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明白吗?”
悦伶似懂非懂的点头,手上依旧忙活着。“呲。”
悦伶的手刚到窦依竹的前胸她便倒吸一口气,低眸便看到了一片嫣红。“呀,小姐受伤了!奴婢去叫大夫!”
窦依竹点点头,突然想起那黑衣人最后的话,她立即拉住悦伶,“悦伶,快找人去英王爷的马车检查!”
“啊?”
悦伶根本不知道窦依竹是何意,不过看着她焦急的眸光还是跑了出去。窦依竹整理好直接的衣衫立即向书房走去,一路上她都在想,齐英稷在这里呆了一天,目的肯定是不单纯的。这会儿如若还有刺客没死,能出去的方式只有一个,那便是齐英稷的马车。她很想看看齐英稷到底要做什么,也想知道她这个傻子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书房内烛光昏暗,窦依竹刚到房内就看到他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褪去上半身的衣物,肌肉线条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完美。听到声音齐楠笙缓缓转眸,“吓到了吗?”
窦依竹猛然回过神来,抬步向他走近,轻轻摇头。“火已经灭了,没事了。”
齐楠笙向她伸出手。窦依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眸子,想到她从火海中出来的一幕,心底不由得一暖。窦依竹低着头,看着手上被烫伤的印记出神。“疼吗?本王给你上药。”
齐楠笙刚拉起她的手臂就听到她吃痛的声音。“还有哪里受伤了?”
他低声问道。“你,为什么,对我好?”
窦依竹望着他问道,他看上去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竟然对她这么有耐心,难道他也是为了她身上的什么东西?齐楠笙随手拿过床头的药为她敷上,“你是本王的妻子,又是个痴傻的,本王无需对你有戒心。”
窦依竹在心底轻笑一声,原来是因为她傻。“这里也受伤了?”
看到她衣衫上的血迹,齐楠笙抬手就将她的衣衫掀开。窦依竹有着来自现代的思想,病急不讳医,她根本不在乎,可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她还是心头一紧。齐楠笙拿着药粉,避开肚兜的细带,将药粉敷在肌肤上轻轻按压。两人愈来愈近,温热的呼吸在帷幔内缠绕着,窦依竹的双眸转动着,只觉得气氛很是奇怪。“王爷,我……”“别动。”
齐楠笙借着烛光看着她肌肤内木刺,伸手轻轻抽出。窦依竹这才知道是扎在肉里面了,怪不得那么疼。她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的为她上药,又将纱布敷在伤口上面,手心竟不自觉的冒汗。“谢王爷。”
衣服终于穿好,她刚抬头就正对上了他的双唇。窦依竹瞬间愣神,嗯?这?略带冰凉的触感,好闻的香气透过鼻尖侵入身体,她一时间竟然有些天旋地转之感。“王爷!找到了,康如在英王爷的马车底下找到一个刺客!”
平滟激动的走入内室,红扑扑的脸上一双眼睛瞬间瞪得浑圆,她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奴,奴不是有意的。”
说完平滟立即跑出内室。听到声音,窦依竹立即伸出小手推着他,却被齐楠笙一个拦腰抱起,直接放在了床的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