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死人一般,声音都小了许多许多。“师父,师哥他······”“王妃,是你师哥他运气不好,太医来了吗?世子如何?”
金阳声音颤抖的问着窦依竹。窦依竹错愕的看着师父,什么叫做运气不好?“安儿没事,什么运气不好?”
她起身看着齐楠笙,满脸都写着质问两个大字。“你在做什么?你审问我师哥,逼死了他?”
齐楠笙无话可说,现在根本无从解释。康如立即向窦依竹靠近,“王妃,是咱们被人算计了,那酒根本就是无毒的,是王爷用来试探金晓大夫的,没想到·······”“没想到什么?他们是我的家人,是他们救了我的命!你凭什么怀疑他?”
窦依竹向齐楠笙靠近。齐楠笙抬眸看着窦依竹,“世子不比其他人,本王也只是······”“只是什么?你是不是也信不过我?是我的到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给我一杯毒酒啊!”
窦依竹大声道。金阳颤颤巍巍的向窦依竹走去,“王妃,王爷此举是为了世子,这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什么误会能让一个人丧命!”
窦依竹气急,眼泪顺着脸颊流淌。“王妃,真的是误会,您不知道,这王府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险象环生,真的不是王爷,您要怪就怪我吧。”
康如劝着窦依竹。窦依竹狠狠的看了康如一眼,又看了看齐楠笙,擦干眼泪向金晓走去。“师父,咱们带着师哥回家。”
“王妃,世子还病着呢,为师带他回去就好。”
窦依竹不管不顾,用力背起金晓,金阳见状赶忙上前扶着。“王爷,王妃此刻伤心,去去就回来。”
康如见状立即让人去备车,窦依竹含泪背着金晓的尸体,“不需要,日后我跟你们王府再无关系了。”
“小姐,王爷绝不可能这样做的,小姐你······”“回去照顾世子吧,我不需要你管,你也无需再跟着我。”
窦依竹负气离开。悦伶被康如拉走,现在世子的身子要紧。窦依竹坚持背着金晓离开,到了医馆那边已经毫无力气。金夕看到师哥不在了吓到失语,“师父,师哥不是被叫去给世子看病吗?怎么会自己死了?”
金阳看着窦依竹费力的将爱徒放在小床上,为他换上干净的衣物,擦脸,整个人呆呆的。窦依竹看到师父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敢哭,只是木讷的忙着一切,生着齐楠笙的气。而那边的齐楠笙却被巡司拷问着,说他乱用死刑,致人丧命。这一问便是一整晚,甚至惊动了陛下。次日,坐在蒲团上的窦依竹刚想问金阳丧事怎么办就看到师傅满头花白。“师父,师哥的丧事还是要办的,师父你看,咱们是在这里给师哥办丧事还是回去?”
金阳扶着椅子吃力的起身,“就在这里吧,我们师徒几个也没什么亲人,在哪里都一样,为师去采买一些纸扎。”
“师父,我去吧。”
金夕起身扶着金阳。金阳摆摆手,“让为师去吧。”
窦依竹站在屋内无比自责,若不是她,师哥不会丧命。“是我不好。”
“是你不好!你明明就在府内,怎么会让王爷把师哥杀了呢?”
窦依竹无话可说,她当时在紧张安儿,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等到知道的时候,师哥已经不行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金夕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