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晴姨娘惊愕无比,“依柔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窦清宏快步离开,“幸宇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这个祸害为我们家惹的事儿也够多了,依竹说的对,再这样下去怕是窦家都要被她毁了。”
窦依柔听到这个消息瑟瑟发抖,虽然那些人已经都打点好了,可她还是有点害怕。若是以后都在牢狱里,那是比死了还难受的。不对,若是查出来,那可是要砍头的呀。一天过去了,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送窦依柔去见官。可所有人都漏掉了清宝珍,她竟然说服了父母,让窦依柔继续在家呆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岳丈心疼的紧,父亲也做好了准备,把那个祸害除了的。”
窦辛宇此刻也对窦依柔厌烦至极。清宝珍躺在床上看着窦辛宇,“我试毒了,窦依竹要领情的,窦依柔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她若是还能嫁到朱府,那还不是什么都得听我的。”
窦辛宇想到朱家,倒也是个可以利用的。“娘子想的真细致。”
清宝珍握着窦辛宇的手,“日后都要听我的。”
窦辛宇拼命点头,“嗯,好。”
窦依柔在房内等了一天,除了下人和母亲没一个人来看她。一直到晚上,晴姨娘终于是放了心。“看样子这件事情是过去了,日后你可千万要小心,这府中没一个是省心的,日后你要嫁人,怕是你父亲也不会多多给你备嫁妆了,若是还不如窦依竹痴傻的时候给的多,那就······”窦依柔冷笑一声,她怕什么,好前程都是自己挣出来的,她守着一个王妃还能没好日子吗?反正不用去大牢了,她倒也不怕了。窦依竹也是等了一天,安静的一天过去了,她竟然有些意外。“没看出来,这清宝珍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窦依竹笑了笑,“这府中可是越来越热闹了。”
悦伶点点头,笑着绣着花。窦依竹看着悦伶的手法,只是几针而已,绣的歪七扭八。“怎么了?”
“啊?没事呀小姐。”
窦依竹黛眉微蹙,将手中的书扔在一边。“说。”
悦伶没任何事情能瞒得过她,她一看就知道悦伶心里有事儿。“奴婢听说,今日,王爷跟苏觅夏的下人说,今日去她院子里安寝。”
窦依竹的手不自觉的抓着衣襟,虽然但是,她依旧不觉得齐楠笙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关咱们什么事儿。”
“小姐!”
悦伶一脸怒气,“奴婢以为王爷对小姐是一心一意的,所以才对他······日后奴婢再也不为他做事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窦依竹看着悦伶的样子忍不住笑,看到她笑悦伶更是疑惑。“小姐还笑的出来,人家现在都在剪合欢烛了。”
窦依竹望着屋内的烛光,脑海里又回忆起初日见齐楠笙的样子。他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下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她那个时候还在装傻子,一晃,这么长时间就过去了。她那么多次在找死,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最后却是怀着她的孩子,还没了男人。这世上的事可真是奇妙,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奴婢让小姐难过了吗?”
“没有,只是有些惆怅,王爷不是个普通人,现在就失望,为时过早了。”
窦依竹浅笑道。他如此小心,步步为营,若不是因为心在王位,他不会如此。若是他成了王,日后有的是失望的时候,她就算是他重要的女人之一,那也是往后靠的。“小姐什么意思?”
“总之就是不要放在心上,他应该也不会让咱们吃什么亏。”
窦依竹重新拿起书。悦伶看到窦依竹这样有些意外,小姐都快变的她都不认识了。笙王府内。苏觅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着,一颗心狂跳不止。“小姐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金琦小声道。苏觅夏笑了笑,除了心动,还有些隐隐不安。按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齐楠笙怎么有心情呢?难不成是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吗?苏觅夏不敢多想,总之齐楠笙愿意来这个房间就是好的。“去准备一桌好菜。”
“是小姐,小姐放心,奴婢向嬷嬷要了暖情的酒。”
苏觅夏低头浅笑,若是一直都可以这样该多好呀。晚上,康如推着齐楠笙向屋内走来。看到满桌的菜,齐楠笙面上依旧是冷峻无比,没一丝喜色可言。“奴婢恭迎王爷,夫人等了王爷许久了,王爷终于来了。”
金琦低身迎接着齐楠笙。齐楠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金琦就将眸光转向苏觅夏,苏觅夏立即过来接过轮椅向桌边走去。“金琦身子有损,你乃王府当家主母,如此侍婢恐影响王府声誉,换个人近身伺候吧。”
苏觅夏还没坐下就被齐楠笙下了命令,她顿时一愣。“王爷,金琦她,我用惯了,日后不让她在外人面前就是了。”
苏觅夏争取着。齐楠笙沉默不语,苏觅夏知道当然是不许的。她想向齐楠笙再开口,可想到今日是齐楠笙主动过来,她还是忍住了。金琦含着泪退了出去,身边没有侍婢,只能是她来服侍齐楠笙。到了床边扶着齐楠笙软塌塌的腿,苏觅夏很是疑惑。“王爷,我觉得王爷的腿是不是可以找太医看看,或者······”“怎么?才服侍了本王一个时辰就开始厌烦了?”
苏觅夏立即摆手,“服侍王爷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怎么会烦呢。”
齐楠笙躺在床上看着苏觅夏,脸上依旧是没一分喜色,看的她心里直发毛。“脱掉。”
苏觅夏愣了一下,不知道齐楠笙什么意思。“王爷?”
“穿着衣裳怎么服侍本王。”
苏觅夏有些诧异,这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怎么他给人的感觉像是受刑。虽然是有些疑惑,苏觅夏还是伸手将外衫脱掉。“再脱。”
齐楠笙将手枕在头下冷声道。苏觅夏皱着眉,心里满是狐疑,可想到男人本就是这样的,她便再次脱掉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