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准备挂电话,“我中午下班找你,现在不能出去。”
听娄鸣的语气就不是正经急事,她直接收了电话。娄鸣盯着独自发出‘嘟嘟嘟’声音的手机,无比哀伤。要不是担心不经过她允许给她离婚她不高兴,娄鸣早带着顾谨则去民政局了!显示着‘师父’的电话打到娄沁的手机上,习彦烈很自然的接通。“你方便帮我把手机送回来吗?我手机里有东西要用。”
手机什么时候丢的她都不知道,娄沁懊恼的自责。她手机里也确实有她等下需要用到的照片以及各种数据资料。习彦烈果断答应,调转车头,去给娄沁送手机。他是不会承认在家里的时候,他就趁机拿走了她的电话,就是为了避免娄鸣或者某些不该找她的人找她。听娄沁刚才打电话的语气,丝毫不为私事烦恼。他相信娄鸣已经打了电话找娄沁,要不然她也不能这么快打电话过来。中午娄沁还没下班,习彦烈就守在了门口。他们俩一起去找娄鸣的时候,娄鸣刚开始不说,被习彦烈气恼后,口无遮拦的说让娄沁和习彦烈离婚,然后和顾谨则结婚。娄沁当时就告诉了娄鸣,“我是不会离婚的。”
习彦烈挑衅的对娄鸣翘着二郎腿。娄鸣还没说出话,娄沁又说,“就算离婚,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安排嫁给谁。”
习彦烈当即黑了脸,看到他黑脸,娄鸣心口也没那么赌了。顾谨则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娄鸣通知他去民政局。娄鸣擅作主张的想法竹篮打水一场空,晚上和顾谨则凑到了一起,喝得烂醉。当天夜里娄沁有了经验,直接晚上睡在了工作地点,权当是全心全意的拼工作。习彦烈打了一次电话,娄沁跟他说了不回去之后,便安心的歇在了单位。殷受礼半夜从外面回来,见灯亮着,便过来看。诺大的研究室里,只剩下脚步声。娄沁捧着泛黄的书在仔细研读,既然留了下来,没有睡意,她就干脆白天的工作继续。“我们时间充足,不用把自己搞的太紧张。”
殷受礼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娄沁扭头看过去,收起了手里的书。殷受礼走过来,拿起还带着温度的书翻了几页,“回去吧,明天再看。”
娄沁尴尬挠头,“师父……”殷受礼到底是教了她多年,她的小举动轻而易举可以表达她不善言辞的意思。殷受礼拉了把椅子坐到桌边,“说说,遇到了什么问题?”
娄沁轻轻靠着对面的桌沿。殷受礼见她难以启齿,笑道,“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上,你都可以对师父说。”
猛地想到听人说起的事情,殷受礼倒先问了娄沁,“对了,你结婚了,都不告诉师父,难道害怕师父去吃你的喜酒?”
娄沁苦笑,“没有的事。”
虽说工作中殷受礼教会了娄沁很多东西,让她积累了许许多多难能可贵的经验,别人用十来年才可以掌握的实践理论,她在殷受礼的指导下,用了短短两年就消化吸收,但是生活上的事情,她到底因为性格使然,没对殷受礼说出口。头发丝中藏着白发的殷受礼莞尔浅笑,双手扶着岔开的膝盖,有着他这个年纪独特的魅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