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可爱嘴角一抽,“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过。”
夏百灵手指挠挠脸颊,“我的确没想到,小墨自己肯定不行,估计还得跟着司徒浩睡吧。”
东郭婉熙忍不住笑了,“司徒浩乐意吗?”
新婚燕尔,却吃不到妻子,只能和儿子睡觉,有点尴尬啊。夏百灵认真思考,“应该乐意吧,毕竟和小墨能培养感情。”
东郭婉熙笑容戏谑,“你还是问问吧,万一不乐意呢?”
“不乐意怎么办?”
如可爱顺着话题说下去,“要是你和司徒浩不乐意,把小墨送给我们吧。”
夏百灵嘴角一抽,“别闹了,小墨不乐意。”
“我也这么想。”
东郭婉熙似笑非笑,“毕竟小墨很喜欢司徒浩。”
主要是夏广臣不是夏墨炎的菜。夏广臣教训完司徒浩,也想到睡觉这个问题。“小墨,你以后要不要和姥爷睡觉?”
“为什么?”
夏墨炎不解,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夏广臣一本正经,“你和司徒浩睡一起对吧?”
夏墨炎看眼司徒浩,“对,我们睡一起。”
“你自己不敢睡,你妈咪以后还和司徒浩睡觉吗?”
夏广臣问他。夏墨炎脸色一变,“我不要,我要和干爹睡觉。”
说完紧紧抱住司徒浩。夏广臣危险眯眼,“司徒浩,你要选择谁?”
不管选择谁,都是不对的。司徒浩思考,“我都要。”
“就是,干爹明明都要的。”
夏墨炎看眼司徒浩,心中松口气。他不要跟着姥爷和姥姥,要跟着爹地和妈咪。夏广臣轻声叹气,“算了,不逼迫你了。”
老两口来了,必须要吃饭回去。等着下午,夏广臣催促,“夏百灵,你还走不走?”
“走。”
夏百灵走过来,“阿生和夕阳留下了。”
东郭婉熙和夏墨炎站一起,“三个男人的狂欢。”
司徒浩不说话。如可爱明知故问,“只是两宿,难道浩不乐意?”
“没有。”
司徒浩脱口而出,其实不舍得。江生看向夏墨炎,“小墨,你确定要和你妈咪一起走?”
夏墨炎笑眯眯,“对,今晚我要和妈咪干妈一起睡觉。”
“好吧。”
江生也不勉强,“只是没有你,你干爹会寂寞的。”
夏墨炎为难,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走到司徒浩面前。司徒浩看着儿子。夏墨炎把抱枕递给他,“亲爱的干爹,如果想我了,就抱着这个吧。”
望梅止渴,有木有很棒!司徒浩,“……”夏墨炎蹦跶到夏百灵面前。夏百灵拉起儿子小手,回头看眼司徒浩,“走了。”
司徒浩点头,语气沉稳,“等着我娶你。”
“好。”
夏百灵心跳较快,脸上升温,笑着挥挥手。夏广臣和如可爱互相对视。后者一脸戏谑,真好啊。看着走掉的人。东郭夕阳插嘴,“晚上吃什么?”
江生叹气,“别吃了,我们陪着浩哥哥喝酒,爱人和孩子都走了。”
司徒浩面无表情,“去酒吧?”
东郭夕阳重重点头,“行,去酒吧不醉不归!先说好,咱们不玩游戏,你就放心吧。”
爱玩游戏只有婉熙,他不喜欢玩。司徒浩嗯了一声,东郭夕阳要是想玩游戏也可以,直接把东郭夕阳扔进西北河。毕竟东郭夕阳不是东郭婉熙。三个大男人喝酒多没意思,顺便叫上田硕。田硕语气惆怅,“你马上要结婚了,而我还单身。”
江生眯眼,“你可以找个女朋友。”
“童明倾不错。”
司徒浩一脸冰冷。田硕瞬间不满,“我是你好兄弟,你怎么时时刻刻把我往火坑推?”
是不是太过分了。江生哈哈笑起来,“就是,田硕大哥怎么能镇压住童明倾。”
东郭夕阳摸下巴,“其实童明倾也不错,你可以考虑。”
“我考虑,你怎么不考虑?”
田硕反问。江生冷冷瞪着东郭夕阳,“是啊,你怎么不考虑一下?”
东郭夕阳,“……”江生侧头看向司徒浩,“浩哥哥,今晚我和你睡。”
“好。”
司徒浩淡定答应。田硕语气玩味,“夏百灵刚刚回娘家,你就抱着其他娇人睡觉,你就不怕夏百灵后悔和你离婚?”
司徒浩瞥眼田硕,“龌龊。”
阿生是他弟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江生戳田硕额头,“听见没有!龌龊!”
“哈哈,是我错了。”
田硕端起鸡尾酒,“我自罚一杯。”
四个男人,除了江生其他三个都能喝。这一晚喝的都多了,江生搀扶着东郭夕阳,一脸冷艳,“真想把你丢路边。”
东郭夕阳打酒嗝,“你不舍得。”
司徒浩和田硕走在后面。田硕摸着下巴,“司徒浩,作为兄弟我想看着你幸福。”
司徒浩嗯了一声,他知道。田硕又说,“好好和夏百灵过日子,能和夏百灵在一起,是你这辈子的追求。”
司徒浩垂下眼眸,是啊,和夏百灵在一起,是他这辈子的追求。只是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他想她了。田硕笑呵呵,“今天谷起,来找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
司徒浩皱眉,看着田硕。田硕耸耸肩膀,“还能有啥,就说肖叶师不会参加这次婚礼。”
“他呢?”
江生一脸好奇。田硕点头,“他参加,很莫名其妙吧?”
“有些。”
江生对谷起了解不多,“他是代表肖叶师去的?”
田硕笑了笑,“我问他了,他说不是,是代表自己去的。”
“诺娜,程子然,肖叶师,一下有三个人不来。”
东郭夕阳喃喃自语,“司徒浩,你应该很开心吧。”
一个暗杀者,一个前男友,一个追求者。司徒浩默不作声,脑海里面浮现出童明倾欠扁的脸。“浩哥哥,童明倾啥时候来?”
江生一脸好奇。司徒浩摇头,“不清楚。”
最好不要来。“估计是明天,说不准现在就来了。”
东郭夕阳砸吧嘴。还别说,真让东郭夕阳乌鸦嘴说中了。田硕难得住司徒浩这里一宿,他们四个刚刚下车,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女人。微凉的深夜,童明倾衣着单薄,耳朵塞着耳机听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