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提，展杨有点伤感。因为他觉得如果小城生病的时候，他没有出国而是守在他们身边，肖琳琳就不会到莫寒的公司，两个人不会有那么多接触，也许她还恨着莫寒，更不可能爱上他。“对不起，是我一手把你推到莫寒的身边。”

“对不起，是我一手把你推到不幸的谷底。”

两个人说着差不多的话，然后彼此谅解的哈哈而笑，气氛终于朝着希望的发展。肖琳琳踌躇半响，终于说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展杨沉默，复杂的眸光投向浩瀚星海，“我从没想跟你做朋友，你应该知道我想和你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肖琳琳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很伤感，她果然还是失去了朋友。可就算如此，她依旧不希望他受伤。“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还是不希望你对莫寒出手。我希望你好好的开公司，发展壮大，成为一番事业，和莫寒作对，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会尝试。你知道的，不论是回国，还是开公司，还是变得强大，理由都是因为你。”

肖琳琳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展杨似乎看透她的心情，笑着拍拍她的头，像安抚小兔子。“肖琳琳，不能阻止，就旁观吧，不要再说那些比刀子还伤人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的。就这么看着，或者我失败，或者他失败，这是我们之间，必然的战争。”

……一触即发的战争，就要拉开序幕，站在一切源头的肖琳琳，却只能闭上嘴，闭上眼睛，保持旁观的姿态？不，她不要，她不要一个将另一个踩在脚下，更不要两败俱伤，哪怕拼尽全力，她也要让他们安全无恙。这是展杨走后。她发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