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岭伤了男人的根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子柔软香艳的身子,心里痒痒,却也只能干看,吃不到嘴里。这让流连花丛中的贵公子童岭,受不住打击,身体的欲望无处宣泄,压抑得太久,心理就愈发的变态。不过,他执拗的认为,强心儿乃水性杨花的放荡女子,身子早已不干不净。就算他身子无碍,也不会碰一下强心儿。他觉得强心儿恶心,已配不上他。贱人配奴才,倒是完美的绝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奴才,你也知晓你要睡的女人是尚书府贵女,你这一辈子遥不可及能触碰的女子。此刻,你就有一次机会。”
见护卫还在迟疑,童岭举起茶壶,扔到护卫的头上。“死奴才,爷命令你,当着爷的面,办了这个贱人。说起来,爷还没欣赏过活人上演的春宫图呢!哈哈哈…”为了战胜心里的胆怯和恐惧,护卫看了一眼强心儿,心一横,吞食了一包粉末。不过一会儿,媚药开始起作用,护卫一步一步走向强心儿,撕扯强心儿的衣裙。奈何强心儿的手脚被绳子绑住,她只能死死咬破舌头,鲜血充斥口腔,钻心的疼痛让她保持短暂的理智。再这样下去,她快要撑不住了,她的舌头会被她生生咬断。“不…”“杀了我!”
此刻的强心儿,才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当又冬和又时找到强心儿时,她的身上,仅剩下肚兜遮体。强心儿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房间里,回荡着童岭肆无忌惮的恶笑。“强心儿,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哈哈哈…不过,你求我也无用!我不能行人事,那么,你守着身子干什么?”
强心儿到底是深闺女子,她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啊…”“你们是谁?”
“敢坏爷的好事儿!”
护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他的脸上,还维持着阴森的淫笑,格外吓人。又时脱下披风,包裹住强心儿,他将强心儿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一个破碎的瓷瓶。怀里的女子,即便陷入昏迷,身子颤抖的厉害。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强心儿,又时的心…似乎有些疼。“又冬,杀了他!”
童岭死了,又冬刚举起匕首,童岭就吓得尿失禁。果然是个没用的孬种。当他看到又冬那一张冷若寒霜的脸,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身上比划,嘟囔一句:“从哪里开始好呢……”刚刚的狠意,已荡然无存。一个濒死之人,有的只是狼狈。他先是趾高气昂的乞求,亮出他是童府贵公子的身份。可乞求无用,又冬已动作麻利的在他身上忙活,他痛到几欲晕死,又被生生痛醒。他开始谩骂,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语言用来咒骂眼前对他施暴的女子。从宋婉晴、强心儿、谢惜蕊、安妃娘娘,到童夫人、童天娇……他将所有人咒骂了个遍。又冬听的不耐烦,童岭的絮叨影响了她的刀工发挥,她切下的肉片薄厚不一了。又冬捏住他的下巴,手起刀落,半截舌头就掉在地上。又将一颗保命药丸塞进嘴里,服下药丸,童岭的生命力将被激发到顶峰,一刀一刀割肉会让他的疼痛无限加倍,他却一时半会死不了,也不能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