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欢抿了抿嘴唇,她知道方铭宇是在怀疑墨北深就是凶手。“不管墨北深他到底是不是凶手,现在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
乔亦欢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面多做纠缠,开口道:“当天的监控录像上面只有墨北深去找墨尘宇的画面,但是却没有她离开的画面,这不是很奇怪吗?墨北深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方铭宇的眼前一亮,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亦欢姐,你真厉害,我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苏紫歆一脸崇拜的说道。乔亦欢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道:“所以我觉得监控录像应该是被人动过手脚。”
“但是谁会这么做呢?”
苏紫歆习惯性地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问道。“应该不会是墨北深。”
乔亦欢说道:“如果他真的要对监控录像做手脚的话,不可能只想自己离开的部分给删除掉,这样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这么笨。”
“我也觉得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墨北深,想祸水东引,嫁祸给他。”
苏紫歆认同的说道。不过,方铭宇和他们有不同的看法。“我们能想到的问题,墨北深同样想得到,那也有可能是墨北深他自己在故布疑阵?”
方铭宇说道。“如果真的是他在录像上面动了手脚,他干脆把自己删掉,这样不是更简单吗?干嘛还要故布疑阵?”
苏紫歆不服气的说道。她坚定地认为凶手不会是墨北深。方铭宇见苏紫歆一副坚信墨北深的样子,目光微黯,心里有些不舒服。苏紫歆有点墨北深脑残粉的倾向,见到自己的偶像被人怀疑,她气得柳眉倒竖道:“总之我相信墨北深是不会杀人的,他完全没有杀人动机。”
“但是你别忘记了,墨尘宇和墨北深一向不和,这是整个墨氏集团都知道的事情。”
方铭宇据理力争道。苏紫歆一向八卦,对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了。“什么墨北深和墨尘宇不合?明明是墨尘宇单方面想和墨北深争权,墨北深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墨尘宇也不可能争得过他,他何必要多此一举,杀了墨尘宇?”
“他……”这两个人都快要吵起来了,乔亦欢立刻开口打断他们。“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还需要证据来支撑,你们两个说的都有可能是真相,所以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找到足够的证据。”
乔亦欢劝道。“哼,总之我坚持自己的看法。”
苏紫歆冷哼一声道。方铭宇目光晦暗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与她争辩。乔亦欢说了自己的太阳穴,真是被他们两个吵得头都疼了。现在终于不吵了,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刚刚说的话,听起来十分大义凛然,其实他的心里是赞同苏紫歆的说法的。她也相信墨北深没有杀人。墨北深两个人骄傲又自大,怎么会因为和墨尘宇不和就杀人呢?如果他真的讨厌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将那个人整的生不如死,而不是动手杀了他,而且还是亲自动手,留下这么多的把柄。墨尘宇到底是谁杀到了呢?就目前的情况表面证据来看,墨北深可杀人动机是最大的。可是这些证据对墨北深越是不利,墨北深,反而让墨北深看起来更加的无辜。她接触过的案子也不算少,这一次却让她觉得有些棘手,不知该从什么地方下手。“看来还是要找墨北深来配合我调查呀。”
乔亦欢自言自语的小声道。方铭宇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唯有苏紫歆还在原地道:“亦欢姐,下次你再去墨氏的时候带上我吧。”
“为什么呀?”
乔亦欢不解的问道。一向大大咧咧的苏紫歆突然之间有些害羞,扭捏的道:“墨北深真的好帅呀,比杂志上还要帅。上次在餐厅的时候,我都没有来的及和他说上一句话,他就拉着你离开了,我真是太不甘心了。”
“下次有机会吧。”
乔亦欢笑了笑说道,却没有一口应承下来。……张伯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将A市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医院全部都排查了一遍。但是都没有找到乔亦欢都住院档案,看样子乔亦欢在北深少爷,出事的那段时间,并没有住过院。“老爷,没有。”
张伯十分遗憾地对墨老爷子说。墨老爷子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怎么会没有?颜颜和新一分明就是北深的孩子,当时北深出事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女孩一定就是乔亦欢。“再去国外查查,亦欢不是刚刚从国外回来吗?”
墨老爷子不肯死心的说道。如果那段时间,乔亦欢真的没有住院的话,就意味着颜颜和新一与他们墨家并无干系。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既然国内没有她的入院治疗,那就去国外查。“好的,那样我会立刻派人去查。”
张伯应声说道。墨老爷子突然之间想到一件事,他道:“对了,还有北深那有他奶奶给他的一块玉坠,是阿兰家里传下来的,破四旧的时候,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后来给了北深,让他遇到喜欢的女孩就送给她。”
“是的老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张伯也有印象。“北深出了意外之后,那个玉坠再也找不到了。”
墨老爷子道:“原本我以为已经弄丢了,但是现在想起来更有可能是北深送给亦欢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北深的生日,到时候让亦欢带着颜颜和新一过来玩吧。你到时候一定要留意着,看看亦欢身上有没有哪条吊坠。”
“那样我会着人留意的。”
张伯问道:“那老爷,还要不要继续查亦欢小姐在国外的入院记录。”
“当然要继续查,我们要双管齐下,保证万无一失。”
墨老爷子道。……远在美国纽约,郊外的别墅。左森有趁夜色摸进了墨北爵在郊外的别墅。他十分熟练的攀至三楼,就像一阵风一般,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