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李世民,房玄龄几人也忍不住无良的笑道。 他们哪里不知道秦琼的德行? 秦怀英的这顿打,恐怕是跑不了的。 不过细细回味唐小子的那一句句词,一句句话来…… 当真发人深省,引人回味…… 为了爱情,一个男儿就应该敢爱敢恨。 不是吗? 这秦家小郎,倒也是一个痴情人…… 虽是一件胡闹事,但几人也没有去怪罪。 倒是李世民对于李孝恭为何去春馨阁也是见怪不怪了,也懒得问,反而转问道。 “唐小子昨夜在春馨阁唱的那首曲,你可能哼出个调子?”
李孝恭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叹道。 “皇兄,唐小郎昨夜里用的乐器臣从未见过,那曲子的调子,还真没听过,臣……还真是唱不来……不过那词,到真是简明有意,且韵味悠长,当真此间少有的曲子……” 李世民悠然的点了点头,装作自谦似的自叹道。 “也是,那小子的曲子也确实是别具一格,不能与平常曲子论,不过那小子的曲子,肯定是不凡的。上次某学上一首,还是花了点时间,要不是朕颇有些天赋,还真是学不会~” “现在犹然想起来,这曲子虽然与你说的这首曲风不同,但也犹然热血沸腾啊!”
反正唐苏凡那小子已经没事儿了。 这一高一捧间,李世民那忍不住的装逼病又是按捺不住了。 这好不容易学会的曲子,不偶尔时不时拿出来炫上一炫,那怎能对得起每日的苦练呢? 李世民心底早就暗自准备,今年上元皇宴上,好好秀上一把呢~ 这惊绝众人的曲子,无几人能会,可他学会了。 额不对,还有房玄龄这两个蹭学的老头儿…… 那不值得浮一大白? 李孝恭忍不住眉头一挑,这句话的信息量可就大了去了啊! 陛下跟唐苏凡学过曲子! 这! 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给猫当伴郎了—— “确是,陛下的文才却不是我等能比的啊……” 只有房玄龄,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眯眯的捧上一句。 杜如晦在一旁也是露出来了一个迷之微笑~ 程咬金迷惑的看了看,陛下什么时候从唐小子哪儿学了一首曲子?还热血沸腾? 程咬金转过头,咧着嘴问道:“陛下,你什么时候去唐小子哪儿学了什么曲子?”
李世民‘睥睨’一笑,淡淡的扫了一眼。 “上次我等去问河东道秋洪之事的时候,克明二人也是学会了的。”
话来另头。 自从李世民学会了这首《精忠报国》,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要钻在甘露殿后殿吼上那么两嗓子。 时而唱的热血沸腾,满心自信,还时不时操起长剑,在后殿舞上一舞。 以忆当年热血时…… 房杜两个老头儿不由得也是挺直了几分腰杆,眼中带上几分高傲。 《精忠报国》,确实不是普通曲子。 平常人,怎能听得? 也只有他们这种热血爱国之士,才配知道的~ 程咬金这才回过味来,上次自己提前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送了回来…… “是啊是啊,还真莫说,这《精忠报国》臣每日无事时都要唱上一两嗓子,不过臣汗颜,其中唱出的意味,不足陛下十之一二啊~” 杜如晦揽须长叹,自然也是老捧哏了。 不过那暼向程咬金那一眼眼中的嘚瑟,是藏也藏不住的。 让你个憨子只知道喝酒,错过好东西了吧~ 李世民挥了挥手:“哎,克明不必妄薄,你唱的那也不差~” 君臣三人互捧间,却把李孝恭程咬金两个武将看得一愣一愣的。 《精忠报国》? 这名字方是如此宏大…… 难不成是什么好曲? 程咬金咧着嘴激将:“老杜,这曲名如此官正,你且唱唱如何?不然怎能知道是个好曲?”
杜如晦并不受激,挥了挥手。 当然不能抢了陛下的风头…… “唉,我这把老骨头,唱来怕是唱不出这曲子的意味,这首曲子,当是陛下唱的最有气势,哪怕唐小子,那也是没有陛下唱的好听……” 李世民满意的点头点头。 不过确实,论这首歌,还是李世民的嗓子唱起来比唐苏凡更有意思点。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闲杂人等,不准靠内!”
“我来找我父王的!”
李崇义自然知道,里面是谁,所以跟侍卫讲话也是平常难有的好声气。 几经攀聊,厅内的李世民几人自然听到了声响。 “外面是崇义那小子不成?”
闲下来的李世民不由得挑眉问了一声—— 李孝恭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小子,陛下在,居然还敢作妖! 真的皮痒了不成? 李世民向着门外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卫便去远在侧堂外门的李崇义引了进来。 抱着一个布袋的李崇义一见到那身穿明黄,不怒自威的身影。 那时不时提溜提溜转的眼珠子都老实了不少,一副寒蝉若禁的老实宝宝模样。 “崇义拜见皇叔……” 李崇义深吸一口气,深深的施了一礼。 李世民温笑着点了点头,摆出了一副长辈的威严。 “崇义倒是长得这般大了,岁月催人啊……” “哪里,皇兄说笑了,这小子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臣每日被他气得心堵,整天不学无术,要不是时不时都要抽上两鞭子!不然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这小子掀了……” 李孝恭笑着说了一声‘低话’,其中的意味,也只有他们君臣二人明白。 李世民笑着说道:“哪里,男孩子嘛,自然有个调皮捣蛋的时候,不碍事~” 随后李孝恭转头看去,撇着眉角问道:“你小子抱着什么?”
低着头的李崇义眼珠子滴溜的转了转,‘老实’说道:“回父王,我刚送老师出府,这是老师说留下给父王你的……” 李崇义顿时忍不住诧异,没有在乎后面半句话,而是关注到了‘老师’两个字—— 这小子哪儿有什么老师? 府里请回来的哪个大儒不是被这小子作弄走了,先生都未叫过一句。 这又哪儿钻出来的老师? 李孝恭问道:“你哪儿来的老师?”
李崇义看看试色的说道:“回父王,我刚刚想拜凡哥为师,老师说过,只有父王答应,才能收我……” 不仅李孝恭,李世民都是顿时来了兴趣。 李世民顿时拦过了两人的话头,轻皱着眉头问道。 “崇义,你说的老师,是何人?”
李崇义顿时挺直了胸膛,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直接略过了李孝恭,开始说道:“回皇叔,小侄的老师,是一位才华绝世的年轻人!”
李世民嘴角不由得一弯,从刚刚李崇义嘴里的‘凡字’,哪里还猜不到是何人…… 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是个年轻人?他有何资格做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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