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你疯了吧,这个时辰来寻我,你是不要命了?要是被人发现,你我就等着浸猪笼吧。快走,快走!”
苏夫人用力将文康往外推,她是真生气了,用足了力气。可在文康看来,苏夫人又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啊,真调皮,每回将我往外推,每回说不要不要。最后还不是……”文康抱住苏夫人柔软的身子,手已不安分在苏夫人的身子上游走撩拨。苏夫人还想说话,却被苏康吻住了唇。“文康,不……不要,今日不行,真的……不行。”
苏夫人的挣扎,却是无用功。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她也说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情不自禁的迎合。“柔儿,我们还没在侯府偷欢过,现在我好兴奋,我期待这一刻好久了,终于等来了机会。我想死你了,日想夜想,恨不得夜夜将你拥入怀中,好生疼爱。”
文康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手上动作不停,苏夫人刚刚穿戴整齐的衣裙,已散落在地上。她仅存的微弱理智提醒自己要拒绝,可身体动弹不得,任由文康摆布。“不,这样不行,文康,太危险了。”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越是刺激的偷欢,越让人欲罢不能。“柔儿,你我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开心,莫要说扫兴的话。这是你的主院,最是安全。再说,苏侯就是一个怂包,他就算知道我们有私情又如何,量他不敢造次。苏侯不过是我父亲身边的一条狗,哈哈……”苏夫人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她也没了推开文康的力气。文康说的那些话,虽然难听至极,可她不在乎,仿佛在讽刺一个外人,而不是自己的夫君。“文康,你说,我和文念秋比较,你到底更爱谁?”
“当然爱惨了我的柔儿,这一辈子,我只爱柔儿。文念秋就是个无趣的木头,娶了她真是倒八辈子霉。哪像我的柔儿,热情奔放,媚态入骨……”苏夫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她并不满足,也不甘心。“文康,如果……我是说如果,侯爷和文念秋都死了的话,你我便得了自由。你会顶着压力求娶我吗?侯爷早就不行了,他伤了根。如果你能求娶我,我就为你生儿子,到时咱们的儿子继承侯府势力……文康,你得快一点儿下定决心,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整日逼着侯爷过继族中子弟,若不是我硬撑着,他们就得逞了。”
两个人越来越忘情,全然忘了他们身处侯府,咿咿呀呀的声音越来越放肆。阿果转身走向没跟上来的贵人,“皇后娘娘、安妃娘娘走累了,回花厅等着吧,宴席也该开始了。”
阿果挡住了路,贵人心中疑惑,想问一句,可看到一脸冷意的阿果,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到底是安妃娘娘身边的人,冷情冷面。贵人只好又齐齐转身,往回走。心里却埋怨谢惜蕊瞎折腾,就惦记吃吃吃,吃那么胖,走几步道大喘气,累了活该。不过,这些吐槽的话,她们不敢当面说,也就心里过过瘾。相敬如宾,不过是同床异梦的演戏。岁月静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