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她从乡下来找我,但是我当时已经结婚了,就给了她一笔钱,打算打发她走。谁知,当天夜里,她就死在了酒店里,她的脸被割的一道一道的刀疤,浑身也全是刀口,死相特别惨!我不清楚这个丑女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往事重现,凌三思也老泪纵横,好像很后悔的样子。“那马凤英葬在哪了?”
杨风怀疑这份情债与丑女有必然的联系,所以打算一探究竟。“当时我怕事情捅出来会影响到我的地位,所以把这件事隐藏了,凤英也葬在了凤来乡的山地里了。”
凤来乡,距离东海大概三百公里,已经距离东海很远了,开车也要三四个小时。“那下午我和春青去凤来乡走一遭,你继续回去与杜琵琶周旋,千万别露出马脚,明天中午我们还在茶楼见面!”
“啊?还回去?我现在看到那个丑女就想吐,要不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吧!”
凌三思好像很抗拒,他现在一想到和杜琵琶欢爱的场面,苦胆都要吐出来了,别提回去给她行巫山云雨了。“这是命令,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别露出马脚!”
杨风再三警示他,凌三思才勉强答应了。“好,那你们快去快回!”
下午,杨风驾驶着车子,来到了凤来乡。二十几年过去了,凤来乡发展的还算不错,村民们都盖起了小洋楼,村民在田里工作的也很勤奋。“我知道这里,小时候我奶奶就住在这个村,可是后来她突发疾病,死在院子里了,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那就没错了,凌三思说和马凤英是青梅竹马,那应该就是凤来乡了。“那你奶奶可能也死的不明不白啊!”
杨风大胆的猜测,既然有这么深的仇怨,又怎么可能不波及父母。“找个人打听下吧!”
凌春青倒是挺聪明,找到了他奶奶家的邻居。“祥伯,还记得我吗?”
老头已经八九十岁了,坐在院门口,带着老花镜,手里还捧着本三年级的教科书。“我当然记得,你是春青,小时候我还教过你呢!”
凌春青一听,顿时笑了。“您都退休这么多年了,还忘了不看书呢?”
“当然了,这都是我教过的知识,你叔说了,怕我老年痴呆,就让我多看看以前的书!”
二人聊的很开心,凌春青也自然而然的回归到正题。“祥伯,您还记得马凤英吗?”
“凤英?哎呦,都是陈年旧事了还提她干嘛!”
果然,马凤英当时的事仿佛还引起过轰动,看祥伯那突然凝重的脸就知道了。“你爸做的错事,本来就没打算告诉你!”
祥伯摆摆手,突然变脸,想要赶凌春青离开。“祥伯,您就看在小时候还抱过我的份上,告诉我怎么回事吧!”
最后,他拗不过凌春青,还是提及了那段往事。“你爸是个负心汉,我教他俩的时候,你爸还挺老师一小伙,可是二十几年前,你爸也太不是人了,他把凤英活活逼死了!据说,凤英去省城找你爸被赶走了,后来还派人骂她是小三,还把她衣服扒了拍照片,凤英不堪受辱,就自杀了!”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上午凌三思明明说只是给她笔钱打发她走,没说拍照片威胁的事啊!“那后来马凤英葬在哪了?”
那不就在后山,和她妹妹葬一起了,村里人心疼他们姐妹,就给葬一起了,命苦啊!“她妹妹?”
杨风一愣,但也没多问,就和凌春青上山了。杨风从后备箱拿出铁铲,指着那块碑说道:“挖吧,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猫腻!”
“挖?不太好吧,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何况凤英阿姨都那么惨了!”
凌春青同情心泛滥,不想动手。“不挖就救不了你爸,挖不挖你自己考虑!”
为了父亲的安全,凌春青挣扎了好久,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凤英阿姨,对不起了!”
忙活了大半天,二人终于挖到了那座棺材,棺材呈黑色,可能年头太久的原因,已经腐朽了,铁锹一碰就掉碎木渣。铁锹起开的瞬间,二人同时惊住了。“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