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生意。他连盖章什么的都带来了，所以她就盼着第二个大单了。因此这三十个产品小单子不过是前菜罢了，但是这前菜至关重要，不能出错。肖建明消化了好一阵，这才消化了其中主要信息：“你等会儿，我帮你打，要是人不在办公室我亲自去一趟给你问问，怎么联系你？就这个电话？”

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同志厉害了，不声不响竟然去了贸易会！李致拥说的对，年轻人果然是脑子灵活啊，工厂这么小，她也有胆子去贸易会！据他所知，去贸易会的，都是各省大厂子。他们省百货商场也去，但是是省百货的总负责人去，当然目的为了交流。他们百货商场有外汇商品，所以是不是要看看。张杏榕胆子真大啊，现在急哄哄的要货过去，难道是立即签单了？不管怎么样，这有前途的小同志他愿意帮一帮，一方面就像开会的时候李致拥说的，惜才。他年纪一把了，也不能折腾出天来，但是这小同志不一样啊，她小小年纪，已经折腾出一小片天了。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啊。这是于公，而于私来说，出点力，帮点忙，给自己留条后路嘛！张杏榕知道肖建明是个热心的人，但是没想到这么热心：“肖建明同志，谢谢你！”

肖建明不说了，挂了电话打去李致拥办公室，就像他猜测的一样，李致拥不在办公室，忙活去了。他又打听李致拥去处，可李致拥什么人？打听他的去处是不是别有用心？哪怕来人是百货商场的总经理，他们都不能说。不过刚才要不是这人是百货商场经理，他早就挂电话了。肖建明赶紧解释来意，解释了一通，人家打消了一些疑虑要挂电话，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