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歌勾住岳王爷的脖子,话还未说,眼里已蒙上一层雾气。“我们之间的事情,见不得光。求你,不要曝光在阳光下。”
徐挽歌一张明艳娇美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惹的岳王爷一阵心疼。“王爷不必担心挽歌,我自会说服父母亲,他们要是强迫我嫁人,我就以命相逼。此生若不能嫁给王爷,我宁愿死。可我不能为妾,哪怕是岳王府侧妃,我也不愿,侧妃也是妾。若是妾,就不能光明正大站在王爷的身旁,我们的爱情结晶不能叫我一声‘母亲’,死后我和王爷不能同穴…若是那般光景,我宁愿就这样偷偷摸摸在一起。因为我们这样的隐秘关系,见不得光,不被世俗接纳。所以,我就不会贪心,更不会贪念。岳王妃的位置,若不能是我的,我宁愿不要这名份。王爷,你比我的清白重要,比我的名声重要,比王妃的名份重要。因为,王爷就是我的一切。”
徐挽歌和旁的女子不同,她表明自己想要岳王妃的位置,若岳王爷给,她就要。若岳王爷给不了,她便什么也不要。侧妃的位置,她不会要,更不稀罕。她无法控制人心,心之所向,情之所到。她和岳王爷的相遇,乃天注定。偏偏,她和岳王爷相遇的太晚。他已有妻儿,幸好的是,她还是闺中女子。她为他们之间的爱情妥协、牺牲,乃心甘情愿。她不愿岳王爷为难。在这场情爱里,岳王爷肆意享受便好,一切的苦与痛,都由她一人承受。这样的奇女子,吸引了岳王爷,也让岳王爷的身体和心,一点一点沉沦在徐挽歌以情爱名义编织的“牢笼”里。直到岳王妃快生产时,请的产婆入府,看到岳王妃高高隆起的腹部,微微摇头。“王妃娘娘这一胎怀的十分辛苦吧,胎相不好,胎儿太大了。王妃娘娘肚子太大了,看着双胎之相,却是单胎。而且依民妇看,王妃娘娘的肚子里怀的是一位小郡主呢。请王爷、王妃娘娘提前准备一株百年人参,以防万一。先前,民妇也遇到过一位产妇,和王妃娘娘的胎相…太像了。王妃娘娘生产过,应该清楚母体弱,胎儿太大,生产时难产或大出血的概率很大。”
产婆说的言辞凿凿,岳王妃吓得面色苍白,在生产前病倒了。岳王妃不知道的是,产婆的一番话在岳王爷的心里泛起了涟漪。他看了一眼面容憔悴,满眼害怕的岳王妃,心里生出的不是心疼,而是旁的心思,一个不该有的、邪恶的念头。邪恶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摁不下去,如杂草疯长。一日日折磨着岳王爷。直到岳王妃生产这日,岳王妃在夜里发作,疼的死去活来,力气用尽,还是生不下来。岳王妃已服下一碗催产汤药,“王爷,王妃娘娘有难产的迹象,催产汤药不敢再用了,稍有差池,母女危矣。王爷,请速速准备百年人参吊命!”
产婆跪在地上,额头上尽是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屋里,岳王妃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也不知过了多久,官家端来两碗汤药,递给岳王爷。“王爷,汤药熬好了。一碗参药,一碗催产药。”
岳王爷站在院子里,直到房门打开,一阵浓烈的血腥味袭来,熏的岳王爷胃里翻江倒海。“启禀…启禀王爷。王妃娘娘血崩了,郡主…郡主在腹中已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