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儿摇摇头:“我已经是武道七品,收拾你这个八品没什么意思,再说我可不想让明华觉得我在欺负你。”
赵若斐气得直跺脚,可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撒娇道:“夫君,你看她……”江明华脸都快扭曲了,这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主要是他实在没想到以金朵儿的性子,居然会来这一套,难不成这是女人天生自带的技能?有点不对劲……江明华脑中灵光一闪,目光投向看热闹的易若雯,顿时全都明白了。这些话十有八九是易若雯教金朵儿的,论起当流氓的技巧,她比江明华还要娴熟,教人斗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金朵儿委屈得直掉眼泪:“明华,她真过分,我只是想跟你待在一起而已,她就这么咄咄逼人,实在太过分啦……”赵若斐不甘示弱,从背后搂住江明华的腰:“夫君,谁过分你肯定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明显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坏了!”
“明华,她胡说。”
“夫君!”
“明华!”
“停!”
江明华轻轻推开两女,很是无奈地说,“你们两个人能先消停会吗?”
两女看他似乎有些生气,不敢再继续吵闹,乖乖地站到一旁。江明华斜视易若雯,没好气地呵斥道:“你跟我出来!”
随即他率先走出房间。易若雯不仅没害怕,反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紧随其后走出房间。回廊下。江明华瞪着易若雯:“刚才朵儿说的那些话,都是你教她的吧?”
“啊?江侯爷,你这话从何说起?”
易若雯一脸无辜,“金小姐那么聪明,还用得着我教吗?”
江明华气得不行:“信不信我现在动手抽你?”
太特么烦人了。易若雯丝毫不惧:“好啊好啊,要是有本事的话,你就拿你的如意金箍棒抽我。”
江明华:“……”要不是确定天元世界不存在那种手术,他现在肯定怀疑易若雯是个大雕萌妹,这车开得轮胎都快碾他脸上了。易若雯嘟着嘴:“这其实也不能怪我,谁让江侯爷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而且各个都那么漂亮,金小姐性子太强硬,以后很容易吃亏的,我只是帮帮她而已。”
“这么说我还要替她谢谢你咯?”
江明华扶额说道,“我说,这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掺和进来?这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易若雯眼神狡黠地问道:“这其实不麻烦,我有个建议,可以立刻帮你解决现在的难题,你要不要听听?”
“唉,你说吧。”
易若雯眨眨眼:“你娶我过门啊,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帮你搞定她们,而且以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能保证可以让她们服服帖帖。”
江明华没好气地说:“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易若雯也不气恼:“我是认真的,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易若雯转身走进房间。随后房间里便出来三人嘀嘀咕咕的声音,江明华凑过去想偷听几句,结果易若雯却忽然布下隔音阵法。江明华也不好破开阵法,只能站在外面等候。良久,金朵儿率先走出房间:“对不起,相公,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和赵妹妹吵架。”
“哈?”
江明华满头雾水。怎么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现在就变成姐妹了呢,连带着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易若雯真有这么牛逼的吗?“相公,你和赵妹妹这么长时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快进去陪她吧。我,我不着急。”
金朵儿说完以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里。江明华站在回廊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他听见易若雯得意的笑声,这才抬眼望去:“你怎么做到的?”
易若雯娇哼一声:“你猜啊?”
江明华没猜,直接推门走进房间。此时夕阳西照,房里一切都被染红。赵若斐的容颜被衬托的愈发娇艳,恍如盛开玫瑰,热烈且美丽。江明华痴痴地看着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赵若斐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夫君,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江明华上前把她揽入怀中:“因为你很好看啊。”
赵若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爱人说出的每句话,于她而言都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那我争取一直好看下去。”
“没关系,你就算白发苍苍,在我眼中也最美的。”
江明华低声说。赵若斐认真地说:“那我可要更加努力的修炼,这样才能和你白头到老。”
身负修为的人,寿命基本上都要比普通人长很多,姜震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其实你已经很努力了。”
江明华夸赞道,他上次来青州的时候,赵若斐不过才刚入门,如今已经有八品修为,着实非常快了。姜震南也说过,赵若斐几乎每天都会去那方小世界修炼,足以看出她的努力。“必须要更努力呢。”
赵若斐很是倔强。主要是她现在心里很焦虑,江明华身边的女人都太优秀,她不想自己被比下去,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比金朵儿强。努力修炼终归是好事,江明华也不再劝。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开口问道:“若斐,我们离开赵家的时候,赵伯父跟你说什么了?还有他后来说让我这几天辛苦些,又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想问来着,只是赵慑没接他的话。赵若斐有些心慌地低下头:“没,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赵伯父肯定和你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啊。”
江明华盯着赵若斐腰间的痒痒肉,“再不说我可挠你痒痒了。”
他之前和赵若斐开玩笑,发现后者非常害怕被人挠痒痒。“别,别。”
赵若斐脸色羞红,怯声说道,“我爹说武道四品以后很难有子嗣,再加上我也需要和你双修来精进修为,所以……所以我爹他让我早点跟你那个……”“额?”
江明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难怪赵伯父让我这几天辛苦些,敢情是因为这件事情。”