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江汝飞的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洛央勾着嘴角的笑着。江汝飞多聪明的一人啊。最近这段日子洛央根本不给他碰她的机会,这一触碰,江汝飞立马就感受到不一样了。内心激动着,心潮澎湃着。面色冷清着,江汝飞仔细感受着手掌下的不同。要么说是一家人呢?知道洛央有身孕后,反应都是一样的。江汝飞哭笑不得,这就是她最近一直不让他碰她的原因。个妖精!折磨死他了,让他担心。心,稳稳当当放回到肚子里,江汝飞面无表情,轻柔吻上洛央的唇。抱着洛央,她睡着后,江汝飞从床上起来,去了阳台,拨通了江钊的电话。江钊在江家大宅婴儿房里看着俩女儿,电话响,老二展开了俩胳膊撒手颤抖了下,被吓着了,老大倒是睡的很踏实,跟没听见一样。接起了电话,江钊依然看着俩孩子,“嗯?”
江汝飞心情舒畅,抬头看天,月明星稀,好看的紧。“木晚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跟你的时候干干净净,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不一样,是你祸害了她,逼着她嫁给了你,然后你忘记了她。”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江汝飞现在都不想计较,而洛央,从来就没有计较过。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江汝飞看得出来,木晚生对江钊动心过,努力过,付出过,只是……又想到了江钊替他挨那一子弹,江汝飞说,“如果你没有替我挡那一子弹,你们现在会和和美美的,你当时去找我,就是为了木晚生。”
江钊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皮肤好的让人嫉妒,连个毛孔都看不到。脑子里自行组织着江汝飞所说的那些画面,江钊双眼盯着婴儿床里的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把木晚生塞给我,洛央就安全了。”
江汝飞呵笑,“对了,替我跟妈说一声,洛央有身孕了。”
还有什么比这话更好的吗?老大腹黑呀!江钊呵呵,“大哥,你觉得我在意这些吗?”
江汝飞冷着脸,江钊又说,“她是我嫂子我都不介意,我还会介意她怀孕吗?”
江汝飞沉默,“江钊,三楼阁楼里,有你喜欢收藏的东西,有时间你上去看下。”
挂了电话,江汝飞回到了房间,上床,洛央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不用睁眼就能感知到江汝飞,钻到了他怀里。江汝飞嘴角轻扬,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这样,抱着他,却不让他亲近。这会儿,换成了江汝飞小心翼翼的揽着她,连手臂都不敢用力放在她身上。洛央不舒服,再往人江汝飞身边拱拱,紧紧的挨着他才安静下来。江家大宅婴儿房里,拿着手机,江钊总有种感觉。听了江汝飞的话,就什么都会改变。睡着的孩子是最可爱的,不是说像个小天使,简直比天使还要可爱,俩孩子轮流时不时的吸吸小嘴儿,仿佛在吃奶一样蠕动,可爱的紧。十分钟之后,鬼使神差,明明不想上三楼,脚却不听话,江钊出现在阁楼外。推门,开灯,房间定期有人打扫一尘不染,只是里面的摆设陈旧。隔间里放有不少东西,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是江汝飞的杰作,有些搭眼瞧过去就知道是江智远的。视线落在一处柜子前,江钊不由自主走了过去。柜子被密码锁扣着。江钊这人懒,没别的密码,只有一个,就算位数不同,但是数字是不变的,习惯性划拉到指定的位置,锁开。打开柜门,里面放着不少泛黄的书,有些资料袋,几本影集,还有几张光盘,还有一个录像机。江钊对这些东西没有印象,不过有熟悉感,是他江钊喜欢的味道。从他最感兴趣的,泛黄的书拿起,简单翻看了下。江钊嘴角放松轻扬,果然,绝版的‘好书’,外面买不到的货。随手丢到一旁,手错过资料袋,懒得打开。伸手拿过其中一本像是最新的相册,江钊翻开。入眼的相片,令江钊拧眉。同一个人,却不同的气质,不同的表情。刚出社会的木晚生,带着学生妹的稚嫩,她紧张的攥着背包带在公交站牌等公车,那么单纯,没有现在的复杂。江氏公司外,躲在树后偷偷看着什么的木晚生,不远处,模糊的有着江汝飞的身影。阳光下,花园里,笑得灿烂的木晚生。还有江汝飞的车前,对江汝飞笑得羞涩的木晚生。一本相册翻完,里面是满满的木晚生……和江汝飞。没有一张江钊的相片。再拿一本,翻开,江钊头疼。学生时代的木晚生,穿着校服,干净,有活力,阳光,爱笑,容易害羞,喜欢脸红,经不起逗弄。大多的照片里,都能在远远的地方看到模糊的江汝飞。一本一本相册翻完,江钊内心不为所动。他是疯了吗?做过这么蠢的事情!冷冷勾着嘴角一笑,无所谓般,江钊丢开手上的相处,就算掉在地上也不管。准备转身走人时,江钊顺手拿了那录像机,出了阁楼。给录像机换了电池,江钊躺在床上,打开。录像带里清晰可见,瑟瑟发抖的木晚生,诚惶诚恐的躲着他的靠近,她被蒙着眼睛,手被捆着,腿也被胶带缠着。她不停的往墙角缩,不停的躲。他进浴室,她从床上摔下来,他出来,她侧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颤抖的对她看不到的他说,“求你放过我吧。”
然后,她不停不停的求饶,他冷哼一声,她僵住,以为他是江汝飞,安静下来。他将错就错,强要了她……画面里的江钊很享受那过程,极度满足。女人疼着,却强忍着,努力配合着他,一滩刺眼的红沾染在雪白的床单上。江钊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男女之事还能那样满意过。他是该感谢江汝飞呢?还是该感谢他自己?他到底是喜欢木晚生到什么程度,才会收集那么多关于她的一切,他到底是喜欢了她多久,才收集了那么多,多半还是她和江汝飞在同一个画面里的情景。黑着脸拿着录像机,江钊去了木晚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