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大公子安禄,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步。场面一度尴尬、僵硬。妈妈要的是真金白银,大公子安禄要的是脸面和他那别扭的自尊。那成想这个档口,花魁哭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哭的大公子安禄春心萌动,真想吼一声妈妈,将人赶出去,他要赶忙疼爱美人儿一番。“妈妈,莫要为难大公子了,他…他不是没有银子,是那账房先生趁着王妃娘娘不在,故意为难大公子。这样的刁奴,就应该发卖了才是。是大公子心地善良,待王妃娘娘回府,大公子定能拿到银子给妈妈呀。”
美人落泪,又一片真心为自己说话。此刻的大公子安禄觉得妈妈就是一坨碍事、恶心的屎,烦透了。“大公子,您…您若有不得已的苦衷,告诉奴家便是。奴家这些年积攒了一些私房,愿意拿出来给大公子。奴家别无所求,只盼着大公子心里有奴家的一席之地,只求着大公子喜欢奴家时,能多疼爱奴家几分。”
花魁是女妓,大公子安禄是恩客。从来都是恩客为女妓一掷千金,还未出现过女妓反过来给恩客银子。若传了出来,大公子安禄就会成为岳城的一大笑话。大公子安禄从出生就是在富贵窝里生活,何曾为银钱发愁过。笑话,他是缺银子的主吗?可恶,他何时被如此羞辱过、轻视过?他心情爽的时候,随意扔给乞丐的银子都够寻常人家生活两三个月了。花魁的一番话,看似柔情蜜意,实则如锋利的刀子也划大公子安禄的脸面。于是,大公子安禄动怒了。他粗暴的推开花魁,一脚将花魁踢到地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大公子,您…您怎么舍得如此对待奴家啊。呜呜呜…大公子,您不喜奴家了吗?您不要奴家了吗?奴家…好痛啊!”
刚刚大公子安禄还觉得花魁哭的梨花带雨,好看的紧。现在,他只觉得烦闷,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大公子安禄气呼呼的来到大厅,一眼就看到大厅里坐着的两位少年。“呵,一看就是生瓜蛋子,爷出入凤月场时,这俩估计还在玩泥巴呢。呵,敢跟爷抢女人,让他们知道这里是岳城,岳城谁做主。”
又春和小草并不担心自己的女儿身暴露,她们提前服用了又冬研制出来的秘药,声音变成了男声。“大公子安好!在下由春见过大公子,初来乍到,还请大公子多多照顾了。刚刚有公子告诉在下,在岳城想要玩的快活,找大公子您准没错。既相识,便是朋友。大公子,这是在下的见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大公子莫要嫌弃礼轻,定得收下才是。”
又春的突然示好,一见面就送礼物,还是贵重礼物。突然的操作,大公子安禄懵圈了。他憋在胸口的怒气,咽下去自己难受,发泄出去又不合适,上不去,下不来,十分难受。又春也实在,见面礼送一只金葫芦,这要是换成银子,少说千两。“大公子,在下和族弟游历到岳城,这岳城可真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特别是美人儿一个个水灵的很呐。我的族弟,怎么说呢,比较腼腆、害羞。我这当兄长的挖空心思想送族弟一份特别的生辰礼,听说这家店的花魁,那姿色、那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