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与他撕破脸了似的说话。齐楠笙面色沉静,墨眸间也没有一丝丝的紧张。“既然我们几个皇子中你是最有资格坐上王位的,那为何你要如此心急呢?难道,还是某些人等不及了?”
齐楠笙挑眉问着齐英稷。齐英稷的眼神瞬间慌张,“你说什么?”
齐楠笙脑海里又回荡着窦依竹的话,她向来敏锐,而且女人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看来也许是真的。“二哥不说权倾朝野也差不多了,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二哥哥这么放不下心,况且还如此的心急呢?难道……”“你闭嘴!”
“本王可以闭嘴,你也现在杀了本王伪装现场,可本王死了,本王的女人不会死,到时候你只会比本王死的更惨。”
齐英稷气到面色青紫,“你的那个惹事精女人,根本不是本王的对手。”
“是吗?二哥还是小心些的为好。”
齐楠笙云淡风轻的话让齐英稷更加的抓狂,一双手颤抖不已。齐楠笙也是第一次见到他那冷静睿智的二哥,双眸猩红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你一定要与本王斗下去了?不管如何父王都不会让一个不能行动自如的人继承大统的。”
“那你又为何将本王当做你的对手呢?”
齐楠笙直直的望着齐英稷。齐英稷看着齐楠笙,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一双眼睛恨不得吃了齐楠笙。“二哥,你看,父王就要来了。”
看着远处的下人拥护着人群走过来,齐楠笙指着那边沉声道。齐英稷此刻已经是满腔怒火,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三弟一定要保重,这行动不便的人啊,容易受伤。”
“二哥也要保重,这行动不便的人当年也是健步如飞的。”
齐楠笙转动轮椅的方向用力的向前推着。齐英稷站在外面吹着冷风,一拳打在石柱上。“英王爷这是怎么了?呀,这手都流血了,快,快去叫太医。”
“不必了。”
齐英稷拉下衣袖向里面走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窦依竹已经梳妆完毕被丫鬟接走向宴厅走去。一行人都已落座,窦依竹挪动着椅子靠近齐楠笙,“我说的那些你感觉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