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爽神色一怔,同样一声苦笑。 点了点头。 自家儿子,这就要成家立业了? 不由得心中一道暖流涌过,老怀欣慰。 内心一阵低语。 “卿儿啊!”
“你若还在,那该有多好。”
“咱们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说不定过几年还能够再有个孙子呢,多好多好啊!”
“可惜你终究,看不到了。”
甚至~ 朱爽觉得日头似乎也是有些相隔。 等到这边大婚办完,也到了自家妻子的忌日。 回了封地! 也是时候该好好祭拜一下,喜酒倒上一杯…… 也算是让朱尚邴的生母,他秦王朱爽生平唯一承认的娘子夫人,在这地下也好好同他们父子两人再次相聚。 庆祝一二! …… 就在朱尚邴和自家老头子朱爽,商讨过几日的家宴,以及未来的大婚之时。 应天府内! 偌大的秦王府。 空荡荡的府院,三进三出的大宅子,自然而然也多了几分人气。 入了应天府。 燕王朱棣第一时间前来此处。 而在他身后。 还有那老三晋王朱棡,以及老七齐王朱榑他们几人各自都早已就藩,同样也为九大藩王之一。 刚一进府上来。 以军功自傲的老七齐王朱榑大笑不止,豪爽姿态,不比那面前的燕王朱棣差多少。 他一脸胡须看上去就威武雄壮。 尤其那身子骨的骨架,似乎比老四朱棣还要在大出几分。 “老四!真没想到啊。”
“此前在这应天呢,你被老二家那小子耍的团团转,听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校场之上,甚至连咱军队之中的比较之法,也都被弄得快趴下了。”
来到朱棣面前,其他人怕他。 齐王朱榑一丁点都不怕。 燕王朱棣是这些做儿子里面,军功最卓越的。 可是老七朱榑一直不服! 在他看来。 要不是当年蓝玉大将军永昌侯前去北征之时,老四身为副将,白白的得了一个这么大的破天功劳。 他去,也绝对可以。 北征的时候他也自然参与了进去,同样也是军中一员大将呢。 老头子偏心。 至少他朱榑是这么想的,所以双方每一次见面都得你争我夺一番,不然还真就有点不太得劲,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终究不太服气。 “好啦!”
而相比较两位军功卓越的燕王朱棣以及老七齐王朱榑! 作为老三! 朱掆则就显得正常的多。 他面容顾盼有威,既有文亦有武。 可惜心性颇有几分不择手段,残暴。 封地内。 虽然未曾于民生,百姓随意无法无天,但却是于府衙之中,鞭打下人,委实少了几分不少的仁德还有威望。 严格意义上比起来。 比面前的老四燕王朱棣还有老七齐王朱榑,倒也差不到哪儿去。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他们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别在这儿装好人,也没见你在那府衙之内对下人仁慈过!”
“现在来这儿装什么大头蒜?!”
对于老三的劝说,齐王朱榑一丁点都不接受。 他大步朝前穿一身军袍,径直来到朱棣对面,一屁股坐下。 大刀阔斧的很。 “告诉你!老四。”
朱榑一手伸出,径直般的身子指着朱棣,毫不客气。 他倒是也勉勉强强有着这个资格,军功虽说少了很多,但起码王珏之位在这儿摆着,总归还是有些优势和特权的。 “这次家宴过后,我就和那老二家的小子去校场之上,好好比试比试!”
“也不想想!”
“他家,那老子都不比我强到哪里去,他这个儿子的凭什么就行了吗?总归还是一句话,老四你身子骨不行了。”
“在北平那边天天的醉生梦死,听说还有了足足三个孩子,一个闺女呢,这些年是不是疏忽锻炼了?!”
“七弟!你似乎挺得意的,你可别忘了他家老子是咱二哥在老爷子的面前,你要是什么时候都不讲礼数。”
“老爷子现在可是很生气的哦,尤其是近些时日,老爷子越来越厉害了,就连我这个当儿子的老爷子一说话,我都得给他跪下来!”
面对自家七弟,或者说着老七齐王朱榑,燕王朱棣一丁点都不怂。 论军功,你不比我强;论本事,你也没我大论。 能力,你更是直接被我甩出两条街,要不是你占了一个名分,就你这种人,你看我燕王朱棣搭理你吗? “我先去换身便服,舟车劳顿累得很。”
“吩咐下人给你送几碗姜汤去去寒,这可不是你齐王府别在这里给我随意搭着,这都是我朱棣的人。”
这话都说了出来,足以可见他们哥俩之间还真就没什么关系好处的。 “得勒。”
“就你的人,不打还不行嘛?不过是下人罢了!”
齐王朱榑摆了摆手,没什么好说。 而且~ 他这人最为多疑,尤其是打过了那一次厨师,生怕对方给他下毒,又是拿鞭子狠狠抽了一顿。 就这!心里面依旧担忧的很。 可以说这几个儿子,通通把老朱当年身上的一部分全都给传承了过去。 至于究竟学的是哪一部分,就看各自的运气了。 燕王朱棣前脚刚走。 后脚。 在这院落之内,老七齐王朱榑和老三晋王朱掆又是说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 齐王朱榑没了,方才那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狂妄模样。 但依旧说了很多。 “还真没想到老二家臭小子,居然这么争气。”
“记得咱们上次来应天的时候还是大哥他没了,现在再来到应天府!还没来呢,就在我那青州封地都听说了。”
“老头子居然有意把这位子,传给那臭小子!传给那朱允炆,说不定咱这个当三叔的还勉强能够凑合理解一下,毕竟是老大家的种嘛。”
“谁还不知道啊,老爷子是最喜欢老大的了,这样一来也勉强能说得过去,就是咱心里面不太服气而已。”
“可现在!传给老二家凭什么?就因为老二比老大低那么几年,或者说老二是老二。”
对于这一点,齐王朱榑似乎很不满意。 原因很简单。 老二都行,他这个老七低哪儿去了? 既然老二能行,他为什么不行? 老二家的儿子可以,他家的儿子为什么不可以? “老七啊!别说笑了。”
“你儿子那些货色可是跟你学的一个模样,在青州那边几乎都快臭不可闻了,要不是你管理民生百姓还算不错,说不定你早就跟老五那样发配到云南了。”
“不过老五是无意之间违反了咱大明的法,你可就是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