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岳王府与你前日无怨,近日无仇。您为何要步步紧逼,栽赃冤枉我的女儿。皇后娘娘以为你的胡言乱语,贵人们会信吗?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岳王府在岳城行的端,坐的直,从未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皇后娘娘,今日你…太过分了。本妃这就去求见皇上,请皇上为岳王府做主。本妃要问一问皇上,到底是皇后娘娘要对岳王府赶尽杀绝,还是另有其人要置岳王府死地?”
岳王妃跪在地上,身子气到颤抖,哭的不能自已。任是谁看到这个场景,也会以为是谢惜蕊仗着皇后身份,在欺负岳王妃。事实上,她就是在欺负岳王妃和安梦君。女子不是重视名声吗?那就毁了她们的名声,让她们也变成臭名昭著之人,体会一下被世人嘲讽的滋味。“岳王妃莫急,本宫还没说完呢。不如,岳王妃先跪着,本宫待会儿再听你说话。”
谢惜蕊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说话不急不忙,还时不时端起茶盏品一品花茶。她的姿态,像极了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明日大善寺和尚会入宫,和皇上探讨佛法。还会求见文凤玉小姐,将文凤玉小姐抄写的经文拿回大善寺供奉。若安梦君见到那些年轻和尚,那是在太后娘娘的寝殿,郡主一时把控不住的话……”若岳王妃和安梦君没有主动招惹谢惜蕊,关于岳王府里那些秘闻,她不过当作劲爆八卦来听一听。偏偏,总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心,欺负到她的头上来,真当她是一颗软柿子。安梦君吼叫道:“不!本郡主没有,皇后娘娘莫要空口白牙,将脏水泼在本郡主的身上。敢问皇后娘娘,你的居心何在?”
安梦君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太自信了。谢惜蕊懒得搭理岳王妃,而是直直的望向岳王妃,问道:“岳王妃也觉得本宫在诬陷郡主,胡言乱语?要不一起去问问皇上,前几日皇上才召见过热火阁阁主。若皇上过问,阁主定会命令情报处查个底朝天呢,指不定人证物证就齐全了。雁过留痕的道理,岳王妃应该更懂吧。”
岳王妃愣住了,一时丧失了反应的能力。万万没想到,她会被一个商女威胁的毫无招架之力。岳王府的事情很少传出岳城,这一点,岳王妃十分自信。很多世家大族或许通过自己的渠道听闻了些许风声,但也仅仅皮毛而已。若说不好的事儿,大多关于岳王府大公子安禄。在世人的眼里,安梦君是名门贵女,容貌出众,才情优秀,可以说毫无瑕疵,堪称完美。谁会想到,堂堂岳王府郡主,竟有着变态的嗜好。这世道,只听过风流成性的男子祸害好人家的女儿,还是头一回听说水性杨花成瘾的男子祸害寺庙的和尚。啧啧啧…大千世界,还真真是无奇不有啊。“不!本妃的女儿冰清玉洁,纯白无暇。皇后娘娘,你…你…”岳王妃两眼一番,竟晕了过去。“母…母妃啊!皇后娘娘,你好生过分,竟将母妃生生气晕。来人啊,送母妃回府。本郡主相信,太后娘娘回宫后,会给岳王府主持公道。皇上也会给岳王府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哼!我们走!这皇宫有皇后娘娘在,容不下岳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