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宫,是啊,她也没什么证据,就算是告发了,那死的也只有她或者是皇后,英王是不可能受到任何惩罚的。“月儿,月儿他们说的是······”金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看到地上跪着的金夕瞬间明白过来了。“师父。”
“啪!”
金阳狠狠的打了金夕一巴掌,“你还要不要脸?”
“师父你打我做什么!当时是王爷······”“不可能,你少胡说!出去,给我出去!”
悦伶拉起金夕就往外面赶,一点情面都不留。窦依竹靠在椅子上,只觉得身上好像没一丝力气了。“月儿,是为师对不住你,都是为师的错。”
窦依竹立即握住师父的手,“师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切都不关师父的事儿的。”
“悦伶。”
看到悦伶依旧在外面跟金夕争执她挥手让悦伶进来。“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了那就不必再纠结生气了,况且皇后娘娘也有旨意,你去叫管家收拾出来一个干净的院子,规制就按照苏觅夏那边一样。”
窦依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悦伶气的脸都紫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是做什么啊!“小姐。”
“去吧,我这儿没事。”
窦依竹淡淡道。悦伶气呼呼的向外走去,眼睛里写满了厌恶。“悦伶姐姐就别气了,她现在算是春风得意,小心再得罪了她。”
悦伶根本压制不住心底的怒气,“王妃这身子还没好呢,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这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呐,这个康如,跟过去做什么呢,也不看着点!”
就在悦伶对康如不满的时候,康如也正在那边挨打。棍子打在身上,康如强忍着疼痛。在下人要打第十六棍的时候,帐内突然传来齐楠笙的声音。“好了。”
“是王爷。”
康如被抬到另外的帐房歇息,齐楠笙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案上的东西烦躁无比。过了一会儿便叫下人推着他去康如歇息的地方,看着康如趴在床上身上满是血渍,烦躁又更深了一些。“王爷来了,小的······”“躺着吧。”
齐楠笙沉声道。“小的对不住王爷,都是小的看管不当才弄出这么大的事儿。”
齐楠笙轻轻捻着袖口,墨眸中泛着骇人的光。“你就算是长了八只眼睛也阻挡不住的,他们有心算计,安插了眼线,叫王妃难受,还要让本王的随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让本王成为全城人的笑柄。”
齐楠笙发出一声冷笑,他倒是要看看紧接着这些人想做什么。康如叹了口气,“是啊,真是糟透了,这回去悦伶也要打死我的。”
“没看出你竟是个怕媳妇的。”
齐楠笙将药递给手下,命手下去给康如上药。康如抬眼看了看齐楠笙,“王爷您不怕啊?王妃身子还未好呢,世子又多了一个小娘,怕是回去也要闹呢。”
齐楠笙冷冷的看了康如一眼,台子已经搭好了,他得出去配合一下。果然人刚到猎场他就看到齐英稷牵着马,狂奔几步一跃而上,那叫一个威风凛凛。“笙王爷,今日风大,你身子不便大可不必出来的。”
“这么精彩的一幕幕,本王当然要亲眼看看。”
齐楠笙目视远方,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酷。齐英稷挥舞着马鞭的,骑着马向远处狂奔。齐楠笙坐在风中,耀眼的太阳光洒在脸上,他突然觉得还有事儿要发生。正在他要派人去检查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周围的人疯了一样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快叫太医,陛下受伤了!”
齐楠笙眉头紧皱,突然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一直心神不宁。猎场出事,若是能嫁祸到他身上,那必定只有马匹。而这写马匹恰恰都出自于他的管辖,就在秋猎之时,他还曾命人特意训练。“王爷快躲躲,陛下的马受惊了,从马上摔下来了。”
齐楠笙立即命人将他推到齐元熙所在的营帐,齐元熙躺在床上,脸上看上去没什么受了惊吓的样子。“陛下,微臣已经看过了,陛下无碍,只是略微受惊脉象不稳,稍微养上几日变好了。”
齐元熙冷嗯一声,“去给稷儿瞧瞧。”
齐英稷也受伤了?齐楠笙转眸去寻找齐英稷的身影。“陛下,那人已经没影了,要不要动御林军和巡司去搜寻?”
“你是只猪吗?!”
齐元熙冷声呵斥,“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