谢!”
白梦拼命的点头。依旧站在雨里,然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眼里却写满了希望。萧阳无奈,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如果他还是不肯见你,你就先回去吧!天这么冷……你站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
敲敲门,萧阳说了句是我,才推门而入。客厅里,景庭又从拿了一瓶马爹利一个人拿着瓶子在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疯了吗?”
萧阳大步的上前从他手里夺过来:“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喝的差点进医院,现在才刚刚好一点你又打算作死是不是!景庭,这一点都不像你,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你是军人,你的气节呢?”
呵呵!景庭苦笑。也不回答,转身从一旁拿过两个杯子递过去:“是兄弟吗?是兄弟就陪我喝!”
“陪你喝没有问题。”
萧阳把酒瓶放在一旁:“关键问题是喝完了以后呢,问题也一样要处理!外面正在下雨,你确定要让她在外面一直站着?”
景庭低着头很痛苦,可是依旧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窗外,白梦单薄的身子就映入眼帘。他回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等不到我自然会走的!这些年,她的手段我都清楚……她是一个宁愿所有人受伤都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的人!你的心里,不也是很清楚嘛?”
萧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只能倒了两杯酒递给景庭:“来,最后一杯酒!喝下它,你还是景庭,我们还是兄弟,过去就成为过去!”
他抬头一饮而尽,可是景庭就摩挲着酒杯苦笑,无从下口。有些过去只能是过去,可是有些过去却一直活在现在。“你有没有深爱过一个女人?”
景庭抬头看着萧阳,自嘲的笑道:“噢,我忘记了。你萧大少从来都是以事业为重,不谈儿女感情。算了,我没事……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顺便,帮我把外面那个女人也带走!我……不想看见她!”
说出这句话,景庭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