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王爷在部落的时候,睡梦中都喊着小姐的名字呢,就连受了刺激疯魔的时候都不准任何人动小姐的东西,每次妹妹都要安抚好久王爷才会好。”
绿茶!又一个绿茶。“是啊,王爷自回来开始便常在窦府,我也是想着回去了对王爷和世子都更好。”
苏觅夏再次提议。窦依竹转眸看着苏觅夏,交手这么多次了,当她是傻子吗?“这是王爷的意思?”
她突然问着苏觅夏。当然不是齐楠笙的意思,苏觅夏这是想要来个先斩后奏,不想却被窦依竹问住了。“王爷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夫人这是想给王爷一个惊喜,再说了,你常年住在母家,这也容易引起外界猜测啊。”
猜测你个大头鬼!住在王府,她和安儿就别想活下去了。“是啊妹妹,咱们姐妹一起照顾世子,妹妹不是也松快些吗?”
窦依竹低眸把玩着手中上的戒指,一脸的云淡风轻。“还是等到王爷亲自来说吧,至于一起照顾世子,大可不必了,夫人和侧妃都尚未生育,这种劳累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苏觅夏紧紧抓着衣袖,心底已经骂了几百句脏话。莎韵娜却听不出来,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油盐不进,她突然起身,一双眼睛中已经浮现丝丝杀气。“你这是做什么?一个小官家的傻女人,嫁给王爷已经是你高攀了,生个世子你就不得了吗?”
窦依竹淡淡的望着莎韵娜,想到齐楠笙后背的伤,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野蛮无比,她自然也不想再有交涉。“怎么?生个世子就猖狂起来了是吗?竟然敢讽刺夫人不会生,你们汉人不是最讲规矩的吗?夫人一片好意你一再拒绝这是闹什么!”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个女人可真是会啊。“你那些事情我都知道!论位份,论品德,你哪点比得上夫人?生了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来冒充世子还这么的嚣张!”
窦依竹依旧静静地看着莎韵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女人是被苏觅夏利用了。“今日我就替王爷和夫人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莎韵娜见窦依竹一直不说话觉得自己被忽视,整个人怒火中烧。话落便从身后抽出一条鞭子,看到那鞭子耳窦依竹仿佛能想到那鞭子抽在齐楠笙身上的画面。“你若是敢打我,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手段。”
窦依竹没一丝惧怕,只是静静抬眸看着莎韵娜。莎韵娜拿着鞭子愣在原地,这个女人怎么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的手段是什么?”
“我的手段是什么夫人应该很清楚的,莎韵娜,不是什么人的话都能听的,也不是谁都能得罪。”
莎韵娜看了一眼苏觅夏,又看了看窦依竹。“我才不怕你!你算什么?今日你若不带着世子回府我就把你绑回去!”
莎韵娜一脸凶狠。窦依竹瞬间起身,如此野蛮的女人,她也不必再周旋什么。“妹妹你别这样,窦小姐之前在王府受过惊吓,所以如今才有些惧怕的,咱们慢慢来嘛。”
苏觅夏假装去劝莎韵娜。莎韵娜挣脱苏觅夏向窦依竹走去,窦依竹手下一滑袖间便滑落一瓶头油。香气四溢的油洒在木地板上,莎韵娜刚走过来便摔了个大马哈。“啊!这可怎么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苏觅夏大喊着。莎韵娜气愤无比,想要爬起来,可双手满是头油又是一滑,手腕瞬间疼痛无比。“你,你这个妖女!你陷害我。”
“妹妹多虑了,我生了安儿后头发脱落的厉害也干燥的厉害,这才揣着头油的,说着话我又腰疼了,夫人快把妹妹扶起来吧。”
苏觅夏看着窦依竹提着裙摆想要上前,可也怕自己会踩到油摔在地上。“妹妹你就算是要润头发也不必搞这么多头油吧?”
“这是乡下的花油,香气四溢,也是悦伶今日下聘,康如的家人从郊外带给我的,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放在屋内就听说夫人和妹妹来了吗?”
莎韵娜来回在地上爬着又滑动着,整个人甚是狼狈。窦依竹挥挥手,外面瞬间便有人过来扶着满身是油的莎韵娜起身。“今日我事多繁忙,就不招待夫人和妹妹了,我这就差人送二位回去。”
“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窦依竹转身向外走去,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鞭子就恨不得给她烧了。“妹妹,用鞭子这种东西去征服别人是野蛮人的行为。”
说罢窦依竹便向外走去,身后却传来了莎韵娜一阵阵的呕声。她瞬间便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知道为何,紧张突然席卷全身。“这是怎么了?窦小姐,妹妹该不会碰到脑袋了吧?你快叫郎中过来。”
都这样了,窦依竹自然不敢再离开,只能叫人去将郎中请来。“夫人,小姐,侧妃是,是喜脉。”
闻言窦依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裂一样。“不会有错吗?”
“确定无疑,已经有两月余。”
袖间的双手不禁拧成一团,按照齐楠笙所说,他们应该不会在一起啊。难道他为了自己能够逃走,所以委身于莎韵娜?还是说他也想尝尝其他人的口味?“呀,这是好事呀!这可是咱们王府的大喜事。”
看到苏觅夏夸张的样子,窦依竹很是烦躁。想到刚刚莎韵娜被她弄的滑倒的样子,她又有些紧张。“哎呀,郎中快给侧妃看看,刚才她摔倒了。”
“现在看来没什么事儿,侧妃身子强健,再配些安胎的药便无碍了。”
莎韵娜先是愣了一下,齐楠笙从来没碰过她,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可到了这个地方,这孩子当然不能是别人的了。“多谢郎中。”
窦依竹看着莎韵娜娇羞的样子,心里满是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他的所有都是伪装吗?他确实跟莎韵娜在一起过?想到这里窦依竹便一阵阵泛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